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三师父的捐款 - 小吃卖不出去不要紧,我还能抓鬼 - 墙绘夏子熙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90章三师父的捐款

罗建业妈妈又换了口吻对陈晓橙说:“不过,我觉得越是这样我们作为家人就该越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孩子。他不过是一个经常‘不高兴’的孩子而已。”

陈晓橙低着头说:“虽然我不能理解你们的做法,但是我觉得这样很好。”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理解在彼此的眼神中流淌。她们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心中有爱,就能共同面对,一起走过。

然而,与此同时,林家的境况却截然不同。林悦的妈妈站在医院的走廊上,望着那扇紧闭的病房门,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焦虑。她想要为自己的弟弟治病,却遭遇了来自村里的重重阻碍。在那个传统的村落里,嫁出去的女儿似乎就失去了为娘家出钱出力的权利,更何况她平日里已经偷偷接济了弟弟不少。

她不得不放下自尊,求家族的亲戚和村里的骨干,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但每当她提起弟弟的病情,那些原本和蔼可亲的面孔就会变得冷漠而疏离。他们或是找借口推脱,或是只愿意象征性地给一点钱,仿佛治病救命这种大事,在他们眼中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一桩。

经过无数次的奔波与恳求,林悦的妈妈终于凑够了勉强能够支付住院押金的费用。

医生神色凝重地告诉她:“这个病人身体状况非常虚弱,而且病情很严重,我们不知道具体病因,但他已经出现了严重的虚脱症状,生命体征不稳定,情况十分危急。”

医生继续说道:“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使用一种特殊的进口药物,这种药物对治疗有特效作用,但价格昂贵且无法提前预支,只有在支付费用后才能使用。”听到这里,她感到无比焦急和无助。

她知道这种进口药物对于救自己的弟弟至关重要,但她却无力承担这样高昂的费用。她四处求助,却发现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她只能无奈地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心急如焚。

自然她的娘家人也因为各种理由离开了医院,留下她独自一人。紧张和压力使得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

最后,她决定再次前往南评宫,讹也好求也罢,总之要先解决药钱的事。

走在离开医院的路上,林悦的妈妈感到四周的空气都似乎变得沉重起来。一些无形的残魂似乎感应到了她的无助与痛苦,纷纷向她靠近,躲在她的衣服里,扒在她的身上。

为了节省每一分钱,她打开手机,仔细查询了前往南评宫的公交路线,决定乘坐最为经济的交通方式前往。公交车上,人并不多,她找了个座位坐下,车身随着行驶轻轻摇晃,带来一丝丝难得的宁静。长时间的奔波与焦虑让她疲惫不堪,这一刻的放松仿佛让她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压力。

渐渐地,她的眼皮变得沉重,睡意袭来。到站后,她带着一丝疲惫但坚定的眼神走下车。

林悦的妈妈猛然从公交车上下来,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与目的地截然不同的地方。四周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那条曾经清澈的河流如今已被污染和垃圾所吞噬,只剩下少许浑浊的水流在河床间蜿蜒。河边的恶臭随风飘散,令人窒息。

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双脚不由自主地迈向那条看似危险的河边。她努力想要停下脚步,但一股莫名的力量却驱使着她继续前行,直至她整个人被推向了河边的栏杆。

栏杆冰冷而坚硬,她一次次地撞上去,疼痛从四肢传来,但她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试图攀爬上去避开。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慌与不解,不明白为何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路人们被这一幕突如其来的怪异景象吓得纷纷侧目,有的急忙绕开,生怕沾染上什么不祥;有的则站在远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更有甚者,竟然故意起哄,高喊着“爬过去呀!”的嘲讽话语。随着人群的聚集,看热闹的氛围愈发浓厚,却无人真正伸出援手。

林悦的妈妈在这股无形的力量驱使下,手脚不断地撞击着栏杆,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呻吟,但那股力量似乎并未因此减弱,反而让她愈发无法自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手脚上已经布满了明显的淤青和伤痕,触目惊心。

这时,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迅速拨打了报警电话。与此同时,三师父恰好路过此地,他敏锐的洞察力让他一眼就看出了林悦妈妈的异常。虽然上次在道观门口打交道就很不愉快,但三师父心中并无偏见,他深知此时救人要紧。

叹了口气,三师父从袖中取出一个古朴的瓷瓶,轻轻拨开瓶盖,一股刺鼻却又奇异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穿过人群,来到林悦妈妈身边,将瓷瓶凑近她的鼻端。那刺鼻的味道仿佛一股清流,瞬间冲击着她的神智,让她那混沌不清的头脑为之一振。

随着一声轻吟,林悦妈妈终于从那种诡异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她茫然地睁大眼睛,环顾四周,随即被四肢传来的剧烈疼痛所淹没。她踉跄着站直了身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惊恐。

林悦的妈妈在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挣扎后,此刻已是筋疲力尽,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当她意识到眼前这位看似平凡却又透露着不凡气息的老者正是南评宫的人时,她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三师父的衣服,声嘶力竭地恳求道:“求你,救救我的弟弟!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然后嘴里就一直重复着:“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时,警察的到来打破了现场的混乱。他们迅速询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林悦的妈妈由于刚刚经历了极大的精神与身体上的折磨,此刻显得有些神志不清,说话断断续续,让警察们难以完全理解她的情况。最终,警察们决定先将两人带回警局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在派出所里,警察有些认出南评宫的三师父,态度顿时变得恭敬起来。警察们客气地向三师父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反而试图劝说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要卷入这场复杂的纠纷中。

