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送上门来
第269章送上门来
只是打开门过去一看，却也有些愣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事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门口，竟然站满了人，看起来好像都是一些应聘者。看商染出来，胸前没有工牌，又和他们年纪差不多，那群人立刻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商染微微蹙眉，在这些让人有些不舒服的目光中，绕去了人事部门。
里面却只有两个专员，看见商染皱着眉头才要说什么，商染却是直接将门关上，大步过去：“我是商染，你们商总的妹妹，我想找一下人事部门的周成芳，她在吗？”
“啊，周姐她去面试了，还要……应该还要两个小时。”专员一听是商染，态度马上变了，将她带去了小会客室，给她倒了杯茶。
商染看了看接待她的那个人的名牌，想着，试探性开口：“那，我在这儿等一会也行，对了，你叫姜思斌？”
“对，对，姜思斌。”姜思斌注意到商染的视线，赶紧点头。
“那个，姜先生。”
“小姜就行！”姜思斌不敢充大。
“我想问问你啊，你知道林飞泉是怎么离职的吗？”
姜思斌本来看见商染关注自己，脑海中已经补全了自己攀上财门贵女，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三年抱俩五年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了，可一听见商染问话，却是脸色顿时僵硬，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商染甚至都用不着多观察，只是看他的动作也明白这个人大概知道一些东西的，而且很可能还参与过。
姜思斌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却似乎隐约有些颤抖的样子，而且他的额头冒汗，此时汗珠已经快滴到鬓角了。
商染用眼神示意他，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可姜思斌哪儿敢坐下去，只是呆呆在旁边站着，安静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盯着他脸上极度的不安，商染心中也疑惑起来。
按理来说，这种心虚的反应足够看出来，这个人城府或者说心理状态并不是很好，林飞泉的性格怎么会选择这样的人帮自己做事，而如果只是帮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忙，这个人就如此害怕，这种心理素质又怎么会被留到现在还没开除，她可没听说过人事部门有什么塞进来的关系户。
或者说，这个人其实一开始并不被信任，所以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在帮忙的过程中无意之间探听到了什么重要消息……
“你……”商染揣度着才要开口。
不料一听见他说话，姜思斌就脸色发白，手都开始颤抖，估计就算是说也说不出什么。
她无奈之下，也长舒一口气，然后抿着嘴唇：“我虽然不知道你了解到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害怕，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事，林飞泉现在做的事情很可能对公司是有害的，你如果知道什么却不说的话，我可能就只能如实告诉我哥哥，到时候如果公司内部清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姜思斌听见这话，身体抖了一抖，却似乎并不如之前意外。
看来他应该已经想过这个结果，是因为想过了最坏结果，所以才如此？
商染想着，还要试探，可不料旁边却有人推门进来，姜思斌原本已经绷不住快要开口，此时注意到旁边有人进来，竟是如临大赦一般飞快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是周成芳之后，马上缩着脖子：“那个，周姐回来了，您要问什么就问她吧，我，我先走了。”
他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商染紧皱眉头，放下手中杂志站了起来，周成芳看起来似乎是进来拿资料的，径直回到自己的办公位置上，拿了东西之后就要准备转身离开，可转身时却看见姜思斌诡异的动作，停下脚步四周一看，立刻注意到这边会客厅似乎有人，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是商染在里面，也有些意外。
衡量了一下，她于是飞快走了过来：“商小姐是有什么是吗？”
“我只是过来问问，林飞泉离职的事。”商染直截了当的说了。
周成芳似乎也不是很意外，见商染过来坐在这，看似不准备离开的模样，于是敲了敲手上的资料：“对不起那边还有10个面试人，大概两轮就完了，还请您稍微再坐一会儿。”
“没关系，我也没什么事儿，你们先忙你们的就好了。”商染表示理解。
周成芳略一点头，她离开时，姜思斌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商染倒是注意到了，那人是躲到角落不知道“复印”什么去了，她心中有些遗憾，错失了这么一个机会，有只是她也不着急，没事人一样翘着腿坐在这边沙发上低头摆弄着手机。
她倒也能注意到旁边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那个姜思斌看起来的确很关注这边。
但是这关注也不是十分警惕细心，完全出卖了自己的心思。
这样一个不擅伪装的人，就算是知道了什么，也不可能是机密，否则早就被发现了。
商染心里下了一个判断后，也再不去管他。
周成芳过来的时候比商染预计的要早一点，还不到一个小时。
看着她略带疲惫的皱眉神色，商染忍不住笑着问了一句：“怎么这次招聘不太理想吗？”
周成芳蹙眉，但是看着商染，又看了看身后没有其他人，于是也叹了口气回身过去把这小会客厅的玻璃门关上，坐在旁边轻轻的敲了敲手上的文件夹：“这一批人是不少，可惜了，不怎么符合要求，里面混子和游手好闲的老油条太多了。我们这是还有新分部计划，也不知道到时候，招人指标能不能完成。”
“是因为……最近那些新闻的影响吗？”商染听着，顿时脸色也严肃起来，声音压了压。
周成芳看了一眼商染，心中不由暗叹，这个人还是那么敏锐。
商染也不说话，只是很安静的看着她，周成芳心里的估量了一下，也不伪装了，十分干脆的点了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