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何必呢？（一k）

“人类，是存在极限的。”

维克多说的很平淡，平淡到仿佛自己从来不是人类。

“极限，极限是什么？那尸鬼又是突破了什么？”在内心深处，他对于维克多的现状是喜悦的，至于为什么喜悦，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但就这个行为而言，他是很不能理解的。

“尸鬼？这是你给我们的命名？”维克多听到这个单词，露出一些不喜。而纳森听到维克多的提问，也明白，维克多已经没有把自己当作人类了，而是彻彻底底融入了尸鬼这个非人的行列。

“怎么，那你们叫什么？”或许是被维克多的用词给刺激到，纳森的语气有一种初见调查员时的不屑。

“纳森，我们是求知者，是……”纳森没有打算让维克多继续说下去，粗暴的将其打断。

“叔叔，我明白了，你也不用多说，我这里难受！”纳森伸出一只手打断维克多的言语，而另一只手却重重地拍在左胸口。

维克多看着纳森的行为，没有多说什么。而纳森也因为对方裹得太严实，看不见维克多的表情变化。

“好了，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这一刻纳森也算是彻底明白维克多的意思，对方早就不当人了，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行，我就直言不讳了，”纳森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有一页写满英文的纸张，“签字吧。”

“什么？”拿起纸张一看，让维克多没有想到，纳森找自己的目的居然是想——签遗嘱。

纸上是一份遗嘱，遗嘱表明维克多死后所有财产包括别墅以及别墅内的所有古董、字画、书籍等全归纳森所有。

“这就是你的目的？”维克多的话语中始终不能听出过多的情绪，只有那僵硬的迟缓的声调。

“签字吧，叔叔。”纳森掏出一支钢笔，用行动回答了维克多的疑问。

“真是令人寒心啊，我的好……”维克多虽然语气没有变化，但是语句的含义还是可以听出讽刺意味。

“好了，你都不是人了，还令人寒心？还在乎这些用不了的钱？”纳森的话，如果调查员知道了一定会微微一笑。

“呵呵，如果我说不呢？”其实维克多并不在乎什么别墅，什么钱财，但是他在乎古董和书籍这些代表历史个知识的东西。

本来他的确可以把除古董字画与书籍之外的东西全部都留给纳森，但是纳森的态度让他不想那么做。

“叔叔，何必呢？”

话音一落，维克多就看见纳森把手伸入衣服内侧。

“人总要……”维克多也没有多想，就平静地回复。

“不，你不是人！”纳森特意在“人”这个单词上咬得很重。

“peng！”

没等维克多生气，纳森伸入衣服的手就拿出一把枪，并且对着维克多开枪。

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维克多，“躺”在了沙发上。

“叔叔啊，何必呢？”纳森脸上没有一丝悔恨，也没有一丝慌张，很明显，这是一起策划已久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