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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一个世界

一路往上走,余追渊进入了鱼米之乡东越境内。这里水网密布,交通便利,经济发达,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使得东越境内奢靡成风,上层社会更是秉持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心理。

余追渊此时正坐在茶馆中喝茶,便听得邻桌的议论纷纷。

“嘿你听说了吗?映月坊的头牌琴鎏最近那一串儿的事了没?那真是啧啧啧!”

“听说了!真的是可惜了,你说像她那样的人,情啊爱啊的不该是见多了吗?怎么会为了个落魄的质子变成这样?骗戏子的钱……”

“你这都是多早之前的版本了?现在可不是这回事了!琴鎏她伤着手了!可别提多严重,听说现在不说弹琴,就是拿筷子都难!”

“真的假的啊?”

“还能有假?如果不是这么严重,谁会把事情搞得这么大?没听说现在映月坊可是千金求医哪!”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啊?那她不得被那个小白脸抛弃了?本来从琴鎏说自己有什么心上人之后这头牌就摇摇欲坠了,现在……”

“瞧瞧你那猥琐样!她琴鎏就是再落魄也轮不上你……”

接下来就是些低俗又糟糕的讨论,让人想要忍不住别开耳朵。

招了招手,余追渊叫来人结了账,带着行囊走出了茶馆,重金啊……那就去看看吧!

不过倒也不急于一时,余追渊决定今天晚上先去秦淮河上溜达一圈。

星垂夜幕、华灯初上,余追渊包了一只小船,徜徉在风情一条河中,说是河,宽度不过五米,吃水也浅,坐在船上,只觉得香风阵阵,一抬手就可以够到河岸两侧楼里姑娘手里摇晃的帕子。

香艳、繁华,迎着清爽的秋风,余追渊把手背在脑后,不经意间想起了上一次类似场景下的时光。

不过那时候,她做的事情emm算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二百五。

“船家,我第一次来。您给介绍介绍这里的情况呗!”

“那你可是问对人了!”撑船的艄公笑着对余追渊说,虽然他不清楚怎么会有小姑娘一个人大晚上跑到这种地方,但给钱的都是大爷,阔绰的更是,自然毫不藏私“倾囊相授”:“这秦淮河啊……当初琴鎏还在的时候那才是!”

“她是特别漂亮吗?”

“不不不,虽然我没见过,但那些个会形容的老爷们都说‘只要这些人穿上一般的衣服,同琴鎏杂在一起,她和这些人会迥然不同,那一种幽姿逸韵,完全在容色之外’。”

船夫一下子拉出一排谁谁谁描述的例子,听得余追渊频频点头。

哦哦,了解了。营销做得好啊!还有名人背书啊!

搽着厚厚一层□□的老鸨满脸热情:“小姑娘,我家琴鎏就交给你了!要知道这手可是琴鎏吃饭的本事,可千万不能落下什么毛病来!”

“嗯,我会尽力而为。”

“欸!那就行,到了!”老鸨压低了嗓子,拍了拍门,“琴鎏,妈妈给你找了个好大夫,现在能进来吗?”

“进来吧!”门内柔软的声音传来。

“琴鎏啊,这是药谷来的大夫,余追渊。她必定是能治好你的!”

“月妈妈,话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嗷!”

“你若是治不好,不是堕了你们药谷的名声?”老鸨一脸自信,余追渊这才反映过来,为什么对方一见自己的身份牌,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带来了,合着并不是这位慧眼如炬,纯粹是“药谷”的品牌效应orz

“不不不,个人水平不可以上升到整个门派,希望您不要……”

老鸨明显不在意余追渊说了什么,只是叮嘱了琴鎏一句,“接下来你要好好配合她治疗,妈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琴鎏乍一看确乎不是惊艳,身上更是没有繁复的装点,不同于余追渊昨夜夜游秦淮是见到两边艳丽招摇的女人。但说她是朴素又不太对劲,琴鎏给人的感觉更是雅致,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余追渊只见琴鎏倚在塌上,没有半分失去了营生本事的焦虑,和一开始热情招待余追渊的老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待到人都散去,琴鎏轻声开口:“我虚长你几岁,称你一句妹妹,可好?”

“呃,不必这样。叫我小余就好。”面对如同暖风中摇曳的丁香般的轻柔口气,野人般流浪一样晃荡了三四月的余追渊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小余来自南唐?”因为药谷近期的骚操作,名声已经是在“风口浪尖”上,加上映月坊又是放出了高价求医的消息,琴鎏和人拉家常是也不免谨慎了一些。

“是这样的。你倒也犯不着这么婉转。我就只是想看看号称秦淮第一艳的真面目。”

“这份谨慎是要的。我瞧着之前你对药谷明里暗里都是维护,若是因此又让药谷风评受损,回去小余可能就该哭了。”

余追渊:哦豁,忘记还有这一茬了。光顾着美女了,就不该随便把性格剧本从身上卸载掉,回去就重新写一份!

“那我……不行,既然应下来了,怎么样也该给你治好了才行!我看你问题不是很大,原本以为你会为情所伤,似乎也不至于,调养调养就好了。”

“你开始也觉得,我是为情所伤?”虽然还是之前那幅软和的语气,琴鎏却是不自觉的蹙起眉头,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哀凄。

……这我哪里知道啊,只是外面都这么传的。而且世界的概要里你为个渣男也是不离不弃,最后心如死灰。

“罢了,麻烦小余给我看看了。”琴鎏似乎是不愿再多谈这个话题,转而伸出一截皓腕。

琴鎏专注地看着余追渊诊断的模样,突然开口问:“小余一个人走南闯北不怕遇见坏人吗?”

“啊?坏人?”余追渊不明白一个养在“金笼子”的金丝雀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转而一想——很多东西都是得不到才最好奇,也就理解了,了然地解释,“不会,我从小习武,而且有医术傍身,再加之药谷做后盾,没什么困扰的地方。”

“真好啊……你居然会这么多本事,不像我。”琴鎏说到这里话音渐渐低落了下去。

“你也可以啊!像我一样!”余追渊完成了诊断,一派不谙世事的口吻对琴鎏说。

听到这话琴鎏也只是笑笑:“我们不一样,我是贱籍,这辈子也就是呆在这地方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余追渊就这么留在映月坊内给琴鎏治病。

琴鎏也时常教她一些乐理以及人情往来的技巧,对于扮演着恶毒小师妹的余追渊,这绝对算得上是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大姐姐。

不过叫她感到奇怪的就是,明明琴鎏其实对农业、手工业都有让人觉得难以置信的扎实功底,同时也并不喜欢看小说话本,床边却总是摆着一本《警世通言》。哦,最近还多了一本她送给她的《基础药粉八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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