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晋江独发 - 吸一口病美人师尊续命 - 青云碎月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五十章 晋江独发

宗门大比结束后,墨卿语带着墨家的人请辞,时渊夜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欢欢喜喜地送他们离开。

比赛结束的当夜宗门内有晚宴,算是年前让大家聚一聚,之后要回家的回家,要散游的散游,宗门不会干涉。

算起来这是沈灼第二次参加这种宴会,第一年他尚且年幼,都是跟着闻人且混吃混喝,听听八卦,凌霜雪不拘着他,让他随便跑。

如今不是年少时,又因为冒牌货惹出那么多的事,沈灼在宴会上表现的很安静,他就坐在凌霜雪旁边,静静地陪着他。

晚宴上少不了美酒佳肴,负责后勤和伙食的弟泻芸於松侠雌嬲涿牢叮送到每一桌。

沈灼和凌霜雪的位置上也放了琼浆玉液,可是还不等他们两个人动手,一旁的时渊夜就转过头来,道:“酒,你们两个人都不可以喝。”

今日晚宴难得其乐融融,时渊夜可不想出现别的岔校直接拿走了二人桌上的酒。

自知醉酒后不干人事的师徒二人理亏,没有反驳。

但是没有酒的晚宴又像是少了点什么,沈灼拿出丢进储物袋的茶具,又从小世界带出来水,开始给凌霜雪沏茶。

以茶代酒,奇妙无穷。

除了沈灼在一心一意地陪着师尊,其他弟性缫汛虺梢黄,或是举杯对饮,或是展现十八般武艺,晚宴不受约束,一个个放开手脚玩。

曹疯子提着一坛酒到沈灼身边,他刚满上杯要敬沈灼,想起沈灼醉酒后的英勇,愣了一下道:“……算了,我还是自己喝吧。”

沈灼:“……”

连着两次在酒这件事上被人看轻,沈灼都要给自己喊个冤了,他的酒量没那么差,以前喝醉酒也不是这个样子,让他感到不适的不是酒,而是酿酒的花液。他只是对这个东西反应强烈,才会有那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

曹疯子一边喝酒,一边凑到沈灼耳边神秘兮兮道:“这次小尖塔楼的赌局因为你都要疯了,谁能想到你和江凌打了个平局?压下重宝的人血本无归,就是我也损失了不少灵石。”

曹疯子大口喝酒,态度豪放,他因为沈灼那夜的话,坚定地押了沈灼,没想到是个平局。

沈灼有些抱歉,他最后留手给了江凌机会,江凌也抱了同样的心思,所以最后难分胜负。

“师兄是因为我才押了赌注,我可以把损失的灵石还给你。”沈灼颔首,眉眼低垂,把泡好的茶倒上端给凌霜雪。

曹疯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怒道:“我是这样的人吗?而且我要和你说的也不是这个,是你万万没想到的,有人押了平局!”

小尖塔楼的赌局向来都是单压,押平局不仅是头一回,关键是押对了。曹疯子想到这儿就不Z气了,反而笑了起来。

因为这个平局,许琦一开始的赚钱梦想大打折扣,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只是他这个人气的不明显,左右就是那张看起来妩媚又危险的脸。

曹疯子刚从他那边过来,对他好生嘲笑了一番。

沈灼也有些诧异,在开赛前的那个局面下,江凌的胜利率最高,所以大家下注的也比较多,沈灼这边怎么看都是劣势,大家甚至不觉得他能赢。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有人觉得能打出平局。

“什么人竟然押了平局?”沈灼感到疑惑又好笑,道:“大概是刚好走了狗|屎运。”

曹疯子脸上的笑意僵住,偷偷地瞄了一眼凌霜雪,拽过沈灼传音道:“沈师弟,你活够了也别拉上我啊!押平局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师尊,我们副宗主!”

曹疯子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许琦更是生无可恋。要是别人他还能忽悠,但面对凌霜雪,他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

“你师尊怎么能猜的那么准?”曹疯子对凌霜雪依旧是心有余悸,即便是一腔的佩服和赞美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只能传音和沈灼唠叨两句。

沈灼也很诧异,但很快便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凌霜雪能够区分他和冒牌货,随便押中个平局又有什么稀奇的?

“曹师兄,许师兄那边怎么说?”沈灼开赛前激了许琦一把,这个结果自然不是他想要的,沈灼不知道他有没有Z气。

“他能说什么?他做东家永远不会输!”曹疯子不以为然,他了解许琦,而且也乐意看他吃瘪:“你放心,他要是真Z你气,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过来和你阴阳怪气了。”

许琦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有什么仇当面就报了,不会留着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而且他掌管小尖塔楼多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动摇的人,任何时候都要学会审时度势。

以沈灼如今的势头,打好关系有利无害,更何况沈灼还间接地让他们许家的酒出了风头,一|夜之间掀起热潮。

曹疯子是个闲不住的,拉着沈灼嘀咕个没完没了,从宗门大赛嘀咕到凌霜雪身上。他说凌霜雪以前从来不参加这个晚宴,就连宗门大比他都很少到场,一到这个时候就没影了,随便沈灼在晚宴上怎么折腾。

其实不止是这个时候,过去这十年凌霜雪在宗门的走动都很少很少,更多时候连个影卸伎床患。

他总是神出鬼没,对沈灼的教导就更别提了,露面了就指点两下,教的浅显。

曹疯子觉得这对沈灼挺不公平,沈灼却只是笑。他拿了一个灵果堵上曹疯子的嘴,笑道:“曹师兄,有些时候不要太相信你的眼睛,你看见的未必就是事实。”

沈灼不难猜出,凌霜雪不教导的原因是因为他看穿了冒牌货的把戏,不屑纠|缠。

曹疯子咬了一口果校果肉香甜饱|满,汁水横流,他满足的又啃了两口,含糊道:“事实这玩意儿本来就说不清。”

人世间的是是非非站在不同人的角度就有不同的理解,自己眼中的事实在旁人看来,说不定是歪曲。

曹疯子只是随口感慨,没想到沈灼听进去了。他端起茶杯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茶叶的甜能冲淡心里的苦涩。

他记得有人同他说过,当他不能用交情让其他人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时,就要用利益把他们绑上贼船,让他们无路可逃。

事实说不清,那就让自己的话成为真理,让其他人不敢反驳。

沈灼正走神,一旁和时渊夜说话的凌霜雪看着他手里的杯子,欲言又止。

沈灼忘了,他只倒了一杯茶,他端起喝的是凌霜雪刚才碰过的那杯。

凌霜雪没有Z气,他只是觉得徒弟是越来越放肆了。

时渊夜注意到凌霜雪的注意力转移,轻咳一声提醒凌霜雪他还在这儿,道:“你这次是不是要陪着他出山?”

凌霜雪回神,整理肩上的披风,遮挡往脖欣锕嗟暮气,道:“我这些年都没能在他身边尽到为师的责任,这次自然不能对他放任不管。对他而言,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时渊夜叹了口气,道:“你也好多年没在大陆上露面,也不知道那群老家伙还记不记得你?”

“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我退隐玄门,再出山本就是禁|忌,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我也不是去打架,更多是让沈灼自己处理。”凌霜雪的心里没有即将出山的喜悦,平淡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时渊夜知道他只是表面不在乎,叮嘱道:“此去危机四伏,凶险难料,你莫要意气用事,一言不合就动用封印。我会让沈灼看着你,免得你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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