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护你周全
昨日春草以带哥哥外出医治为借口,前往了国师府。
白如烟医术精湛,春草的哥哥住了三天眼睛便恢复正常,可以正常出入。
这日。
兄妹二人双双跪在白如烟面前,感激涕零,“主子,您就是的大恩人,请收留我们,我们甘愿为您做牛做马。”
白如烟微笑着说道:“不必如此。”
随后拿出两张名帖,春草一看,原来白如烟早已为他们二人准备好了新身份,如此一来,他们便是良籍之身,再也不必为奴为婢。
白如烟又道:“京城并非适合你们久留之地,若是被邱映雪发现,恐怕会有性命之虞。”
春草心中万般不舍,但思来想去,她这些年跟着邱映雪积攒了不少银两,往后他们兄妹二人就在营洲做个小买卖,说不定还能照顾恩人的父母些许。
拜别了白如烟,兄妹二人便一路北上去了营洲。
邱映雪气坏啦,她知道自己被春草和白如烟联手摆了一道之后,那真是气得牙根都痒痒!
心里头啊,对宣王妃也充满了怨恨。
她不停地念叨:“要不是宣王妃派人给我传那个假消息,我怎么可能被蒙骗!”
越想越气的邱映雪,满心怨恨,誓要让宣王妃也尝尝苦头。她绞尽脑汁,精心设计了一个歹毒的圈套来陷害宣王妃。
邱映雪先是花重金买通了宣王妃身边的一个心腹婢女。这个婢女向来贪财,见钱眼开,很快便被邱映雪收买。
接着,邱映雪命人秘密制作了一个巫蛊娃娃,上面刻着宣王的生辰八字,还施以邪术诅咒的痕迹,看起来阴森恐怖。
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宣王来到宣王妃的屋内。就在这时,那被收买的婢女按照事先的安排,假意在给收拾床铺时,故意将藏在被褥中的巫蛊娃娃“不小心”掉落了出来。
宣王一眼瞥见,当即脸色大变,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他根本不容宣王妃有任何解释,认定这是宣王妃对他下的恶毒诅咒,二话不说,抬手就狠狠地扇了何慕一巴掌。
那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回荡,何慕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整个人都被打得摔倒在地。
这一幕,正巧被夜晚悄悄在宣王府外暗中观察的花无痕给瞧见了。
只见宣王妃被宣王声色俱厉地斥责完后,满脸泪痕,抽抽搭搭、哭哭啼啼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她一进屋,便扑倒在床上,那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簌簌往下掉落,她满心委屈,却又无济于事。
花无痕实在是瞧不下去了,心疼得犹如刀绞一般,再也按捺不住,悄悄地溜进了屋里。他放轻脚步,缓缓地轻轻走到何慕的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帕递给了她。
何慕一开始完全沉浸在极度的悲伤之中,只顾着不停地哭泣,根本没有留意到身旁来人。她还以为是平日里伺候的婢女,就依旧自顾自地一直哭个不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好久好久,她才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一道极为热烈的目光在紧紧地盯着自己。
她满心疑惑地缓缓转过身,当看到花无痕的那一刻,整个人瞬间呆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子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紧接着,她那原本盈满了悲伤的眼眸,在刹那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悲伤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惊喜,那惊喜的光芒在她的眼中闪烁,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花无痕望着她那哭得红肿不堪的眼睛,心疼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轻柔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眼泪。
就在这时,何慕抽抽搭搭地边哭边诉说着,花无痕这才清楚地知晓宣王对她竟是如此恶劣,不仅平日里对她百般冷落,还动辄打骂。而且她还道出自己被心怀叵测的下人所算计,以至于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花无痕听后,毫不犹豫,当即斩钉截铁地说道:“跟我走,离开这是非之地,我会护你周全。”
然而,宣王妃却缓缓地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她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
“我的命运从始至终就与家族紧紧相连,密不可分。我不能这般自私,只顾及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家族之事重于一切,我绝不能为了自己能够解脱,就弃家族于不顾。”
花无痕听了她这番坚决的话语,满心无奈,长叹一声,最终也只能怀着满心的不甘和遗憾,黯然离去。
白如烟担心宣王从中下黑手,便一个人悄悄地前往了怀城。
怀城近几日下了几场大雨,水位高涨,隐约有没过堤坝之势。
白行舟这边人手不够,只好去找县令调兵铸造堤坝。
县令看到白行舟来到衙门,立刻收起了桌上的零嘴,假意为难道,“白大人,不是我不出兵,实在是怀城贫困,再加上士兵们多日辛劳,体力不支,无力帮忙啊。”
白行舟看到了县令的行为,不由得一脸怒色:“县令大人,此事关乎全城百姓的生死存亡,您怎能如此推脱?”
上边说了,和他们装傻充楞到马虎眼就好,县令只好继续装傻:“我也无奈啊,真的调不出兵来。”
长乐公主早就猜到了此事恐怕会有阻力,她就知道宣王的手一向伸的很长,因此在白行舟后脚就赶到了县衙。
长乐公主怒斥县令,:“张大人,你身为一方父母官,在这危急时刻,竟如此不作为!”
县令立刻惶恐万分,跪地哭诉道:“公主殿下,下官确实有难处啊。”
长乐公主才不吃这一套,直接搬出了自己的靠山:“休要狡辩,若再不调兵,本宫定奏明圣上,治你的罪!”
县令头疼不已,忽然身旁的师爷给县令低语了几句,县令立刻恍然大悟,讪讪道:“公主息怒,下官这就派人。”
然而,县令也只是派出了几个弱不禁风伤残的不能干活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