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地府风波
第二日,两界便利店为连接人间与幽冥的特殊空间,花姐正欲合上店门,步入属于她的人间生活,不料,一阵急促而纷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店里的宁静。三位身着黑袍,面色各异的鬼差——阿绿、阿红与阿黄,仿佛是疾风骤雨般闯入了店内,他们的出现让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不安的气息。
阿绿,一位面容清秀却神色焦急的女鬼差,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花娘大人,此次前来,实乃事出有因,请您务必伸出援手!”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事态的紧迫性。
阿红紧随其后,她的身形略显透明,尤其是那裸露在外的、断裂的小腿骨,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她轻轻抚摸着那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无奈:“花娘大人,您也看到了,阎王大人震怒之下,连我这小小的鬼差都未能幸免。若是再无人过问,只怕地府将乱作一团。”
阿黄则是一脸苦笑,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的头颅,那头颅虽已断开,却仍保持着生前的温和表情,仿佛是在诉说着未了的故事。“花娘大人,我这头能不能按回去呀?如今阎王震怒,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可都怎么办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花姐轻轻叹了口气,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世事的眼眸在三位鬼差身上缓缓扫过,最终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诸位,我已下班,下班懂不懂?还真想我一直在这伺候你们了?阎王殿震怒就震怒,有什么可稀奇的?头呀脚呀的在我店里买瓶胶水,回去自己粘一粘,在家躺两个时辰,自然就会好了。”
您说得对,我的扩写中确实出现了逻辑上的不合理之处。在原文中,阿绿并没有提及花姐房间内的具体情况,只是提到了房间位于阎王殿内可能会受到的影响。下面是更加符合逻辑的扩写:
阿绿的脸色因焦急而泛红,她急切地说:“不行啊,花娘大人!阎王殿的情况紧急,听说很快就要塌了!而您的房间,虽然只是阎王殿的一个厢房,但它毕竟在那里,万一被波及到……”
花姐轻轻摆手,打断了阿绿的话,脸上带着一丝淡然的微笑:“阿绿,你放心。我的东西,重要的都在这便利店里,阎王殿的那个房间,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标记,里面的陈设并不重要。”
小红在一旁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可是花姐,阎王震怒非同小可,万一引起地震或是其他灾害,人间也会受到影响的。而且,如果地府秩序大乱,鬼魂失控,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花姐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在权衡着利弊。她看了一眼焦急的三位鬼差,最终还是决定妥协:“好吧,看在你们这么担心的份上,我就回去看看情况。但你们也要记住,我并不能直接改变阎王殿的局势,只能尽力而为。”
说完,花姐从柜台后走出,看似随意地从货架上拿起一瓶强力胶水,递给了阿黄:“多买几瓶,回去沾一沾,然后靠着墙站两个时辰,再找一些小神给你们结印烧符,就会恢复了。”
阿黄连忙接过胶水,感激地看向花姐:“谢谢花娘大人!我们会照办的!”
花娘其实是想着假装回阎王殿,便去黄泉路和酆都城露露脸,没想到才到酆都城,已经是雾霾一般的看不见自己手臂之外距离的东西了。
花姐踏入酆都城的那一刻,就被眼前的雾霾深深地震撼了。
花姐只好改变想法,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在雾霾中行走,到了地府在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周围的鬼差和生灵似乎也都被这雾霾所影响,行动迟缓,眼神中透露出不安与迷茫。花姐看到这一幕,不敬的觉得好笑。平日就算是一个残魂,在酆都城也能混得个风生水起的样子,现在就是修士,怕是也会逃回人间去吧?
花姐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她想要看看这场雾霾究竟会如何影响地府的生活与秩序。然而,她所看到的却是一片混乱与不安。鬼差们无法正常工作,生灵们也无法安心生活,整个地府都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
面对这样的情景,花姐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无力感。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决定,也无法消除这场雾霾。但她还是决定尽自己的一份力,去安抚那些受到影响的鬼差和生灵们,让他们感受到一丝温暖与关怀。
花姐在酆都城内穿梭着,与每一个遇到的鬼差和生灵交谈着。她用自己的话语和行动去缓解他们的不安与迷茫,让他们相信地府会度过这个难关的。虽然她的力量微不足道,但她相信只要每个人都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地府一定能够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
花娘轻抚着手中的白色灯笼,这不仅仅是一个照明的工具,更是她身份与地位的象征。灯笼的骨架由人骨制成,每一块骨头都是一个人留下的,这也是地府收到的古董之一。灯笼的外罩则是用上好的白绸制成,白绸之上绣着繁复而神秘的图案,这些图案在灯笼的微光下若隐若现,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灯笼的底部悬挂着几串小巧的铃铛,随着花娘的走动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为这沉闷的雾霾增添了几分生机。
至于羽衣,那是花娘作为高级鬼差特有的装扮。当花娘穿上这件羽衣时,便是如同老祖的存在不可禁犯,既高贵又不可靠近。花娘提着灯笼,身披羽衣,在雾霾中缓缓前行。周围的鬼差们看到她这样的装扮与气势,无不心生敬畏,即便是在雾霾中看不清她的面容,他们也能感受到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与神秘。他们纷纷停下脚步,有的甚至跪拜行礼,以表达自己对这位高级鬼差的尊敬与敬畏。
不远处,一个散发着柔和白光的身影逐渐靠近,那光芒在浑浊的雾霾中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为这昏暗的世界带来了一抹清新的色彩。花娘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那逐渐清晰的轮廓,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说道:“这不是白娘娘吗?怎么,也在酆都城闲逛呢?”
