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私铸兵器
白行舟得知自己即将进宫迎娶长乐公主李瑶光,心中既紧张又期待。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婚姻,更是一份责任与使命。
清晨,阳光洒在白行舟的府邸,一片宁静与祥和。
白行舟早早起身,身着华丽的喜服,身姿挺拔,英俊非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默默念着李瑶光的名字。
府中的下人们忙碌地准备着迎亲的事宜,红色的绸缎挂满了庭院,喜庆的灯笼高高挂起。白行舟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将与李瑶光紧紧相连。
随着吉时的临近,白行舟骑上高头大马,带领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向皇宫进发。街道两旁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眼中满是羡慕与祝福。白行舟的心中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自己即将迎娶的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子。
皇宫中,李瑶光身着一袭红色嫁衣,美丽动人。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她知道,白行舟是一个勇敢、正直的男子,他一定会给她带来幸福。
在宫女们的簇拥下,李瑶光缓缓走出宫殿。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迎亲队伍上,心中一阵激动。她看到白行舟骑在马上,英姿飒爽,心中充满了喜悦。
白行舟来到宫殿前,下马跪地,向李瑶光行礼。李瑶光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温柔。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白行舟牵着李瑶光的手,走向花轿。
花轿缓缓抬起,迎亲队伍再次出发。一路上,锣鼓喧天,热闹非凡。白行舟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自己即将与李瑶光开始新的生活。
终于,迎亲队伍回到了公主府。白行舟和李瑶光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大厅。他们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仪式,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纷纷入席,享受着丰盛的宴席。白行舟和李瑶光则来到新房,享受着这属于他们的甜蜜时刻。
新房中,红烛摇曳,映照着李瑶光美丽的脸庞。白行舟轻轻地握住李瑶光的手,眼中满是深情。
“瑶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你。”白行舟温柔地说道。
李瑶光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微微点头,“行舟,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他们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在这美好的时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婚后,白行舟和李瑶光相敬如宾,恩爱有加。他们一起处理家务,一起关心百姓,一起为国家的繁荣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一段佳话,流传千古。
成亲后,日子宁静而美好,但在这看似平和的表象下,朝廷的暗涌却从未停歇。
一日,谢隐尘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卷书,心思却有些飘忽。这时,常青悄然走进书房,神色凝重。
“公子,有新的消息。”常青低声说道。
谢隐尘放下书,微微抬眸,示意常青继续说下去。
常青凑近谢隐尘,压低声音道:“公子,我们安插在宣王身边的人传来消息,宣王因在朝中失利,如今竟剑走偏锋,偷偷利用之前的铁矿在盐山一带私铸兵器。”
谢隐尘闻言,眸色一沉,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再等等。”
常青微微颔首,明白谢隐尘的打算。他们要等待一个最佳时机,一举将宣王的阴谋揭露。
日子在紧张的等待中悄然流逝,宣王在盐山的私铸兵器之事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终于,在宣王的兵器即将铸造完毕之时,谢隐尘果断出手。
他亲自找出并带出了关键证人张强,张强曾经是宣王手底的土匪头目之一,也参与过铁矿案。了解宣王私铸兵器的全过程,对其中的细节了如指掌。谢隐尘带着张强,一路快马加鞭,奔赴皇宫。
宫殿之上,武德帝高坐龙椅,神色威严。谢隐尘恭敬地跪地行礼,然后言辞恳切地将宣王铸造兵器之事一五一十地状告到了武德帝面前。
武德帝听后,愤怒至极,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燃烧着怒火。“宣王竟敢如此大胆!”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声音如雷霆般在宫殿中回荡。
随后,武德帝立刻下令彻查此事。证据确凿之下,宣王再无辩驳之力。
武德帝痛心疾首,为了维护朝廷的稳定和国家的安宁,他果断地将宣王贬为了庶人。
同时,宣王的母妃荣妃也被一同贬为庶人。曾经风光无限的荣妃,此刻满脸绝望。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儿子会落得如此下场。
很快,宣王和荣妃被发配到了营州。在前往营洲的路上,宣王满心悔恨,却已无力回天。而荣妃则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
朝廷的这场风波,随着宣王的被贬而暂时平息。谢隐尘和白如烟等人的生活,也在这风云变幻中继续前行。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而他们将携手面对一切挑战。
白如烟嫁作他人妇后,陆含章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之中。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陆含章,如今却满脸落寞。
他时常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不觉间就会走到谢府门前。他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痴痴地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仿佛透过那扇门就能看到白如烟的身影。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白如烟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那些不经意间的温柔对视,如今都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何没有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为何要一次次地错过。
陆含章静静地站在谢府门前,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