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十三)秋分刚好 - 跆拳少年五部曲 - 南欢七春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38章(十三)秋分刚好

第138章(十三)秋分刚好

“我是稚白啊,你认识我?”稚白很爽快的就回应了。要是放在茹心没有拒绝他之前,他绝对上去给她两个耳光,不过茹心拒绝了他,倒是这个有可能被他打的女生过来安慰他。临菊跨步上到了水泥地砖上,慢慢的走近着稚白,但是在稚白的眼中,他就像一个要劫色的流氓,她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救了蛇的农夫,救了狼的东郭先生。临菊慢慢的近了稚白,直到一米之内连稚白的一颗青春痘都能看青的距离,稚白架起了腿他方才停了下来,因为他相信此时的稚白就是直播上那个脱去了护具的雉白,他打不过,即使他比稚白还年长一岁。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讨厌雉白才对,因为雉白用不正当的形式赢了茹心,但是事实上不是,看见雉白真实的样子是那样的和蔼可亲,哦,不可亲,打不过。

临菊又围练稚白转了一圈,如果稚白在现实中看到的样子如直播上一样凶狠,那么临菊觉得才是正常的,但是……头从稚白的左肩上伸出,似乎稚白只要一向右扭头就能亲到,稚白不奈凡,一个后踢又打向了临菊的……那里,这回临菊没有我运气那么好,因为是平行站得嘛,所以疼得哇伊伊往后退去,“流氓。”稚白说完又向前走去了。

“你……”后面只有一个疼得哇伊伊的临菊,还过从感觉上她出手应该比吕淳更轻一点,临菊挨着疼追了上去,一只手搭在了稚白的右肩上,稚白一个向胳肢窝下往后退去,手这么一向后反转,一个横踢打在了肚子上,但是腿到了触碰衣角的距离他停下了,因为临菊大喊了一句:“你打死我啊——”你打死我啊,稚白一看就知道临菊是有故事的人,不过他不是记者,对別人的故事不感兴趣。你愰神了一会,另一只脚一个扫堂腿将临菊给放倒,她又蹲了下来,临菊赶紧的双手护住脸,这个叫不准打脸,但是稚白并不打算动手,慢慢的临菊才拿开了手,看用仰视的眼神看稚白,稚白犹如儿时看到的奥特曼一样形象,她真的长得也不赖,临菊心想,这是要壁咚的节奏吗?难道想混进刘备的军营去一赌貂蝉的方容反而误入了东吴的军营一赌了大小乔,重点的是谁是大乔就是貂蝉自己还不知道就只想着开开荤!

没想到稚白指了指临菊:“第二次警告你,不准跟着我,否则到了龙云,你更不好受。”听完这话加上这说话的眼神和语气,临菊觉得自己终于有一点的感觉了,他才认定了这就是那个凶狠的稚白,他觉得自己心安多,因为待在身边的,即使是老虎,你也得知道后才能习惯不是嘛,别人一直告诉你你家有个未知生拿体你是什么感受,不过临菊这是纯属的——犯贱,他就是表白失败后找个人“被动”发涉。

稚白徐徐起来后,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依旧是刺光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她又停下了头转向临菊,临菊这才知道有点害怕起来,人就是这样,好好说不听,他就是要你打他一顿才爽。

稚白又转过身来给临菊伸向了手,示意拉她起来,并说:“你不会是失恋了吧?”又和可见面时的温文尔雅,这稚白不会是双重人格吧,但是临菊已经被稚白刚刚的眼神吓到了,他抬头看了看稚白,稚白面无表情,他退了一步自己站了起来,他站了起来之后看到的稚白还是那个鞠躬伸手的姿势,临菊一直在猜稚白的心里,但是古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她就这个姿势保持了差不多三十秒才缓缓的直了腰,直腰的时候她捂住了脸,但是在转过身的那一刻,临菊看到了她的眼角似乎——通红。“喂,你没事吧……'临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安慰谁,是不是她也表白失败了在寻求共鸣?只见临菊招了招手就离开了。

