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着刷墙漆的长竹竿,拎着油漆桶,盯着乱糟糟的头发,在鸡飞狗叫、弥漫着牛羊粪味的村子里东一头西一头的去找墙刷字,有时为了一块好位置,还不得不给某个刁钻的村民陪着笑脸,说着好话,我的心里不可能没有落差,没有郁闷。舍弃了原来的高官厚禄,跑到了这样的地方来,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远在益阳的母亲和其他...
本章节内容更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