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卷三)大婚31--升堂
第129章(卷三)大婚31——升堂
苏皖被说的脸红,低着头,嘿嘿嘿……说到去审讯,这次萧瑾琤出奇的没有懒散,一脸气愤的就去了。大早晨就坐在公堂上,和三司的人说着:“各位大人可千万别放过他们,他们胆敢刺杀太子,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可一定,可一定别和他们客气。”
三司对这个闲散世子都还是有认识的,平时见到的萧瑾琤都是很懒散的,今天突然有些热情,让大家有些不适应,可是还是能理解,毕竟听当时的人说,萧瑾琤被那些贼人吓得躲在桌子底下好久都没爬出来,刚出来看见太子受伤又是一阵腿软,吓得不行,还有人说萧瑾琤都吓得尿裤子了……
所以萧瑾琤突然变成很积极,大家也都能理解,毕竟谁还没点报复的心呢?
萧瑾琤坐在公堂的正位上,惊堂木一拍:“升堂!”
大堂两边站着的衙役就开始用棍子不停凿着地面:“威武……”
萧瑾琤轻咳了一下:“带嫌犯。”
昨天江家算是把所有的贼人都抓回来了,一半死的,一半受了伤。江淙很小心,保住了这粉衣戏子的命。
粉衣戏子身上带着厚重的枷锁,听说得重达五十斤,不然怕这个高手跑了。
衙役把戏子压上来往地上一丢,吼着:“跪好!”
粉衣戏子的身上有不少伤痕,估计不仅是昨天受的伤,进了牢里也受了苦。那本来姣好的面容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鞭痕,现在还咧着,时不时的渗出一点血珠。头发也已经凌乱了,衣服就那么凌乱的穿着,抬头看见萧瑾琤的时候,那目光说不出情感。
萧瑾琤却好像不认识这个人,眼睛里充满了冷漠。
还是刑部尚书先开了口:“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粉衣戏子跪在地上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让自己看上去规整一点:“钱朗。”干错利落,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出来。
刑部尚书一个惊堂木拍在桌上:“老实交代,为什么要谋杀太子?”
钱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呵,什么太子,我不知道什么太子,我只是觉得那个男人长得太好看了,我受不了长得比我好看的男人,我需要成为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只有这样我才配得上……他。”钱朗的目光落在萧瑾琤身上。
萧瑾琤好像没看见一样,还是面无表情的坐着。
刑部尚书又狠狠的拍了惊堂木:“胡说,公堂之上胡说八道,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呀?来人给我打,这样的贱皮子,不打说不出实话。”
萧瑾琤靠着身后的椅子也是说:“对,给我打,给我打!”
衙役马上出来四个,把钱朗一棍子拍倒,手里的刑杖就那么落在钱朗的臀肉上。
钱朗趴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锁链,牙齿严严的闭合。他没有喊,这都是他知道的,他心甘情愿的。
萧瑾琤的身体还是松松散散的,只是用手握着椅子的扶手,那姿势仿佛是怕自己从椅子上滑下去。可未免也太用力了。
大概打了三十几下,钱朗粉红色的戏服都变得透血了,刑部尚书喊了一声:“行,先到这儿吧!拉起来。”
衙役把打的虚弱却都没喊出声的钱朗拉起来,呵斥着:“跪好了!”
刑部尚书继续说:“现在想明白了吗?说,为什么要行刺太子?是不是有人指使?”
钱朗用手撑着地面,摇摇头:“没有,没有人指使,就只是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长得那么好看。”声音还是很洪亮,但从中明显就能听出虚弱的感觉。
刑部尚书冷笑:“胡说八道,看来真的是硬骨头,不上点刑是不能招了。”
萧瑾琤咳嗽了两声,三司都看向萧瑾琤,以为他有什么指示。萧瑾琤只是站起来:“不,没事,我就是坐不住了,我去后面透透气。”最后看了钱朗一眼就去了后堂。
萧瑾琤的存在本来就是个摆设,三司谁也没觉得他走了会影响什么,反倒是人走了,他们能好好的审讯了。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能上的也就上了。
萧瑾琤在后堂没待多久就听见了钱朗那异常凄惨的叫喊。萧瑾琤还是坐在后堂,身旁还有两个小丫鬟,一个喂葡萄,一个捶腿,好不自在的生活。
萧瑾琤的表情特别欢愉,真的特别欢愉。只是为什么要把一块不起眼的劣质玉佩放在手里摩挲呢?
大概一个多时辰,公堂上的审讯就结束了。三司整理了一下证据链然后先是到后堂给萧瑾琤汇报。
萧瑾琤自己拿过葡萄盘吃着,把丫鬟吩咐下去说着:“怎么样?审出幕后主使了吗?”
御史台蹙着眉:“这个叫钱朗的确实是个硬骨头,一套审讯下去,硬是不吐口,后来竟然开始胡说八道,说是江家指使他这么做的。”
萧瑾琤也是一脸惊讶:“江家?江家疯了?在自己家的婚宴上?江家也没有什么动机呀,太子一向和江家交好,不然这次也不会去江家参加婚宴呀。这不是乱咬人吗?”
刑部尚书也是说:“可不是,我们也知道钱朗在胡说,但是他咬死了就是说是江涟指使他这么做的,我们也不能把人打死。”
萧谨琤蹙着眉:“那各位大人,我确实也不懂审案,你们是想就这么呈报圣上还是再审审别人,我听说被送过来的人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三位大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再审别人!”他们几个从心底里就觉得这事情和江家没有关系,江家那个脾气,再说,伤了太子再救了太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抢着立功?这不是抢着给自己找过错吗?
萧谨琤点头:“那时候也不早了,三位大人要一起用个午膳吗?”
三位大人自然是不想和萧谨琤一起吃,要是和萧谨琤吃了肯定又要喝酒,但下午还有差事,毕竟是上面交下来的差事,不能随意的放肆。三个人再次不约而同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