一转眼来到了hf市的某一条小溪,只见这小溪不宽,可能不足三丈远,溪水半浑不清,溪面上有坍塌过的痕迹,水的冲击形成了类冲击瑚。河边因为寸草不生所以没有牛羊践踏过,草丛之间的缝隙里面有杂乱无章大的鹅卵石。临菊挑了一块坐了下来,稚白就坐在他的身边。

“刚刚看你很难过的样子,你是不是也……”临菊抢先了话语权,开口先说道,河面上微光粼粼,犹如海浪袭来,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有那么一点“犹赖清风知我意,频吹庭竹助萧骚。”的感觉,下午一二点的时候,毒阳退了去云层密集,早上太阳也不太大,所以石头并不是滚烫的,步行半里终歇脚。

稚白笑了,牙齿很白,“你笑什么?”临菊有点不解的问道。“我从小生活在龙云,司徒馆长对我不闻不问,因为像我这样平凡的运动员满道馆都是;归来的周馆长见多识广提拔我,对我十分的严格,其中就有禁止谈恋爱,因为他们害怕这会在赛场上出现怜悯性的意外。(听到这,觉得稚白还是挺可怜的,他就像古龙先生笔下的傅红雪,外表看似冷酷无情,其实内心该是什么还是什么)

不过,(她又转移了话题,回到那个天真的她,笑起来真很看,牙齿也很美,如果稚白不是一个运动员的话,她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模特。)倒是你,你才是那只迷途的小羔羊吧!”稚白做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看向临菊,那表情给人不安,虽然看似一个忠诚朋友的劝告,菊觉得他是在挖一个坑给自己填,这会连暗恋加表白失象对象的天敌都知道了他表白失败,如果她知道了表白对像是茹心的话这天就更没法聊了。

临菊不语,稚白抬起了脚解掉他小白鞋上的蝴蝶结鞋带,话说全身黑加白鞋在她身上怎么一点不违和?稚白脱下了鞋,又脱下袜子,临菊虽然说没有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但是还是很清晰的看到了她右脚上有一个白色的编绳,在她撸起裤角的时候。

把袜子塞进了布鞋里面放在一旁,她把脚伸进了这有一点浑浊的水中,如果说河边一里没有人为污染的话,那么水的污浊原因来自他的上游,重庆或者四川。长江途经嘉榆,小欣打天下那会还没有这般,三四五年的,况且这还是一条支流,一夜崛起之城定会由于发动机的旋转速度太过而滑丝。

“其实这个国度很乱,像女生这种生物是求之不来的,她会在该出现的地方出现或者在该消失的地方就消失了,你强求不得,这玩意,要讲缘分,一个种田的嫁给一个博士,人家不嫌弃你,你也会打心里站,就像冯爷爷说的:‘人家夸你听着就像在骂你’,朱安那样的心灵手巧,她也没能走入鲁迅先生的世界,许广平不用开口就跟鲁迅先生心知肚明……”说到这稚白被临菊一身听训的感觉给吓到了,重点是他还觉得自己说得很很对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可能相声世家的公子和相声世家的继承人不是有一点区别的,茹心觉得自己不合适可能就是由于自己不是练跆拳道的。没有那一份兴趣,就像你喜欢的只是一个美丽女子的外表和身子,你真正喜欢的不是他的心,八十岁的老人娶着二十岁的娇妻,这不是岁月的馈赠,而是人心的虚伪。

稚白一看临菊有点难过的表情,就知道自插对了针,但此时是应该插错的,她赶忙连连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谁都是这么说的,别介意。”

听到对方一说这种放气的话,临菊倒是也松了一口气,不然准能被稚白说到羞死,这种算赞词而不是赞词的赞词完全是在玩人,“照你这么一说,那我就不用找女朋友,该出现的时候她就会出现,不过我还有一个四十岁的单身叔叔。”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这又可以解释为什么周不凝训练她的时候给他禁欲她还是愿意,毕竟她现在还是周不凝的学生。

“只是……缘分没有到吧,四十岁那里老了,九十八岁的日本老太太还玩蹦极呢。”

