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许承然篇掩护
许承然没挖的墙脚,自己塌上了,让张际遇很不爽,怀恨在心,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借故吐槽,揭许承然短的原因。哪想,何蔓蔓一心向着许承然,把张际遇气得够呛。
许承然为堵住张际遇的嘴,递烟,免得抖出更多所谓劲爆的料,让不明真相的苟夙听了,跟他没完。
岂知,张际遇没抽,而许承然手里已点燃正在抽的烟,被何蔓蔓夺了去,红唇叼着,自顾自地吸了起来。
张际遇见状,一把抢了去,掐断。
何蔓蔓不高兴了,嫌张际遇多管闲事。
大概是坏她好事了吧。
许承然手里的烟,何蔓蔓想抽,张际遇管得着吗?
这一抢,她与许承然间接亲吻的亲密劲,不就没了?
那一刻,何蔓蔓对张际遇的举动是有多反感,反感到,连躲在步梯间里的苟夙都看出来了。
许承然不也看出来?故意添堵,又递给何蔓蔓一根。
“别管他,想抽就抽”的话,也是说给张际遇听的,这是对张际遇明里暗里,骂他笋,膈应他的反击。
然而在苟夙眼里,又是另一种解读了。
苟夙记得,沈熙雅拿许承然的烟要抽时,许承然极力阻止,同样是抽,到了何蔓蔓这,态度完全颠覆,说白了,他们两个,不都是一路货色?谈不上什么祸害不祸害,所以,没劝阻,只管抽就行了。
瞧,这就是区别。
何蔓蔓接过许承然用来膈应张际遇的烟,示意他帮忙点燃。
许承然倒也识相,打火机抛给了张际遇。
张际遇抬手,夺过何蔓蔓含在红唇里的烟,快速送到自己的嘴,打火机一摁,点上,吧唧吧唧,狠狠地抽着。
何蔓蔓气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她想要与之亲密的人是许承然,张际遇这么做,无异于是恶心,她被恶心到了,肯定没给好脸色。
三人各怀心思地说了一会儿话,何蔓蔓凑向许承然,从他兜里摸出烟盒,取一根,对着他抽的正冒出星星红点的烟,借起了火。
这一次,张际遇无奈尽显,劝又劝不动,干脆由着。
何蔓蔓挺会来事,吸烟翻了篇,又说冷,要借许承然的外套。
这种烂招,亏她讲得出口,反正她不尴尬,那尴尬的就只有别人了。
这个别人,是苟夙。
要不是藏在步梯间,不敢乱动,怕一动,感应灯亮了会被发现,不然,她手指头和脚趾头,早就抠出个巨大的坑来。
许承然无所谓。
卧底嘛,总是有这样或那样言不由衷、不得已又非要做、或者不做、任其发展的事,习惯了。
对何蔓蔓,他是无感的。
但正因为第一次碰面,陈锦申派出来试探的人是何蔓蔓,才有了后面频繁的来往,任务得以顺利地执行。
假如不是何蔓蔓,碰面的人换成张际遇,事情要复杂棘手得多,于这一点,许承然有清醒的认知,因此,何蔓蔓想干个什么,在不违反自己原则的基础上,他或多或少会默许。
那当下,可不是张际遇想要看到的,许承然也不瞎,轻轻松松一句话就缓解,他冲张际遇喊话:“兄弟,听到了没?”
意思是,该你表现了。
这句话,怎么听都有“让”的嫌疑,让张际遇表现。
不管是谁,出于面子也好,自尊心也罢,都不希望一个人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让他。
何况,另一个人还是他喜欢、对其有好感的那一个,换谁都接受不了,继而,张际遇淡回:“你的比较暖。”
讽刺无疑了。
讽刺许承然,明知道何蔓蔓想借外套披一下的人是他自己,却假装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无所谓,还考虑到他们走在同一条路,是兄弟,讲情谊,假惺惺地来那么一句,自认为缓和了紧张的关系,实际上,不是让人难堪,下不来台吗?
什么兄弟,谁把这种人当兄弟?
塑料而已。
更加讽刺的是,何蔓蔓无视许承然的“让”,凑上去,脚尖一踮,伸手扒起了他的外套。
这一幕,刺痛了张际遇的眼。
张际遇对许承然,愈加不爽了。
何蔓蔓扒许承然外套的那一下,闻到了一股怪味,正确地说,是香水、化妆品,以及烟酒的混合味道。
这种味道,但凡有点想象力的,都会条件反射地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暧昧旖旎的画面。
而画风,同样刺痛了何蔓蔓的眼,外套,她不披了。
何蔓蔓装傻,以嫌弃的口吻问许承然,是怎么沾上那些脏东西的。
许承然的回答挺敷衍。
何蔓蔓心里明白,沾了“脏东西”的手,一个劲地搓。
张际遇献殷勤,给她递上了四四方方的纸巾。
这会,何蔓蔓不嫌弃了,理所当然地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