白娘娘闻言,也轻轻一笑,她同样开启了一个禁制空间,两个空间之间仿佛架起了一座无形的桥梁,使得她们能够清晰地看到彼此。她回应道:“哟,花娘大人,您可真是火眼金睛,这都能认出我来。不过,话说回来,地府现在这副模样,您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闲逛’呢?您应该是听说了什么才匆匆赶回来的吧?”
花娘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白娘娘,你可是最了解我的人。我那两界便利店,每天人来人往,什么样的消息传不到我耳朵里?说真的,如果可以,我倒是想两耳不闻窗外事,在这酆都城寻个清净之地,开个小药店或是酒楼,每日里一杯黄酒,一曲柔香,过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白娘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但随即又变得严肃起来:“花娘大人,我也没有闲着呀,您的心思我自然懂。但您也知道,您的本事超绝,即便上面不找您,您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地府陷入如此困境而不闻不问吧?”
花娘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为难,但随即她直接从袖中唤出一个精致的围帽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白娘娘,有些话,说得太透就没意思了。我可以假装看不见这一切,继续过我的小日子。但……”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但我也知道,有些责任,是逃不掉的。所以,地府的事,我终究还是会管的。”
白娘娘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花娘大人,您这嘴硬的毛病啊,真是改不了了。上次黄泉路那事,听说您和一位人间修士联手,那场面可真是轰动,连我这偏远之地的白娘娘都有所耳闻呢。”
花娘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故作轻松地回道:“哎呀,那哪能跟现在地府的阵仗比啊。不过就是通缉一个没脑子的家伙,搞得满城风雨。说起来,咱们这地府,还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白娘娘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热闹归热闹,但伤者也不少。我店里最近每天都有不少受伤的魂灵前来寻求救治,忙得我是不可开交。不过,花娘大人,如果待会儿您那边有需要,尽管给我飞个纸人过来,我自会立刻赶过去支援。”
花娘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白娘娘,你这话说得倒是轻松。既然我们现在已经偶遇了,你何不直接跟着我过去?这样一来,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你也能及时应对不是?”
白娘娘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花娘大人,您不是不知道,我这店里现在正忙着清点草药和丹药呢。您也知道,这些药材对于救治魂灵来说至关重要,万一王爷那边突然要什么药材,我若是提供不出来,那岂不是要闹笑话了?”
花娘闻言,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点了点头:“白娘娘,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地府现在的情况确实复杂,每一份资源都至关重要。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忙着,我这边若有需要,定会给你传信。”
说罢,花娘轻轻挥了挥手,算是告别,随即转身踏入了更加浓重的雾霾之中,她的身影在迷雾中渐行渐远,但那份坚定与决心却仿佛穿透了迷雾,直抵人心。
白娘娘望着花娘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与担忧。
花娘踏着沉重的步伐,终于来到了地府那威严而又略显破败的门口。这一路走来,她并非因为路途遥远而走了很久,而是那些沿途的景象让她心情沉重。四处都是残臂断肢、找自己的残魂或捧着血淋淋头颅的鬼魂与鬼差,他们的模样凄惨是在是违背花娘的审美,还好之前戴上了围帽,而且大多地方有雾霾,也不怎么看得远。花娘最是不愿看那些残魂或者太难看的鬼差,那些不完整的、失去生前美好的形态,总是让她莫名的觉得头疼,明明他不会感受到疼痛。
为了缓解这份压抑,花娘在自己的两界便利店中准备了大量的塑胶人皮面具,只要配合一定的术法或者有附加幻术的法器和玉石都可以让他们看起来更自然,还俊美,就像留在店里的dj一样。
然而,今日所见之惨状,远远超出了花娘的预料。她心中暗自盘算,店里的存货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如此庞大的需求,等这次任务结束后,必须立刻联系工厂加大订货量。
正当花娘心中思绪万千之际,突然之间,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地府牌匾轰然倒下,仿佛连这象征着阴间秩序的门户也在诉说着它的不满与疲惫。花娘并没有要躲避的意思,还是站在原地,毕竟他本来就开着禁制空间,牌匾拍到禁制空间自然就会被摊开了。但这时,一个野兽般的身影猛然冲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将即将砸中她的牌匾一口咬碎,并轻松地抛至一旁。
“花娘,您没事吧?”那野兽般的身影化为人形,原来是地府中的强者之一——善听大人。他身披黑色战甲,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与力量。
花娘望着善听大人,心中五味杂陈。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房子毁了可以再建,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地府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如此混乱无序,如何能让亡魂安息,让鬼差尽职?”
善听大人的语气突然转变,他脸上的严肃与威严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撒娇的委屈表情,就像是只被主人误解了的小狗,眼神中充满了无辜与渴求理解的光芒。
“花娘呀!”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委屈!”说着,他微微低头,指了指自己腹部那隐约可见的淤青痕迹,那分明是被重物击打后留下的印记。
“那些大人,一不高兴就爱拿我出气,踢我的肚子。”善听大人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委屈,“你看看,我这肚子都黑了。我也是有情感有痛苦的啊,我也很委屈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