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天降奇缘(上)
揉了了揉脑袋刘通还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之间眼前有着三辆‘大车’,地上十来具尸体,满地都留着红彤彤的血液,在阳光下已经被晒得有些发黑,空气中弥漫着一副令人作呕的味道,这种‘诱人’的香气引来了三三两两的苍蝇盘旋,似乎因为沾了‘美味’的血液,这些大个的苍蝇显得格外的硕壮而又充满邪性。
一杆染血而又残破的‘镖’字大旗倒在了地上,杆下还躺着一具穿着不同于其他躺在地上制服的男子的尸体,刘通想要走动一番,忽然又被脚底下的东西一拌,恍惚间眼神被传来的微光一晃,原来是一柄带血的长剑,正要弯腰下去捡起,正对心脏的右胸却是生疼起来,定睛一看原来自个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被扎穿了左胸,这么一挣扎又冒出血液来。
右手往胸口摸了摸,又将染红的手往眼前晃了晃刘通方才慌张起来,这是怎么了?难道自个要凉了?
刘通虚了,此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还是跑路要紧!想着就要离开此地,左手捂住胸口,又抄起地上的长剑,心中似乎多了几分胆气。
正要离开此地,忽然又瞅见离自个最近的一辆大车的车轮出有三坨泛着白光的东西,仔细一瞅,这不是银子吗?好东西啊,地上捡钱了?也不知想着什么,刘通鬼使神差的就往那边走去。
刚把这三坨死沉的银子攥在手里刘通就把持不住的摔在了地上,胸口那是一阵生疼,不行得赶紧走,直觉告诉刘通,再待下去自个可能要玩玩的,撑着躺在自个旁边大兄弟的胸口刘通就起身来。
?
好像是个瓶子。刘通也不多想就把身下大兄弟的衣服扒开,这啥字来着?“金瘡藥”???应该是‘金疮药’吧?这可是好东西,二话不说刘通就把他抄在手里。
正要在找找有什么好东西,忽然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来了!会不会是这些人的对头?现在回来补刀?”刘通脑海里千回百转,也顾不得其他,慌忙往路边行去,当务之急是赶紧跑路。
声音越来越近。“来不及了!”拖着沉重的躯壳,刘通步子并不利索,这才堪堪走进路边密林。走是来不及了,刘通心一横,看着一旁还算茂密的灌木,一脑袋就扎了下去。
“嘶!真疼!”
不一会便有几匹马二蹦来,然后窸窸窣窣的又又些人声,似乎在搜寻什么,吓的刘通一阵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不一会似乎是来了一大队人马,有不少四散而开到处搜寻着,刘通那是脑壳似乎都脱臼的,心里那个慌张。
还好这伙人似乎也是在应付公事,粗略的将这一片狼藉打扫了一番,然后拉着三车的死尸就往来时的方向回去了。
见众人离去,刘通方才松了口气?不对啊,这些人是来收尸的,那岂不是是来搭救自个的?在看看自个胸前的一个大洞,这感情!
这一瞅胸口似乎更疼了,这伤口不处理可是要老命的,不对,就算处理了也要老命的!不过处理下能多几分活命的机会!
脑袋也甚是模糊,刘通连忙将衣襟扒开,然后他楞了,什么鬼东西,怎么会有一个大饼?却是见着一块被血水浸透了的大饼黏在这胸口,将那几乎就贯穿整个胸前的创伤粘合住了?
我这算不算是被饼救了?
虽然饼贴在口子上,不过依然有不少血水往外间流着,刘通忍着痛苦,轻轻的将那黏糊糊的大饼扒开,露出了冒着血水的胸口,摸了摸右胸,感受着那略显无力的博动,原来如此!
将那瓶摸来的“金瘡藥”到在伤口,随即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那口子传来,接着看着已经被血水浸染一般的药末不在继续翻红,刘通心下大定,看来这真是金疮药,果然比啥白药好多了!
草草将胸口遮住,刘通便抵挡不住疲惫,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吱吱吱.....”不知是什么小动物的声音将昏昏沉沉的刘通吵醒,刘通睁开眼就闻到一股莫名的酸臭味,几只大头苍蝇也盘旋在自个附近,蚊子也是数不胜数,要是自个在不醒来估计也快被抬走了。
看着天色似乎是在早上,一旁的树木还有些许露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刘通微微颤的起身,得要找点东西来吃。
看着胸前,那创口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如果条件允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打着点滴,哦不,就算喝着苦涩的草药也是很好的选择,可惜,现在,他必须离开这。
用那柄长剑拄起身子,刘通觉着心窝子一股要死的疼痛传来,干涩的喉咙一甜,刘通吐出一口鲜血,感觉气顺了许多。
“难道要凉了?躲得过初一,过不了十五啊!”刘通满脸苦涩。
微微颤的迈着步子往林中走去,他似乎听到了水声,或许前头不远就有小溪小河。
随着刘通的喘息之声越来越粗,水声也越来越大,现在他不仅仅觉得渴,而且也饿得难受,更要命的是身子越来越虚弱,时不时眼前就会黑上一会。
终于!刘通终于看到了一弯流水,却是一条山间小溪,那清脆的水流声正是这溪流拍打山石的声音。
再也握不住那充当拐杖的长剑,刘通在溪边伏下身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起水来,从来没有如此美味的东西了,刘通觉着自个浑身上下又恢复了活力。
感觉恢复了点气力,刘通勉强起身,让自个坐在地上。有把那柄长剑拿来清洗了一番。然后闻着自个身上的味道,说实话他很想洗上一波,但他知道他不能。
用长剑将袖口割下一段很长的带子,刘通将它清洗干净,然后晾在一边。紧接着又扯开胸口露出了那道伤口。
必须清理下了,上头还是大饼,金疮药,血水的混合物,显得分外的凌乱。
沾了沾水,刘通往胸口抹着,将胸前那凌乱的半湿不干的糊状物擦去,伤口是绝对不能沾到溪水的,以现在这样的情况要是稍微发点炎,难就只能等死了。
一番清理之后,刘通重新上好金疮药,裹上已经干的袖带,长长的舒了口气,至少已经把自个能做的做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