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惨遭威胁(4)
第90章惨遭威胁(4)
“我分明是被你强的,你怎么能颠倒黑白!?”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的不知廉耻。 伸出一根手指在莫言眼前摇了摇:“别管你愿意不愿意,这些都是事实,你认为到时候凤诀夜会听你解释吗?恩?”
“你!”莫言哑口无言,是的,如果王爷知道了,会相信她吗?这些日子王爷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王爷是不会相信她的,只会认定她不贞,毕竟,有舞千寻的那件事在前。
看着不语的莫言,黑衣人知道,他的话已经中了这个女人的下怀,啧啧,爱上无情之人,就是女人的悲哀啊,啧啧。
看着莫言流血不止的后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将里头的粉末散在了她的伤口上。
现在,还不是这个女人死的时候,就算是死,也是让他得到罂粟鬼医无用的时候再死。
等将伤口上全部洒满了药粉,这才一把拎起莫言,将她给拽上了车子:“进去。”
将她给推了进去,自己则坐在马夫的位置上开始赶车。
现在,天已经逐渐的黑了下来,他要快马加鞭,尽快赶到子城。
马车内,莫言衣衫褴褛,就连都发也是乱七八糟的,沾上了一些杂草,将衣服理好,这才抱着自己窝在了马车里。
凤唯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她。
娘亲怎么全身都是脏兮兮的,赶车的人为什么换成了那个奇怪的人,原来的那个马夫叔叔呢?怎么没有来?
小脑袋里不停的思考着,可是,他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呢只能安静的窝在马车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旁的莫言虽是惨遭强,可是,看样子那个男人并不是为了她而来。
那个男人真正的目的竟然是罂粟鬼医,不是她?
虽说失了身,可是,毕竟是有代价的。
只要可以得到罂粟鬼医那么她就可以做上王妃的位置看样子,这场交易也不错。
不过,至于罂粟鬼医的真正身份,她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扭动了一下身子,立马扯痛了背上的伤口,让她秀眉紧锁。
看着窝在马车另一头的凤唯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刚刚看见的事情不许告诉王爷,否则,我打死你!”恶狠狠的警告着。
“知道,知道了娘亲,凤唯知道了,凤唯一定不会说的,娘亲不要不要打凤唯。”抱着小脑袋,瑟缩着,生怕莫言又是一巴掌。
满意的轻哼一声,这才闭起眼睛来。
刚才,太累了……
想着合作之后她就可以坐上正妃的位置,完全忘却了刚才的难堪,一脸的笑意。
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这才陷进美梦之中。
啪啪啪……寂静的深夜之中挥鞭的声音是那样的突兀,策马飞腾,三匹棕马哧哧的甩着响鼻在那条静谧的小路上飞奔着,一路之上灰尘腾舞,迷失了人眼。
已经是十四的夜晚,缺了一口的圆月斜挂在空中,一派清灵,周围偶尔有着几颗闪烁的繁星。
路,是那样的安静,安静的犹如死寂。
月影之下,只见那辆墨绿色的马车如同飞驰一般渐渐接近了塑立国的边境。
守着城门的侍卫见有马车想要进入塑立国,纷纷拿起长矛阻挡,可是,也不知道那黑衣人拿出了什么,那些侍卫便乖乖的放行没有过多的阻拦。
马车内,或许因为晃动的原因吧,凤唯睡的有些不安稳,偶尔会睁开眼睛揉揉看着窝在另一处角落的莫言想出声叫她,可是又怕挨打,不敢开口,只能抱着小小的身子缩着。
现在,虽是夏日,可是夜间还是稍显有些凉意,不住的搓揉着两边的胳膊,凤唯觉得有点冷。
抖索着小小的嘴唇,不停的搓揉着双臂想让自己可以暖和一些。
那头的莫言好像睡的也不安稳,马车一个颠簸,她醒了过来。
扭头看着有些发抖的凤唯没有过多的理会,掀开帘子感觉到天已经有些发白,看样子,应该天亮了。
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瓶,瓶中是临行之前向御医所要的,里头的药粉不是用来救人,而是,害人。
至于所害之人,自然就是那个让她怎么看都觉得碍眼的凤唯。
这药,是御医私下所配的,这种药只要让人服下,那么,不出三个时辰服下药粉的人就会全身抽搐,两眼翻白还会浑身冰冷,如同中了邪一般,既然在给王爷的信中提到凤唯突然恶疾,那么,就要做的像才行。
她要的不是凤唯的命,而是王爷的心,只要凤唯一日身在重病之中,那么身为母亲的她怎能不会伤心,王爷见她如此痛苦自会心生爱怜,无论如何,这一次,她都要赢回王爷的心。
抬眼看着窝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的凤唯,莫言走了过去一脸温柔的笑意,摸了摸凤唯冰凉的小脸这才将他给抱在怀中:“唯儿怎么了?是不是冷?有娘亲在这,唯儿不怕,娘亲抱你。”拍着凤唯的背,脸上是从未对凤唯展示过的笑。
习惯了莫言的疾言厉色,看着突然变得慈爱的她凤唯有些不太适宜:“娘亲?”抬着一张小脸看着,他不明白娘亲怎么突然对他笑了。
“恩?怎么了唯儿?”仍是那抹甜美的笑容,将脸和凤唯贴在一起摩擦了几下:“唯儿的脸好冰,来,唯儿乖,把这个喝了,喝了就不冷了,喝完了娘亲哄你睡觉。”将玉瓶拿了过来,掏出了随身的水囊。
看着莫言放在手心的玉瓶,凤唯摸了摸:“喝了这个就不冷了?娘亲还会,还会哄唯儿睡觉?”小小声的说着,生怕又把娘亲惹生气了。
那个小瓶子好漂亮,到底是小孩子,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莫言手中的玉瓶。
“只要唯儿乖乖的把这个可以让身子变暖和的药喝下去,那么娘亲就哄唯儿睡觉,唯儿可是娘亲的小宝贝,不哄唯儿睡觉那娘亲还哄谁睡觉呢?”在唯儿小小的额头上轻了一口,莫言含笑引诱着。
“小宝贝?唯儿,唯儿真的是娘亲的小宝贝么?”小宝贝?!娘亲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想着,喜悦溢满了凤唯小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