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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争风吃醋二

第110章争风吃醋二她鳯眼一横,扬声怒道:「死丫头,分明是你不守宫规勾搭了男人,导致两名贵族男子为你而厮斗,本后身为一国之母,岂能容得你这般狐媚女人如此败德丧行,败坏了宫裡规矩,今日必不饶你!」

阿莫听了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急忙朝著皇后猛磕头,哭道:「娘娘明察,阿莫不是什麽狐媚女人,阿莫根本不懂得如何勾搭男人,阿莫是无辜的……」

「大胆!」皇后眼底闪著杀机,厉声喝道:「臭丫头,难道你是在指责本后污谄你了?你好大的胆子啊!你还不该死吗?」

不太对劲?

皇后对阿莫的态度太过强硬。

章思予迅速察觉出皇后居然对一名小宫女起了杀意,心裡陡惊,忙作揖道:「皇后请息怒,卑职与聂侍郎斗殴之事与阿莫姑娘无关,此事千真万确,请皇后明察!」

聂毓竹也知事情闹大了,皇后似乎是想拿阿莫开刀,于是急急说道:「皇后容禀,卑职与章骑尉打斗,是我们的错,请皇后责罚,请勿牵连无辜啊!」

他与章思予在宫裡私下斗殴,最多罚个俸,惨一点挨个几杖了事,这事若牵扯到与宫女勾搭,罪状便严重了,一旦处理不慎可是会弄出人命来啊。

他跟章思予是贵族出身肯定会没事,阿莫只是个没背景的小宫女可惨了。

「放肆!」皇后长袖一拂,怒道:「你们全当本后瞎了眼了不成,瞧不见发生什麽事?你们全都给我闭嘴。」语刚落下,立刻转身命道:「来人!把这个放荡的宫婢给哀家拖下去打,重重的打!」

听见要挨打,阿莫吓得身子都软了,整个人瘫在地上。

皇后分明是打算把阿莫给杖死,章思予骇然,神色一凛,急忙求情,「一切都是卑职的错,请皇后开恩只要罚卑职一人即可,卑职愿意代替奴婢阿莫挨罚。」

向来怜香惜玉的聂毓竹也被这景况惊住了,忙不迭道:「阿莫是个姑娘,身子娇弱,禁不住几个板子啊,此事是我聂毓竹一人所为,是我见她美貌调戏了她,一人作事,一人当,要挨板子就让我聂毓竹来挨吧!」

「住口!」皇后大喝一声道:「充什麽英雄?你们俩个一样活罪难逃。」

话才落下便来了两名侍衞走到阿莫身后,半弯腰,一人伸出一隻手,用胳膊撑起她,打算将她拖走。

阿莫吓坏了,不停的苦苦哀求。

章思予与聂毓竹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阿莫真被打死了,却又无计可施只恨不得向前抢人了。

这时皇后后方突然传来细緻的女声,柔声道:「母后,龙殿下现正病著呢,此刻不宜动刑啊!」

说话的正是一身素淨的玦太子妃端敬,她徐行过来在皇后跟前欠安,施施然行礼后便开口道:「一个宫婢的命不值钱,可龙子不同啊,他现在还卧病在床呢,倘若这个时候动刑不小心冲煞了,若龙子有任何不适,只怕皇太后跟聂太妃那一关会很难交代,此事还请母后三思啊。」

皇后低头沉吟端敬这话说得切中实要,在崇华殿打死一名宫婢事小,若龙子刚好有个什麽闪失,这帐可是会赖在她头上的。

病中是见不得血的,怕的是灾难会因而降临,因此帝王若是忽得急病,通常会对臣民大施恩德,甚至大赦天下以求得福报。

龙子突然病了,在这当口处死一名丫头确实是不妥。

可是这事若草草收场,她身为一国之后颜面何在?

思来想去,罚是得罚,下手却不能重了,只能象征性的执行惩罚了。

她撇撇嘴道;「来人,将奴婢阿莫掌嘴廿,章骑衞拖下去打十大板,聂侍郎罚俸半年用来修补损坏院落,即刻执行。」

「遵命。」侍衞向前领命。

皇后发落完便离开了。

从挨板子改成只掌嘴廿,处罚轻微多了,阿莫的眼泪仍啪啦啪啦的掉下来,顿觉得委屈不已,她在项城可从没挨打过啊,她为什麽这麽倒楣给转派到这个可怕的皇宫裡来啊。

章思予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然后沉著脸,起身跟著身后的两名侍衞大步走出去领罚。

瞧见那个瘟神已经离开,聂毓竹快迅的凑到阿莫身边,见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又是心疼又是怜惜,忙低声道:「阿莫你别怕,有我聂毓竹在,皇后的人不敢太放肆,我让她们轻轻的打,不怕打疼了。」

说著便朝皇后的贴身侍女银屏使个脸色道:「轻轻的打,弄坏了人家,我可不饶你哟!」

银屏向来眼色好,自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开罪大贵族,立马陪笑道:「聂侍郎别动怒,皇后只说掌嘴廿下又没说要打多重,银屏让执行的丫头们作作样子便是,不会真的打下去。」

「算你识相。」聂毓竹"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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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处置了一干人等之后便又回到了寝殿,对著女儿殷殷嘱咐道:「那个阿莫是个狐媚子,你得当心她啊,千万别让她勾搭上龙子,怀上了龙种。」

安珞道;「阿莫是个心实的丫头,母后您多心了。」

皇后看著女儿憔悴的容颜道:「这几日忙著照顾龙子,珞儿都被折腾得瘦了一大圈啊,真教母后心疼啊……」皇后抚著女儿的脸庞叹口气道:「那小子病了,可流言却传得沸沸扬扬,胡说什麽龙子病重都是因为陛下下的毒手,恶意中伤你父皇,想毁掉他的清誉,真是可恶至极,贵族们听见了这个荒诞的流言,表面上不作声,私底下却动作不断,互相勾搭,一旦龙子有个什麽万一,定要将皇上给癈了治罪,简值是莫名其妙。」

「无论如何,风声正炽,在这当口那小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皇后略显担忧,她很想要那个来路不明的杂种死,可千万不能是这个时候。

皇上谋画了十几年,计画周密,眼见就要起兵了,万事备齐只欠缺东风,只要得到今州兵符便可一举除去聂太妃母子,在起兵前凡事更要小心,绝不能引起各大的郡王的怀疑。

那小子不能死在病床上,他跟聂太妃都得亡命于西州郡。

「母后请放心吧,姜太医保証龙儿没事,只要按时服药,等到内伤好得差不多时很快便会舒醒了。」她寛慰道,这时却想起了新婚当夜,银屏在酒裡下毒之事,心裡顿时升起了微微的讽刺感。

皇后心虚的紧,她能派人暗中毒害龙子,说不定别人也会来这一招,收买宫人趁机毒死龙子,由皇上来担罪那麽不就让人得了好处去了?

愈想愈是心慌于是拉著女儿的手,低声嘱咐道:「你多留点神儿,千万别让人鑽了空子,有机会害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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