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逼婚
涂山璟和放风意映站在大厅前,两人脸色都不太好,静夜上前侍奉茶水,瞧着两人面色极为难堪,不好多做言语。
“族君,大王姬和相柳大人留下一封书信便乘着毛球回玉山了。”
她将小夭的书信交给璟。
“璟,方子我已经转交给静夜了,我回去看儿子了,你们有何事即刻书信于我,好好待意映,她是个不错的女子。”
意映看着涂山璟将书信折叠好放入衣衫口袋处,从他折叠的小心翼翼程度,她知道她在他心里占据是不可替代的位置,却不知璟只是习惯如此,习惯了那样对待小夭。
现在的小夭于他是亲人,他早已习惯曾经那样认真对待过的小夭,这世间为他付出过真心的小夭,但那只是过去式,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意映将视线放在静夜身上,静夜不明所以,她还是不死心,便出口问静夜。
“静夜,你是否愿意终身侍奉涂山璟?”她还特意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当作好姐妹一样,静夜不明所以。
“我当然愿意,这是奴婢的职责。”静夜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她不知道意映此刻的心思全在她身上,在防风意映看来,静夜多年来对涂山璟忠心耿耿,当下找不出比她更为合适的人选,起码她永远不会背叛涂山璟,这就足够了。
“静夜,你一月后与胡珍完婚可否?”一道惊雷闪现,涂山璟毫不犹豫的掐断了她的心思。
涂山璟何许人也?从前只是世人对他不够了解,他能在涂山氏多年的基业未倒的同时还有倾国举世的财富,这可是令如今的西炎王都要忌惮三分的男子。
奈何防风意映如何机智过人,如何巧言令色,都抵不过他的排兵布阵。
突如其来的喜悦让静夜目瞪口呆,她时时刻刻惦记着和胡珍长相厮守,只是这愿望即刻便可实现,让她措手不及,“真的吗?……奴婢谢过主人!”
涂山璟硬生生掐断了防风意映的念想。
夜深人静后,防风意映坐在梳妆台前,将衩环一支支卸下来,放在柜台上,涂山璟推门而入,将一碗中药端至她面前。
意映先是一惊,沉下心细想,这些时日她与他同榻而眠,多次交欢,恐怕这是他端来的避子汤,说罢欲端起一饮而尽。
涂山璟却心下微微一动,打掉她的手,沉声问道,“你就不想问这是何物?如若是一碗毒药呢!就这么硬生生的喝下去,不怕断送你的性命。”
“我知道这一定不是毒药,如果你想毒死我,轻而易举。我们多日缠绵,我知你怕我怀有你的子嗣。”
“你就这么不想有我的孩子?”
他开始笑容满面,随着靠近她的一瞬间,那笑渐渐呆滞,他逼着在她面前,让她对着镜子,那花容失色,姣好的容颜因为他的介入而黯然无光。
她并不恼,只是微笑,渐渐的那笑容从脸颊蔓延至整个面部的每一块肌肉,看上去多么无懈可击,摄人心魂。
他就要迷失在她的笑容里,她转过头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耳缘,他看见那耳朵分明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她开始在他衣襟处徘徊,眼眸在他身上流连忘返,指尖一寸寸划在他的每一处皮肤上,引起他的一阵战栗,他呼吸开始变得凌乱不堪,恍惚间叫着她的名字。
“意映!”
她挑开他的衣衫,金色的丝绒缝制的衣服在指尖像一场开满烟花的圣地,她挑开衣服上的扣子,直到光滑的皮肤袒露出来,她方才将那细软的手指滑进去。
涂山璟此刻被撩拨的面红耳赤,他摸上她的手,将唇靠近她的唇齿,想要一亲芳泽。
她却阻止了他的进一步行为,“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答应你的我一定应允,除了你离开我。”
他声音沙哑,已经分不清身处何方?欲望将他推至顶端。
“我可以嫁给你,但是妻是妾由我定夺。”防风意映心里跟明镜一样,到现在她已经知道没有路可以退,但她有的是办法让涂山璟知难而退,或者给他一个完整的未来。
涂山璟心里是不愿意的,但他也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只要她能嫁给他,是大是小还不是由他一个人说了算,索性她还是他的妻子。
“好,我同意你所说的……那,我们可以继续了吗?”他看着她,盯着她的唇,暧昧低醇的嗓子在耳边,呼出的热气似乎要将她吞没。
她对着镜子,侧着身含住了那片火热中带着急切的唇,她吻着他的唇,飞流直下,贴着他的。
随之掉落的还有那枚玉佩,涂山璟眼尖的看着那两个字,心里开始刺痛,他并没有放过她。
他将她推倒在地面上,随手捡起那枚玉佩,“不是说已经丢了,找不到了吗?这是什么?”
防风意映看着半悬在空中的玉佩,作出了一个更加撩人的举动,她就那么伸出舌尖,将那枚玉佩含进嘴里。
“君上,我这就来还给你。”
她将那枚玉佩含着用嘴喂给涂山璟,他脑子一刹那间炸裂开了,她的神情和动作那样妖娆。
“你简直是个妖精!”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含着那枚玉佩,将自己彻底推入云端。
事后他抱着防风意映坐在床头上,用被子包裹住她较好的身子,将她扣在怀里。
他端起那碗药,用唇一寸寸送入她的口中,意映没有反抗,她悉数喝下,吞入腹中。
“调理身子的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子,这是小夭为你准备的,你最近记得每日两服,一天都不可懈怠。”
“嗯!”恍惚中,她将最后一口药吞入腹中,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他低着头用手抚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笑意横生。
他看着她面上红润的激情还未褪去,秀色可餐,妩媚多姿,虽然他想,但她知道她的身体扛不住,最近他确实是做的有些过分了,他只想好好哄着她,直到婚礼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