然而,三师父却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我觉得她会出现在这边,并非偶然。她应该是特意来找我的。恐怕她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一些帮助,比如医药费之类的。如果我现在走了,她还是会继续来骚扰南评宫。”

警察们听了三师父的话,都露出了钦佩之色。

警察看着三师父,表情严肃地问道:“那你是打算给钱吗?”三师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语气坚定地说:“钱不是问题,但我可不想平白无故被讹诈。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们放任不管,恐怕真的会发疯。这里附近有银行吗?”

警察回答道:“出门向左转,走大约五十米就能看到一家银行。”三师父听后,立刻前往银行取钱。

没过多久,三师父拿着两万块钱的现金回到了派出所。他将钱递给警察,并说道:“这些钱先拿去支付她弟弟的住院费用。等你们找到她弟弟所在的病房并了解情况后,请务必告诉我。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的。”说完,三师父深深地叹了口气。

警察倒是觉得三师父大义,何况这事冲突不大,很快就答应了,并让三师父先行离开。

“这钱是我们单位给您捐的。”警察给林悦的妈妈看了一眼。

“谢谢你们啊!真是太感谢了!”林悦的妈妈激动地说道。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这些钱只能充到医院的卡里,您看是不是方便带我们去一下?”警察问道。

“好的,没问题!我这就带你们过去。”林悦的母亲连忙点头。听到这话,林悦的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站起身来,脚步踉跄地跟着警察返回医院。

一进医院,林悦的妈妈便迫不及待地指着缴费窗口,声音颤抖着说道:“就是这里……就是在这里交的钱。”警察们走到窗口前,先是核实了情况,才说要缴费。

与此同时,警察还叫来一名护士,让她仔细检查一下林悦妈妈的伤势。护士查看后确认只是一些淤伤,只需涂抹些药物即可,简单的用就医卡开了几块钱化瘀外用的药酒。

确定了林悦所在的病床号后,其中一名警察趁机给三师父发送了一条信息,告知他目前的情况,并提醒他注意安全。

三师父在夜深人静之时,终于来到了医院。他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只见林悦的妈妈在陪床上睡得正熟,面容虽然疲惫却透出一丝安宁。而林悦的舅舅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

三师父默默地净化病房,随着他轻轻挥动手中的法器,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变得清澈起来,那些附在林悦妈妈身上的残魂在法力的作用下逐渐显形,被三师父一念便都抓了。

完成净化后,三师父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地离开了病房。然而,在他离开时,却与林悦的爸爸在走廊上不期而遇。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林悦的爸爸似乎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但当他回过头去时,却只见一道模糊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直到那道身影完全消失,林悦的爸爸才恍然大悟,刚才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竟是南评宫的道士。

林悦的爸爸急忙回到病房,心中既焦急又疑惑。他仔细查看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确认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当他看到林悦的舅舅安稳地躺在病床上,心中稍感宽慰,至少这说明他们的经济状况还没有彻底崩溃,还有人愿意为他们续交医疗费用。

然而,这份宽慰并没有持续太久,他随即想到,这可能是林悦的妈妈想出的办法,甚至可能是她自己去找钱来的。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觉得自己的妻子在这个关头还在瞒着他,让他感到被欺骗和背叛。

于是,他猛地一把将林悦的妈妈从陪床上拉起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质问:“你到底从哪里找到的钱?为什么不说实话?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傻事?”

林悦的妈妈醒来又被丈夫拉扯,四肢的疼痛感又一次疯狂的袭来,让她感到一阵急躁和愤怒。她试图挣脱丈夫的手,但无奈力气不足,只能大声反驳:“你凭什么这样问我?我也是为了救弟弟才想办法的!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再说了,是我被抓到派出所,人家见我可怜给我捐的钱,我有什么错?”

两人越吵越激烈,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就惊动了外面的护士。护士们急忙进来查看情况,试图平息这场争吵。最后是保安也过来了,两夫妻才消停。

罗建业踏入新公司的第一天,就被卷入了加班的浪潮中,这让他既感意外又有些无奈。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他发现自己在这份工作中更多地是扮演了一个“凑数”的角色,负责一些琐碎的杂务,而难以真正参与到核心业务中去。这让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适合这份工作,以及这家公司是否真的能够给予他期待中的成长机会。

公司虽然规模不大,却充满了家族氛围,大部分员工之间都存在着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这种特殊的企业文化让罗建业感到既新鲜又略显不适应。尤其是当同事们偶尔用老家的地方话交流时,他往往只能听懂一半,这种语言上的隔阂无形中增加了他融入集体的难度。但幸运的是,每当他这样的新员工在场时,大家都会主动切换到普通话,这种细心与尊重让他感到一丝温暖。

然而,加班文化的盛行却让罗建业心生退意。若是一直这样,晚上就很难去帮陈晓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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