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战神再现(2)
第170章战神再现(2)
这车厢内除了她们两人之外还有各自陪行的丫头,那果硕也和汐晏蜷缩在一起看着她手中的书册,而煊早言的丫头末儿则是在替主子泡着清茶,看着汐晏主仆之间的温情她羡慕不已,如果不是煊早言指明由她陪同,她才不愿意跟来呢。 不过,这煊早言既点名由她陪同也是看在了她的机灵聪慧上,这末儿一向是伺候母妃的,脑袋伶俐,等到去了塑立国应该能帮上自己不少的忙,此时汐晏主仆二人的笑声听在早言耳中觉得烦闷不已。
一个不小心,正在烘烤着暖炉的手一下子碰触到了那滚烫的炉片上,烫的她尖叫着跳了起来,手,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一下子打翻了末儿手上刚刚泡开的滚茶,茶杯中的水一滴不落的全部都倒在了汐晏的身上。
不要说书了,就连那衣衫都被茶水给打湿,滚烫的开水全部都撒在了自个儿的身上让汐晏措不防及。
“公主,你没事吧公主?”两个丫头都各自查看着主子的伤势。
那煊早言的手背上被烫红了一大片,疼得她是不住的龇牙咧嘴。
煊汐晏虽然是被泼了一身的水,可是幸好这衣服穿的多,到也无事,用手绢擦了擦身上的水。
看着汐晏没有被水给烫到,早言一脸的愤恨,啪的一声,扬手就给了末儿一巴掌。
“该死的奴才!是谁让你将这暖炉给弄的这么热的,瞧瞧本公主的手,本公主可是金枝玉叶身上要是留下了什么疤痕就让未来的皇上夫君摘了你的脑袋。”瞧着那烫红的手背,煊早言更是气的直哆嗦,尤其是瞧见汐晏一脸无恙之后,那么滚烫的水居然都没有烫死她,烫不死在她脸上留下几道疤也是好的。
拿出手绢擦着身上的茶渍听到那清脆的一声巴掌之后这瞧和果硕一起抬头看着早言主仆。
瞧着末儿那红肿的半边脸,汐晏紧蹙着眉头:“你犯得着这样吗?是你自个儿不小心烫到了怎么能随便的怪人,在你眼里,他们做下人的合该着就要被你打吗?”虽说早就知道了早言的刁蛮任性,可是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打人。
瞧着末儿那肿起的脸就知道刚才的那一巴掌有多重。
“本公主打自己的奴才和你有什么关系,本公主还要再打她一巴掌呢。”说着,扬起一巴掌又扇上了末儿另一张脸:“谁让你把那水给弄泼了,要是烫到本公主怎么办,该死的贱婢,以后做事利落点。”在煊早言的眼里早已经将自己和这些宫中婢女做出了分别。
她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那些宫女则是天生命贱,她自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
那两巴掌看的汐晏更是觉得早言无可救药,就在早言再次扬起巴掌想要打上末儿的时候出手想要阻拦,不过,这次有人抢在了她的前头。
听见了车厢里的尖叫声凤诀夜以为遇见了刺客赶紧将马头调了过来。
可是站在车厢外停了半天才知道又是那位大公主。
铁掌紧紧的将煊早言的手握着,一脸阴赖,那如同鬼魅般的神情看的煊早言一个寒颤哪里还敢再撒泼下去。
“大公主,临行之前想必你的母妃应该告诉过你,塑立国未来的皇后应该是知书达理之人而不是随便轻视人命的狠毒女子,想要做塑立国的皇后,那么就应该知道什么叫做以德为怀,倘若让塑立国的皇帝看见你如此撒泼的模样不仅不会将你留在宫中相反还会将你谴送回国,到时候丢的可不是你一人的面子,而是整个煊御王朝的面子,大公主,请你做好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否则,不用等到塑立国的皇帝赶你走,在这之前,本王一定会先将你送回国!”低沉的嗓音在煊早言的耳边回荡,看着凤诀夜那一脸的阴沉心中直打着颤。
可是,仍旧不顾凤诀夜的劝告依然端着公主的架子:“送本公主回宫?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和本公主说话,本公主一定让父皇砍了你的脑袋。”凤诀夜的话让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这些话简直就是在侮辱她。
瞧着他如此的自不量力,凤诀夜嗤笑一声,懒的理会。
那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更是激怒了煊早言,扬起手就想对凤诀夜挥过去。
可是,瞧着几个儿被人禁锢在手里的玉手煊早言抽了几回可是仍旧牢牢的被凤诀夜抓在手中。
“该死的狗奴才,放开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让父皇砍了你的脑袋。”她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屈辱了,这个奴才竟然不将她放在眼中。
看着煊早言撒泼的模样,凤诀夜的眼中充满了厌恶,又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松手一丢,看着那煊早言一屁股摔进了车厢,简直就是愚不可及,没有再过多理会,做出了警告之后这才策马向车队前方走去。
摔回马车的煊早言在车厢里头哀嚎了好一会都没有爬起来,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戏的汐晏这才对着她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无可救药。
“你是什么意思。”那声无可就药的话即使再小可是耳尖的煊早言却也听见了。
重新换了一件外衫的汐晏看着无脑的姐姐也是一脸的嘲笑。
“我说你无可救人,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夜王凤诀夜,别说朝中大臣了就连父皇都忌他三分,你尽然还要让父皇砍了他的脑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们煊御王朝有现在这般模样有一大半的功劳都是凤诀夜的。
如果不是他用兵如神击退了那些妄想吞并煊御王朝的国家,煊御哪里会有现在这般强大。
煊御有一半的城池都是他攻打下来的,让父皇砍了他的脑袋?别说朝中大臣了,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煊御百姓,在他们的眼里,凤诀夜可是煊御的英雄。
虽说她也是深处深宫内院,可是这朝中的事情偶尔还是会听父皇提起的。
哪里像她煊早言,朝中恐怕除了父皇以外,以为大臣都不认得。
“他,他就是凤诀夜。”虽然不识其人,可是他的名号私下中也是听过的,虽说这些年他自动请缨驻守边疆可是曾经那些辉煌的战绩她也是知道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就是凤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