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一儿女深陷险境(被屏蔽补上)”
银河仙子转头一看,原来竟是黄衫公子赫然在此现身了。
真是冤家路窄,谁能想到、这家伙此时竟会也来此地。
但见他在洞口微光的照耀下,而含尖笑,右手紧握一柄寒光闪闪的“追魂刀”,严神戒备,左掌真的托着一块白玉熠熠生光。
他扫眼看了二女一眼、得意地将左手玉石往前一幌道:“是此宝物么?恐怕你们连看都不曾看过一眼吧!”
黄衫公子,正是奉有此项使命的真正西天山使者了。上坐的胖瘦二个老怪,见到令牌,便一齐引颈张望,且不住地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就是它了!不知尊驾附带有何条件?”
黄衫公子眉峰一扬,傲然道:“我要你把昨夜今朝前来之人,统统拿下,交给我处置。”
昼伏阎罗细目一扫二女,呵呵一笑,道:“难道尊驾对于贵同门也是一视同仁么?”
他说此话,不知是真的疑惑还是暗夹所指。
黄衫公子闻言,毅然答道:“当然!这臭丫头专门吃里扒外,本人正要拿他回山治罪!”
他的话音刚落,陡然一声娇吡接口而起:“yin贼,你休得再猖狂,姑娘今天就叫你去见阎王!”
同时,蓦见一匹银练似的白光、势如奔雷闪电,疾向黄衫公子一卷而去。
听声音,这必定是银河仙子无疑了,因为她差点shi身于恶人之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此时、冬梅公主也手擎追魂刀在手,凄声地道:“阿哥,你既无情,可就别怪小妹无义了!”
黄衫公子见冬梅公主竟彻底背叛自己了,于是将手中兵刃化成漫洞寒碧金星,厉声喝道:“鬼丫头,你敢反水?今天我可饶你不得了。”
顿时三人你避我打,团团象走马灯一般,相互追杀不休!
尽管他们如此嘶杀,但洞主方面,却始终隔岸观火,一个都不伸手相助或劝解。
这便是邙山二鬼的老奸巨滑之处,他们在未查明冬梅兄妹打斗真相之前,不会贸然出手的,因为一旦出手,到时弄错对象,反巧成拙,那可就麻烦了。
如此一来,倒无形中害了黄衫公子了。
他的功力,比胞妹冬梅公主还略逊一筹,如今二女合力围攻,他如何抵挡得住?
幸亏冬梅公主,心底始终存有同胞手足之情、她为救心上人一心只想夺得“玄阴令牌”,因此并不肯用煞手进逼,手下招招留有余地。
只有银河仙子,柳眉倒竖,剑剑不离对方要害,人亦恰似乳燕穿帘,狂风暴雨一般紧紧直朝黄衫公子猛扑!
南莫北耿,也赶忙各掣兵刃在手,虎视耽耽地准备痛快地迎敌。
所以,斗了不及三十回合,黄衫公子便被逼得汗流夹背,险招不断而出了。
因为其妹在场,所以一切暗器他都不能施展,从而功力也就大打折扣。
眨眼之间、又是四五十回合。
黄衫公子此时已岌岌可危,在二女的夹攻之下,可说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情急之中、他的头脑一转,急忙大声朝二鬼厉声喝道:“你们敢不履行条件,帮我擒住她们么?”
他自忖不敌,不得不明请帮手解困了。
冬梅公主也担心二鬼相助乃兄。于是,急忙娇声喝道:“此乃本门家事,谁敢胡乱插手?”
这一对冤家兄妹,真是针锋麦芒,准备斗争到底了。
一时间、把昼、夜二鬼弄得好生为难,半晌,大头怪鬼才冷森森地答道:“老朽要的是‘玄阴令牌',谁人能将令牌交我们就帮助谁!”
这种话,可说是两可之辞,十分暖味。
奇险之中,黄衫公子再无暇考虑其他,他边打边急急地嚷道:“你们到底能言而有信么?”
昼伏阎罗道:“老朽不是三岁小孩,岂能等闲食言?”
黄衫公子顿时急道:“好!”,一面卖了个破绽,一抖手便将手往囊中一擦,抓起令牌片向上座扔去。
昼伏阎罗飞身离座,在空中一把将本门宝物抓住,呵呵一笑,道;“不错!不错!”
一声狂喝暴起,全洞灯火辉煌,但见一阵阴风席卷而透,满洞立刻鬼影幢幢,相斗双方全都身感毛发悚然!
他们不得不各自收敛兵刃,力求自保而一下跳向一旁。
二女但觉眼前一花,迷迷朦朦地只觉得眼前景物倏然变。定神一看,原来自己立身之处周围全都是腐尸与白骨其状十分阴森可怖、扑鼻全都奇臭难闻。
再一细看,此间分明是一个无门无窗的全封闭石室;看来、必定是遭到二鬼的暗算、自己已被人家的暗道机关所陷无疑了。
二女相对一望,脸上都充满了骇然之色!
想不到出狮嵩山,非但未能救出心上之人,反而又自蹈虎口、成了人家的网中之鱼。
不用说,南莫北耿也同时遭到了不二的境运!
过了不久,右室四隅,轻烟袅袅,人鼻竟令人头沉如醉。
冬梅见状,计上心头,立刻用传音入密告诉银河仙子:“快将真气沉入丹田,屏住呼吸,装作中招,将计就计!”
于是,二女便双双故做浑身瘫软,昏倒在地,人事不省。
果然,未过片刻,石室中又是一阵阴风吹过、四周现出了大门和窗户。
昼伏阎罗正和黄衫公子满面春风地相偕而来。
但听昼伏老鬼呵呵一笑,道:“小兄弟、老朽这总算是言而有信了吧!”
黄衫公子不住地将头直点,陪笑道:“多谢,多谢、往后,咱们可是如同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