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做客
谢亮的妈妈可不会管什么商业巨子不商业巨子的,在她眼里,只有老公儿子和儿子友以及家长。伴随着谢亮妈妈的一声呼唤,所有人全都来到了客厅,糖醋鱼、红烧排骨、家常凉菜、牛腩柿子汤和麻婆豆腐,全都是一些家常菜,并没有因为李擎宇身份的特殊性而有多特殊待遇,这种感觉,让李擎宇感觉到很是舒服,并没有因为不被重视而生气。
一顿饭,宾主尽欢,菜并不是很特殊,但是,很美味,有家的味道,这已经是李擎宇和沈明烨很多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的,两父子全都吃的津津有味。
轻松的时间,过的永远是很快的,伴随着最后一口饭后茶喝完,李擎宇起身,就要告别,临走之前,双手拉着谢天赐的手,非常郑重的说道,“老谢,事情就这么定了,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啊。”
沈明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要知道,以沈明烨对李擎宇的了解,他是万万不会对普通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先回医院看看沫沫,路上再跟你说。”
尽管十年未曾接触,不过,沈明烨毕竟是李擎宇的侄儿,还是比较了解的,看到沈明烨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李擎宇从京都来龙安市,已经好几天的时间了,公司里面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去处理,在陪着沈明烨回到医院,看到李以沫的状态还是很好之后,就踏上了回京都的飞机。
短短两天的时间,李以沫恢复的非常好,已经从icu病房里面换到vip病房。
沈明烨因为给李以沫输血导致晕厥,昏睡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夜晚躺在陪护病床上,沈明烨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竟然把谢亮家的生意给收购了,还让他们全力辅佐我,这算什么啊?”
回医院的路上,李擎宇说,从今往后,谢天赐的公司,就是李家的子公司,不过,并不会出现在集团的资产清单上,作为隐形资产,署名在沈明烨的名下。
至于谢天赐自然就要全力的辅佐沈明烨。
对于自己的侄儿,李擎宇很清楚他在商业上的小白程度,必然是需要经验老道的人去带一段时间的,不然,如何能够在三年之内,将柳家的一个亿资产发展为十个亿啊。
沈明烨知道李擎宇这是为了帮助他尽快成长起来,但是,收购自己朋友家的公司,这在沈明烨看来,实属不该,既然是朋友家,能帮助自然是要帮助的,收购,就有点过分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让沈明烨真的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去面对谢亮。
屡不清头绪,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黑暗中,沈明烨看着李以沫的方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过去。
两天的假期已经结束,星期一的早晨,沈明烨和谢亮两人相约在学校门口集合,然后一起去班级报道。
周五临走之前,沈明烨和谢亮两人毕竟是在寝室里把朱胖子那小子给打到估计骨折的程度,再加上之前对梁大壮的拆台,以梁大壮的脾气,一定不可能放弃报复。
“就是他们两个,给我打,出事儿,我负责!”
“对,打死他们两个!”
果然不出沈明烨所料,就在沈明烨和谢亮两人刚刚走进校园,还没有到教学楼的时候,就看见梁大壮和朱胖子两人站在教学楼下,指挥着一群人,指着他们两人就喊叫着。
猪头脸的梁大壮和腿上打着石膏的朱胖子,狼狈的模样,让人看了就禁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真不知道这两个大哥是怎么想的,这个样子竟然还不请假,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校园里面。
霎时间,只见四五十个小混混模样的人,骂骂咧咧的就向着沈明烨和谢亮的方向冲了过来。
尽管沈明烨早就知道梁大壮和朱胖子两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和谢亮的,但是,对于梁大壮竟然敢在学校里面公然的指使校外人员进行打架斗殴的行为,真的是没有想到。
眼看着这群小混混就要冲到沈明烨和谢亮两人身前,情急之下,沈明烨和谢亮两人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转身就向着身后的方向跑去。
“歘……”
就在沈明烨和谢亮刚刚拔腿逃跑的时候,在沈明烨身后的人群之中,突然冲出四个黑衣大汉,飞快的速度,经过沈明烨和谢亮两人身边的时候,隐约能够听到衣服与空气摩擦的声音。
四黑衣大汉冲入小混混群中,就好像狼入羊群一般,刹那之间,就放倒一片,短短不到一分钟过后,四五十个小混混就已经全都放倒在地。
沈明烨看到四个黑衣大汉的时候,感觉很眼熟,竟然鬼使神差的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去,转向小混混的方向。
回头看的结果,着实是让沈明烨惊掉了一地的下巴,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所有的小混混就全都倒在了地上,而四个黑衣大汉,已然是不知所踪。
与此同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学校保安亭的附近的谢亮,才意识到沈明烨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赶紧转过身去查看情况。
只见沈明烨正缓缓的走向躺在地上哀嚎的小混混们,看样子,轻松的很,这一幕着实是让谢亮惊呆了。
毕竟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全身心的投入到逃命中的谢亮并没有注意到,让谢亮下意识的以为,这一切都是沈明烨做的。
“我靠,你隐藏的好深啊,有这,呼……呼……功夫,刚才你跑什么啊,呼……呼……”
眼见已经没有了危险的谢亮,再次冲回到沈明烨的身边,照着沈明烨的肩膀就是一拳,气喘吁吁的半蹲着吐槽着。
“我要是这么厉害,我还会跑?”
这毕竟是在学校里,打架斗殴的处罚结果,可是非常的严格的,人多嘴杂,沈明烨可没有敢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