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小惩一番(4)
第182章小惩一番(4)
“麻烦姑娘了,本公主无事,这病还是等进了宫再看吧。”不安的瞥了一眼前方的无墨,见他望了自己收回视线之后这才嘘了一口气,可是心中却也为他没有认出自己而有些失落。 她以为,如果他们再次相遇之时他会认得自己,可惜,她错了。
瞧着煊汐晏眼中的失落,千寻没有说些什么浅浅一笑之后这才跟上了无墨。
等到千寻离开果硕这才小声的询问其煊汐晏:“公主,这位女子是谁,生的好美,她好像一直都是跟在塑立国的皇帝身后,不知道是皇帝的什么人。”千寻刚刚那一抹淡笑让果硕倒吸了一口气,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笑得这般美。
“她不是说了,是为我诊病的御医,她应该就是,就是塑立国皇帝口中的神医吧。”望着千寻那与无墨同行的背影,煊汐晏心生羡慕,总有一天她也会站在他的身侧。
瞧着千寻的娇美倩影,煊汐晏对她倒也是心生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看着年纪也不大竟然成为了一代神医,能够被请进宫来医术应该不差,这样的女子倒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塑立国中女子也可为官倒也真是稀奇,看来,他还真是用人用贤,不分男女啊。
想着,心中那份对无墨的爱慕更深。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绝望之际竟然又会遇见了那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不出意外的话还会是自己的夫君,看来,老天对她真是不薄啊。
太极殿上,因为煊御王朝和亲公主的到来,无墨在这里为她们摆上了宴席,也算是为她们接风洗尘。
太极殿外已经摆放好了皇帝和众大臣用膳的桌椅,太极殿正上方的主位是铺着象征皇家颜色的黄色紫檀桌,桌上铺着明黄色的桌毯,明黄色的流苏从毯上倾泻而下,殿下则是塑立国大臣和煊御王朝护送而来将士的座椅,都是鸡翅木制成的。
此时,无墨正高坐在龙椅下,左右两侧最前头的分别是圣钦洛和凤诀夜,钦洛的身旁坐着的是千寻,诀夜的身旁则是煊早言和煊汐晏两位公主。
煊汐晏的脸上仍旧还是覆盖了面纱,不过两人都已经沐浴了一番现下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煊早言换上了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她身旁的煊汐晏和她相比起来倒是朴素了一些,只是一件素色的衣衫,只见她一身黑衣,一双手白玉一般,放在膝盖上,一言不发,火把中只见她一张雪白的脸被火光一迫,更觉娇艳,不过隐于面罩之下真正的面容却不可见。
两位公主同是貌美不凡,不过比起钦洛身旁的千寻,倒是失色了几分。
今夜千寻也未多做打扮,依旧是一身白衣,腰间束住了粉色的腰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发丝也只是随便的挽起用梅花簪子固定了住,一脸娴静的自然美。
可是却也能轻易束住人的眼球。
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浅浅一酌,或许是从未喝过酒吧,那股辛辣刺鼻味差点想她将酒给吐出来,秀眉一皱咽下之后赶紧吐了吐那粉色的小舌头,手掌还不住的在唇边扇了起来,如此娇柔不做作的真性情让凤诀夜隔空痴痴凝望。
傻丫头,不知道酒是辣的么?
心中轻声说,脸上是止不住的宠溺模样。
可是隔得太远只能巴巴的看着,倒不像她旁边的钦洛,可以适时的递上一杯水。
见千寻紧皱着一张小脸,钦洛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菊花茶:“来,润润嗓音,这是酒不是茶,傻瓜。”同样宠溺的眼神,他却比凤诀夜幸运许多,因为他们属于塑立国。
接过钦洛手中的茶杯一样而下,往后,她再也不喝这该死的酒了,还真是辣。
吐着一张舌头指了指茶杯,意思是让钦洛再给她倒一杯。
依言又倒上了一杯,不过却在递水杯之前说出了一句话:“寻儿,你可知你这模样有多诱人,如果你再不将舌头伸回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奥。”朝着千寻眨了眨眼,他还真是难得露出如此调皮的模样,吐舌的千寻真的想让他想将她搂进怀中狠狠吻上一吻。
钦洛的话让千寻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从他手中接过茶杯之后似是赌气一般背对着他将茶喝下。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有些失笑,虽是做了母亲可是那性情仍旧像个孩子。
席位之中乐队已经奏起了音乐,一些模样秀丽的女子在场中款款起舞。
长袖轻舞,妙曼身躯慢慢移动着,幽若无骨纤细的手上拿着一条彩色的丝带,一个转身丝带跟着飘动,身子不停的转动着脚步也在不停的变化那丝带像是有了灵气一般跟着飞舞,那些女子中间有着一个身穿粉色长裙之人,她的脸上盖上了同色的面纱。
身后的及地长裙随风舞起那属于它自己的优美舞姿,像是那被风吹开的蒲公英轻渺的飘舞着,那女子是赤着足的,嫩白的脚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是那样的突兀,脚上的银铃随着她的迈步发出丁零零的清脆声好似高山上石缝间的一处清泉落入水中的动人之声。
看着场中起舞的女子无墨端起酒杯目视着,唇边是优雅的笑意,可是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却是泄露了他的不耐,不住的敲击着手指。
场下的女子似乎越舞越起劲甚至不停的朝着无墨抛着媚眼,眼中的挑逗之意很是明显。
依旧是那淡淡的谦和笑容,不动声色。
场下起舞的女子无墨知道是谁,看向煊汐晏身旁那空空如也的座位就知道是煊早言,没想到堂堂的煊御公主竟能跳出这般舞蹈。
撇去她眼中的挑逗之味,她到也算得上是天生的舞者。
不过,作为公主来说未免太过大胆了,他可不喜欢自己未来的皇后是个不安于表之人。
一曲完毕,煊早言舞起的身子渐渐停了下来,她对自己的舞技一向很有信心,她知道,跳舞之时的自己是最美的,所以才在这宴会上准备了这一出,她就不相信,塑立国的皇帝不会被自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