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噩梦 - 外室是个假白莲 - 温柔的光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50、噩梦

沈隽则擒着云苏的嘴巴,要强迫她把药咽下去。

云苏又惊又怕,一口咬在沈隽则的手上。沈隽则丢开她,云苏急忙弯下纤腰把药吐了,站起来要往外跑,被沈隽则捉住手臂,又丢回在榻上。

云苏雪白的小脸上又是泪,又是汗,语声惊恐,跟沈隽则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沈隽则蛮横地扣着云苏的手臂将她拉向他,“这是你求我的,既然你还想生孩子,就老老实实地把孩子给我生出来,再玩花样,别怪我对你们云家不客气。”

他竟要对云家下手么?

云苏吓坏了,“不要,不要动云家。”

沈隽则表情冷酷,“三个月,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怀不上,你自己想想云家的下场。”

沈隽则说完就丢开云苏离开了,当夜没有歇在晓枫院,去了书房,此后他都歇在书房里,没有再回后院。

他给了云苏三个月的时间,他不回后院、不碰云苏,让云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怀上他的孩子。

府里的人见沈隽则不往云苏那里去了,渐渐的也有不好的声音传出来,云苏没有办法,只好去沈隽则的书房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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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则和下属在书房议事,听说云苏来了,没有理她。下人让云苏在外面等,云苏由日薄西山等到掌灯时分,也没有等到沈隽则见她。

早春的天气余寒未清,中午无疑是温暖的,一到了晚上寒意侵人。沈隽则既不说见云苏,也不说让她回去,云苏一个人站在书房外面,冷得抱紧自己的手臂。

不知多久过去,沈隽则从里面出来了,穿着宽大的黑色披风,戴着白狐狸毛边的帽子,分明一副要出门的打扮。云苏立身在暗影里,他仿佛没有看到云苏,径直从她面前走过去。

云苏只能自己张口叫:“二、二爷。”

嗓音艰涩,带着微微的颤意。

她知道自己主动过来找他意味着什么,可三月之期很快就会过去,如果怀不上孩子,云苏不能想象云家会怎么样。为了云家,为了她的家人,她只能勉强自己。

沈隽则好似没有听到云苏叫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拢着披风大步流星地走了。

云苏怔了一下,回过神来忙小跑着去追他,在院门口把沈隽则拦下了。

檐角白色的灯笼发出的微弱光芒映出沈隽则冷漠的神情,云苏被他冰冷的目光望着,人胆怯得快要发不出声,纤柔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嫩嗓颤抖:“二、二爷这是要出去?”

沈隽则的声音也像淬了冰,简短而寒冷,“有事?”

云苏说不出让他去她那里的话,咬着下嘴唇沉默一会,“三个月太短了,二爷能不能宽限些时候?”

不知是不是云苏的错觉,她感觉对面沈隽则的整个人都变得更冷了,没有说话,直接绕过她走了。

云苏滞了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本能地追上去抓住沈隽则的衣裳,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二爷什么时候去我那里?”

沈隽则倒也干脆,“想生我的孩子?”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以前是云苏不想生,现在只能求着他给。

云苏难堪极了,细细地嗯了声。

“想生孩子就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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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院在京城不可胜数的妓院里,只能算一个二流妓院,里面的姑娘不是最美的,酒菜也不是最香的。

但要说起京城最出名的几家妓院,春香院绝对能榜上有名,主要就是因为它的房间设计,独特而精巧,几乎可以满足男人各种各样的恶趣味。

春香院三楼靠左边的一个房间里,工部尚书许政关的眼睛像长在云苏身上,色咪咪地道:“我竟不知道春香院什么时候来了一位这么漂亮的姑娘。”

沈隽则轻挑地摸上云苏的小脸,把云苏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小脸转向他,“愣着干什么?许大人夸你呢,还不快给许大人倒酒?”

云苏从进来这里,整个人都木木的,像被抽去灵魂。沈隽则不仅带她来了妓院,还让她像个妓l女一样给他的同僚陪酒,他望着她的眼神轻佻、轻慢、没有感情,好像她实实在在就是一个妓l女。

云苏的小脸雪白,呆呆地望着沈隽则没有反应。她从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如此陌生,两个人曾经的那些过往都像烟一样在她的脑海中消散了,她好像第一天认识他。

沈隽则毫不温柔地在云苏脸上拍了拍,“傻了?给许大人倒酒。”

云苏的眼帘垂下来,仍没有动。

沈隽则的声音冷了,“你不听话,可是生不出孩子的。”

生不出孩子他就会对她们云家下手,云苏听出沈隽则话里的威胁之意,乖乖地站起来,捧着酒壶来到许政关身前。

她靠得近了,许政关才发现这姑娘五官完美,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两只素手精致玲珑如美玉,说不出的漂亮。

许政关色迷心窍,轻挑地捉住云苏倒酒的双手握在掌心里,拿话问她:“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来的春香院?”

云苏忙把一双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没有理他。

在座的其他大人见状,都捋着胡子笑道:“好像还是个雏呢,沈大人今夜有福了。”

他们都是一级一级慢慢升上来的,能有今天的官位都有些年纪了,和沈隽则不一样,没有他的年轻。

沈隽则伸手把倒酒回来的云苏捞进怀里,并不避讳在场的众人,重重地在云苏侧脸颊上亲了下,狎昵轻浮的态度一如面对的是个妓l女。

“可不是?能和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共度春宵是我的荣幸。”说着话,手伸进云苏的裙子里。

房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云苏惊了下,隔着裙子按住沈隽则的手,不让他乱来。

沈隽则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对着云苏的耳朵轻道:“怕什么?不这样怎么会有孩子?”

孩子成了他过不去的心结,云苏不愿生他的孩子,让沈隽则觉得受到了侮辱,如今他把这侮辱百倍、千倍地还给云苏,时不时地就要拿出来提一个,既刺云苏,又提醒他自己,这个贱人连孩子都不愿给他生,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怜惜。

一整个晚上沈隽则都让云苏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云苏,没再让她给别的男人倒酒,不过手也没从云苏的裙子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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