“九十八岁的老太太又不单身,这个世界只有单身才是致伤,你说这玩意讲缘分,要不我们去开个房吧,毕竟今天我们遇到就是缘不是吗?古人还说前世修了八辈子的福才能为今世见一面呢?这个你又怎么说,你做我女朋友我就相信你说的话有道理。”临菊这样调侃的说道,在他看来叫尊严的这玩意已经输给了茹心,现在他只想做个没心没肺的人,因为那样不累,没心没肺也未必会死去,只是一堆行尸走肉,人们给这一形式也算有一个霸气的名字——流氓。

“现在不行,我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因为我答应了周馆长不谈恋爱,他把我推上了全国冠军雅座,我不可以骗他。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虽然周馆长让我禁欲,但其实我仰慕我的大师兄!”稚白看向河的对岸说出了这一句,两岸相隔的距离不是很远,但如果按水分子、按空气分子来说是数不清的,爱情本就是这般的虚无缥缈。

“喜欢?爱?”

“都不是,他也有他喜欢的人,虽然我有足够的信心和资本去赌他喜欢我,但是没有必要,因为他也我长差不多十岁,我不需要白白浪费我的十年青春,没有必要,输不起。”“不过。(稚白拿起了她的小白鞋),即然你不愿意给我讲你的故事,即么我就不问你叫什么名字了,(她站了起来),再见。”

“等會!」臨菊喊住了稚白,「你不打算涼乾腳再離開嗎?」稚白聽了又重新坐了下來,她很殷勤的靠向了臨菊,說出了一句連臨菊都覺得意外的話,她說:「要不,你加入龍雲吧?」

“加入龍雲?”

“我剛剛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了你鞋面上绣有的’思古氏’字样,据龙云现有资料所知,这是思古氏教练组的专用休闲鞋,可是我之前对你的试探得出你的基础是零,所以有资格穿这鞋的就只有思古氏的公子曹临菊了。”推理得还可以,但这绝不是炫耀,是幽情省了钱不想给临菊买鞋,刚巧的教组组有一双穿剩的新鞋合脚,像这种休闲鞋一般是教练带队去打比赛而自己当指导的时候穿的。

临菊对稚白的推理能力有一点震惊,虽然说这是龙云的基础教学课程,“你好厉害,市面上花三十块钱买的一双地摊货你竟能推理得出这么多,这是不是你们馆长的主意吗?”

“的确是周馆长的意思,他想结交思古氏,但是他还没有做出明确的计划,不过,思古氏道馆的公子谁不想巴结,所以说,这是我个人的主意,我诚心邀请你加入龙云,因为那是思古氏印制的鞋,市面上根本没得卖。”

临菊有一个两面受敌的意思,如果他现在答应加入龙云,那么他将有机会去追求稚白,同时也意味着他彻底的放弃了茹心,因为龙云和天蓝是死敌,加上这一场国赛。“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可以加我的微信试探一下我,只要不是一开口就让我去开房则行。”

“可是我没有练跆拳道……”而且我加入了龙云就意味着龙云胜思古氏,这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才是龙云看重的。

“可能你已经想到了,龙云那么强,他们根本不需要别人来辅助,他们怕腹背受敌,所以只是想走个行式,如果龙云能得到思古氏公子的认可,那么它的地位就会在中国跆拳道界如美国得到爱因斯坦,如虎添翼,思古氏也有一大靠山,不致于还有第二个张春桥或者第二个郝利。”

临菊思索了一会说:“我觉得,比起我加入龙云走那复杂的行式,你做我女朋友反而来得更加直接先。”

“你怎么还掂记这个,我都说了我仰慕龙盈,而且我觉得我也有美色和才华足够支撑,我配得上他喜欢我。”

“照你这么一说,我是没有喜欢你的必要,你是没有资格让我喜欢?”

稚白应了一句:“是的,你是思古氏的公子,我是龙云的管家打手。我喜欢老爷身边的侍从已是奢侈,你还是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不好吗?况且我们才十七八九,没有到了谈婚论嫁的必要,我也不至于一场比赛把自己输了。”

从相遇那一刻开始,就没有简单的故事。

——高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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