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傻牛啊欣 - 肩头的落花 - 星月之都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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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傻牛啊欣

啊欣刚从海滨市人民医院出来,妇科医生告诉她,已有了1个月的身孕。她和啊宾结婚五年,都没有生孩子。

啊宾在这方面是判了刑的人,这个孩子百分百是何冰的。但是,医生明确告诉她,只有1个月身孕,1个月,正是何冰从看守所出来后,她们匆匆在咖啡屋包厢约会,那天还是白天。

天啊!啊欣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本来打算,把啊冰救出来后,再结束自已不光彩的一生。可这个小生命,来的真不是时侯。

但是,要是被恶魔知道,我有了啊冰的孩子,她非把我折磨至死不可。现在,他是发现不了,到了几个月,他就会发现。怎么办?怎么办?她双手抓着头发,坐在公园的石椅上,痛苦不堪。

何冰和那女孩,去了海南,音信皆无。她不知如何处理这件事?孩子是无辜的。她想到了高翔,在整个海滨市,她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朋友。她是一个可怜的人。

啊欣打电话到高翔的办公室,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她告诉啊欣,高翔回老家了,一个星期后回来。

她也觉得这种事,和一个男生商量,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她决定请律师,先把婚离了;但转念一想,当时为了救啊冰,自已向恶魔承诺永不离婚,并且已签字画押。如果现在反悔,即使离了婚,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她只能挺而走险,就告诉他,自已怀孕了。孩子在肚子里,他能怎么办?就说孩子是他的。

反正当时检查,他还是不相信自已无用,就是打她,说她才是真的无用的东西。啊欣当时也不跟他辨驳,任由他兽性大发。

下午,啊欣早早回到家。她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等待他下班回家。

啊良准时下班,准时到家,准时用锁匙打开家门。

自从被何冰打瞎了一只眼睛,他再也不乱跑了,一下班就把自已关在家里,也很少打啊欣了。现在唯一折磨啊欣的惩罚就是牵牛,他把啊欣当作自已圈养的一条牛,以此为乐。

慢慢养成了习惯,啊欣觉得不挨打了,觉得好了很多。但总觉得这是件难为情的事,今天为了腹中的宝贝,她又要忍受他的欺凌。

啊良,脱鞋进屋。提包一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紧闭眼睛,另一只眼睛隐隐作痛,无名火又在他心中怒放。

啊欣看到他回来,马上脸上堆笑:“老公回来啦!我今天没上班,去看医生了。”啊欣心怦怦直跳。

啊良看着啊欣,一只眼睛看着她。他的视线有些膜糊,其实挺漂亮的老婆,自已为什么总要折磨她。想不到她是一只糕羊,可以任他欺虐。

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她如此注视。结婚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是财务独立。谁也不管谁?这个是谁都想不到的,啊欣那么怕他,钱居然能自己管。

这是结婚前的约定,那时啊良工资高,他是大学生。而啊欣没什么文化,她甚至不知自已是哪里人?后来被一个海滨市的孤寡老妇人收养。

老人是粮站职工,老人不幸得病离世,啊欣顶替老人粮站上班,做些零散的工作。老人西街有两个店面,啊欣也没什么技术,就开了间录像店,想不到生意还可以。

这些年也赚了些钱。啊良从她这里,也弄走了近拾万块钱。加上赔偿的钱,总的近二十万。

啊良一把拉过啊欣:“今天怎么突然去看医生?”啊良手摸她的脸,啊欣心惊胆跳。“我…我不舒服。”啊欣结结巴巴,她又生怕他打。

啊良并没动手,只是紧叮她的脸。这张美丽的脸,是他的甜言蜜语骗来的,谁也想不到这文皱皱老老实实的人是个虐妻狂。

“我…我可能怀孕了”啊欣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什么?”啊良怒不可遏。

“我怀孕了”啊欣直接省略了可能。

啊良居然没有打她,然后没任何反应,呆呆坐在沙发上。

他说:“先吃饭吧。有酒吗?”

啊欣打开准备好的冰镇啤酒。

啊良直接拿起酒瓶,对口吹。一连吹了三瓶,三瓶啤酒下肚,他是空腹,有些醉意。

“你今天老老实实说,怀的是谁的野种,我也不打你。是不是他的?”啊良奇怪的镇定。

“你要不看下病历。怀孕1个月了!”啊欣拿出疹断书。

啊良沉默片刻,他也在推算时间,那时他还在看守所呢!

啊良突然大声嚎哭起来,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转念一想,不是我的,她敢说出来吗?

他开始不停的吃菜喝酒,喝酒吃菜。

他跟她倒了杯饮料,并说她现在不能喝酒,叫她坐下来一起吃。

啊欣受宠若惊,做梦都想不到他会突然改变了态度,并且是18o度大转弯。她坐下来,举杯同饮,牛奶饮料进入她的心里,是异常的舒畅。

吃过晚饭,啊欣收拾好碗筷。啊良早早冲凉,也许此时,他需要特别冷静。只听得洗澡间的水哗哗洒了很久。啊良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 啊欣接着进入洗澡间。她打开了热水器洗澡龙头,哗啦啦的水冲在她满身疤痕的身体上。

她突然觉得自已经历一场前世的罪孽,又像在梦中。水在哗哗地流,她想用水入骨冲洗,把一切的苦难都冲洗掉。

她从洗澡间轻松走出,他在客厅看着电视。她的头发散发着薄荷味的馨香。啊欣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啊良指了指自己旁边,叫她坐过来。她慢慢移动,像是害怕一条凶猛的野狗。

“过来,”他又一次发出了指令。她缓缓在他面前跪下,这已是她的习惯。她不想反抗,也不敢反抗。他用手插入她松软的头发,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

他突然说:“你不知道自已是哪里人?”

“嗯”啊欣回应着,她的柔弱也许是天生的,她害怕,因为她是孤儿,她受尽了人间的苦难。

“你应该是印度人”啊良从未有过的笑容。

“印度人”啊欣不解的重复。

啊良又不客气地牵着她的鼻子:“你看你高高的鼻子,像不像印度人。”

啊欣被他牵到镜子前,她看着自已被他牵着鼻子的样子,一声苦笑:“我也许是印度人吧。”

“印度女人是要穿鼻的,然后由男人牵着。”

啊欣突然紧张起来,她害怕这个变态莫非真要给她穿鼻。

啊良狰狞的笑,令啊欣毛骨悚然!她被啊良牵着鼻子进入卧室。灯突然熄灭,黑暗紧紧把啊欣包裹着,她细微的呻吟喘息声,从这个漫长的黑夜里发出来,是多么无奈,多么悲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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