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90:寻去
第189章190:寻去第二天的时候,溪夜和江离川一起去了商会,可是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去了商会之后开完会之后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溪夜想起来自己交代他们去查的消息已经是差了好久了,可是自己一直都没有去验收成果,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去验收成果,现在才想起来,忙完手手里的事情的时候,自是就跑了下去。
到了地下一层找到了管事,管事见她来了,也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把已经查好的资料交给了溪夜,一边说道:“夜掌柜,以为这个时间有点久,所以耽搁了几天,这几日您一直不在商会,属下也没法把东西给您。”
“没事,”溪夜说着接了过来,一边朝上面走去,回了房里这才拆开。
情报组查出了当年的事情缘由:当年贪污案是因为齐家顾家两家名下产业的利益纠纷,而齐家买通了顾家的财管事,盗走了财务记录并且伪造了偷税的证明来了个掉包之计,事后虽然财管事被灭口但是他的妻子还活着。
溪夜想,这样的事情一定要亲自过去查看一下,见商会里面的事情自己该做的也都做完了,便就想着去找那个财务管事的妻子。
刚下楼的时候看见江离川,专门跟他打了招呼,一边说道:“我想着有事要出去一趟。”
“你有事你就去忙,商会里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江离川朝溪夜说。
两人就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的看着对方说。
溪夜听了点点头,一边朝楼下走去,袖角轻轻地擦过江离川的的衣服,江离川看着那点袖角,抬抬手本是想叫做溪夜,最后却是又闭上了嘴|巴没有说话,眼见她越走越远,便是想要叫她路上小心,刚想张嘴说话,却是看见溪夜已经出了商会的门,那想张开的嘴却是再次闭了起来。
她应该会自己路上小心的。
江离川暗恼自己依旧挂念着溪夜,止不住捏了捏拳头,上了楼去。
江离影和自己说的话,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听进多少去。
他依旧念着溪夜。
哪怕这只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
……
查到的信息上面有那位财务管事的妻子的地址,就在虎都城西的一户农家里。
溪夜一路顺着过去找人。
到的时候,见院子是用篱笆围起来的,院里还养着几只鸡鸭鹅,看着很是怡然。
当初在泽福的时候,顾家也是这样,不过却是很清爽。
此处空气清新,不仔细闻也闻不到那些家禽的味道,溪夜这才感觉好点。
朝里面看了一下,朝里问道:“有人在吗?”
就查到的消息看的话,那妇人一般下却都不会出去的,应该是会在屋里的,想到这里,溪夜又唤了一声,“有人在吗?”
溪夜正想着自己要不要推开这个篱笆门进去瞅瞅的时候,见屋里走出一个妇人来,头上包着一块宝蓝色的布巾,包裹着头发,看上去也就和柳氏一般年纪。
溪夜上前一步,说道:“我找您有点事儿,我可以进来吗?”
妇人见溪夜只是一个姑娘,看着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便朝溪夜说道:“那你进来吧。”说着拉开了门,请溪夜进去了。
溪夜进了堂屋坐下,妇人奉上了茶,一边朝溪夜问道:“不知道姑娘一个人来到这儿是为了什么?”
溪夜听了甜甜地笑了一下,朝她说道:“我叫溪夜。”
妇人听了摇摇头说道:“可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姑娘您,您应该不是这个村子里面的吧?”
“我不是,我今天来这儿,是有事想和您求证一下。”溪夜说着朝她看了过去,问道:“我想问一下夫人您可还记得四年前的顾家?”
顾家?
妇人听见这话吓得面色就是一僵,看着溪夜的眼神都有了几分恐惧。
溪夜自是知道她的猜想,当年的财务管事可是已经被灭口的,就只剩下她的妻子现在还活着,现在突然有人来朝着自己问还记得四年前的顾家不?就只当是查到自己的住址来灭口的,心里怎么会不害怕?
溪夜忙说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
妇人朝溪夜看了过去,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溪夜听了笑了一下,说道:“我一提起顾家,你的表情就有几分不对,我就可以猜出来了。”溪夜看着她,说道:“你知道当年的事情对吧?你的丈夫就是因为那件事情而丧命,你想不想……”
“不要说了!”她急忙说道,一边打断了溪夜的话,一边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如果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你就该知道,我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溪夜看着她,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朝着她说道:“你要知道,我不会害你。”
“人人都说不会害人,可是,我丈夫为齐家做了那样的事情后怎么却是被杀害了?我知道、我知道当时如果我也在家里的话,连我也会死。”说起这个的时候,她脸上就是一脸的恨意,看着溪夜说道:“你不要想着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快些走吧。”
溪夜听了这话却是也没有站起来,只是看着她,说道:“你要知道,我今天来这里,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消息的话,我是不会走的。你也知道你丈夫发呆死于齐家有关,那你为什么不会想着将事实公之于众呢?顾家背上了贪污的罪名,这一点,难道就要一直无法洗刷过去不成?”
妇人听见这话抬起头来朝溪夜看了过去,脸上都有几分愣神,“姑娘你?”
“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溪夜看着她,劝道:“你也恨齐家不是?说出当年的真相,若是有证物,更好扳倒齐家,让他们崩盘,不就是你所希望的?这样可以帮你的丈夫报仇啊。”
“帮他报仇?”听见这话妇人脸上露出了笑来,只不过多添了几分讽刺,“他自己做的孽,他死了是他活该,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