大功告成
顺势环抱上他的身体,温滑的肌肤在手心中犹如羊脂‘玉’,我低叹着,“幽飏,你耍赖……”
没看到啊,最后还是没看到。
我的脑海中全是他刚才空中飘然的景象,那瞬间飞离的衣袍,那让我窒息的姿态,那奇幻诡异,那火焰缠绵,只觉得所有的筋脉都在膨胀,不断的膨胀到了极致,就快要炸开,然后将我自己燃烧殆尽。
“你不也无赖对我吗?”他的声音不若我的喘息紊‘乱’,清晰中带着笑,“每一次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每一次都是我的无奈屈从,明明是委屈了我,被你说的却象是你英勇捐躯了一般,恨的牙痒痒还不能责怪你,你知道吗?我想咬你。”
我笑着,扯开头上他的衣衫,迎面对上他闪烁着光晕的眸子,“你确定是想咬我而不是想要我?”
狐狸眼无论怎么表达他的思绪,看在我的眼中只会觉得媚,媚到骨子里的***,尤其是眼眸每一次开阖间,仿佛看到流光从眼角划到眼尾的风情,仿佛是心情的沉淀,仿佛是内心的挂牵,不觉得轻浮,只觉得被牵引。
他轻眯了下眼睛,一缕华光闪过,手指仿佛不经意般,顺着我的颈项擦过我的锁骨,很自然的飘过‘胸’前,停留在我的衣带处。
轻的似乎只是一阵风吹过,为什么他手指行过的地方,象是被火烧了般,热热的一条线,还在不断的蔓延,向下……
他轻笑着,俯低了脸,温热的舌尖勾上我的颈项,在脉搏最敏感的地方,‘舔’动着,游动着。
积蓄已久的火焰,就这么忽然的找到了宣泄的地方,猛的在身体里炸开,热量全部汇聚到了这里,随着呼吸逐渐升温。
柔软的‘唇’,贴上锁骨的位置,‘吮’着,犹如蜜蜂在采撷着,很细致的‘舔’吸,很轻的‘吻’,‘骚’动了我的火焰,只觉得太少太少。
“幽飏……”我哼着他的名字,才发现身影干涩的象是烧焦了般。
索‘性’抬起手,想要搂他更紧,掌心一重,他的手掌已经与我十指‘交’扣,压在我的身侧。
‘唇’,莹润着水光,“楚烨,这一次可由得我做主?”
我能说不吗?
我还有力气说不吗?
他的‘唇’,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的向下,不是急切,而且每落下一个‘吻’,就抬起头看着我,狐狸眼角闪烁着古怪的光芒,在我浓重的呼吸声中,再次轻巧的落下。
人体的‘穴’道分布有媚‘穴’吗?不然为什么同样是‘吻’,幽飏的‘唇’能带来如此震撼的结果,只是‘吻’,就仿佛‘抽’干了我全部的力气,任由他摆布。
我喜欢他的身子紧贴着我的感觉,冰与火,同样的清凉的温度身体,同样热情内敛到死死压抑。
我喜欢他的‘吻’,轻易的挑逗着身体里所有***的因子,让我的目光不由的追随着他的动作,看那‘唇’停留在我肌肤上,瞬间的红白相映的美景。
如果‘吻’还带了些保留,那么他的手,则是实实在在放肆着。
“你故意的……”我不满的指责。
他冲我的脸微微吐着气,暖暖的媚香在暖帐中弥漫,“我主动。”
刚才我意‘乱’情‘迷’之下的随口的答应,成了他此刻手中的‘鸡’‘毛’令箭。
但是我是谁?
我与他第一次的缠绵势均力敌,我与他的第二度‘春’宵是我掌握一切,没有理由如此恩爱的第三度被翻红‘浪’我是被撩拨到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对吗?
厮磨着他温润的肌肤,我的‘腿’圈上他的腰身,“幽飏,我记得你媚‘门’第十二层境界是有情有‘欲’吧?”
“你急了?”看似潇洒的话语,我却发现他额头上竟然沁出了薄薄的汗意,在烛光下散发着珍珠‘色’的光彩。
腰间用力,我翻身将他压在下面,照着他的‘唇’就‘吻’了下去,“你一样急的,你骗不了人,你的身体也骗不了人。”
他头一偏,我的‘唇’再一次落空,人也因为用力过猛栽在他的‘胸’口,与他身体紧紧象贴。
几乎是同时的叹息声起,我还来不及品味他的美,眼前一‘花’,我再一次被压在了身下。
他的‘唇’落下,将我的不满尽数堵了回去。
浓烈的香,肆意的‘吻’,温香的‘唇’,灵活的舌尖划过我的‘唇’,轻易的挑开我的牙齿,我迫不及待的卷了上去,含着他的舌恣意的‘吮’着。
放‘浪’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的响起,没有蝶戏‘花’瓣的轻柔,没有‘花’落枝头的美妙,没有雪落无痕的清凉,有的只是燃烧的火焰,爆烈的酒浓,互相‘揉’和在一起的疯狂。
舌尖都有些麻了,我还是不愿意退出,幽飏的味道实在太美了。
他没有少年青涩稚嫩不沾情事的白纸***,却有他这个年纪的世故丰姿,与他的缠绵不需要任何引领,我们就象是两块磁铁,在相遇的刹那,就被神秘的力量紧紧的吸在了一起。
‘床’板在咯吱咯吱的叫着,不住的拥抱缠绵中,只能看到‘床’帐顶的粉纱在烛光中摇晃,慢慢的飘落……
我们从‘床’榻间滚落地面,那粉纱不但没有被我们拨去,反而越缠越紧。
一如,我和幽飏的命运丝线。
脱去了表面矜持的外衣,我们只是极度渴求对方身体的凡夫俗‘女’,我们只是在新婚之夜翻云覆雨的爱人。
“幽飏……”我‘舔’着他的‘唇’角,看着那被我蹂躏到红肿的‘唇’瓣更加的透亮,那双狐狸眼中渐渐染上‘迷’离之‘色’。
“楚烨……”他的‘唇’低下,忽然一口咬上我的颈项,疼痛中带着丝丝的甜蜜,掺杂在一起,只是这一次叫我的名字,是满满的柔情。
不需要演练,我们是天生最合拍的人;我们的配合是给对方最极致的享受,是这一夜‘春’风吹开的星辰。
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床’帐,早已经被扯落满地
风,飘飞了我们身上的轻纱,送入清新的青草气。
我们在粉纱中听着对方最美的声音,我们在烛光中晕眩了视觉,所有的感受都只有两个字。
拥有……
再拥有……
这一夜的疯狂,是棋逢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