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心有余而力不足
“香味？是那种香味？”这股分别在两具尸体身边都曾经出现过的香味成为了刘俭格外关注的东西。
姜芽皱眉仔细回忆了一下因为接触时间并不长，所以现在几乎已经忘得差不多的香味。
“嗯……我有点儿记不太清了。不过，那股香味很接近于花香。尤其是栀子花，它很栀子花的气味非常相近。当时我以为就是栀子花的香味，但现在仔细一想，又跟栀子花的花香味有那么一丝丝不同。”
“好，这是很重要的一个线索，那除了花香味之外，现场还有另外的可疑之处吗？”
“没有，我们当时在卫生间的玻璃窗看到了一抹亮光，判断可能蓝鸢他们就在那里，所以就离开了。”
姜芽他们能提供的线索大概也就只有这些了。
刘俭虽然从这些线索里面暂时还得不到什么明显的信息，但他也还是很感谢姜芽他们了。
如果姜芽他们没有误打误撞的看见这两具尸体，他们这会儿可以说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就连姜芽口中提到的香味，他们在进入案发现场之后也并没有闻到。
好在他们没有失去这个关键信息。
“老大，尸体好像被人移动过，尸体最开始显然是被白布勒住脖子悬吊在这上面的，可现在尸体却是以趴着的姿势趴在马桶上。”
一名警察发现尸体位置有所移动，急忙报告了刘俭。
刘俭皱着眉毛跟着那名警察进了卫生间。
因为他太过于专心，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在那名警察说出尸体被人移动过时，一边的姜芽和程浩的表情都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看着刘俭他们对那具被移动过的尸体认真研究，讨论的样子，罪魁祸首之一的姜芽在刘俭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拉住了他。
“咳，那什么，那个尸体是我们把她放下来的。”姜芽说完这句话后，刘俭果然停下了脚步，转而疑惑的盯着她，在刘俭的注视下姜芽继续解释道：“我们为了仔细观察一下尸体，和确定死者的致命死因，就把她给放了下来。”
刘俭本来还以为这是什么新发现呢，感情又是白忙活一场。
“你们可以先从码头的监控记录入手，看看那天晚上进出过滨江码头的都有那些人。”姜芽看刘俭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提了一个建议。
“要是有监控记录，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头疼了。”刘俭很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是这样的，滨江码头现在因为变成了一个贸易码头，平时除了过了运货的卡车，和搬运工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人进出。之前因为台风原因，码头的监控摄像头几乎全部都被损坏了，因为考虑到码头人流出入量并不大，所以就没有维修，进出主要都靠保安登记和一些货运公司为了方便申请的出入证明。”
“那天晚上确实是有保安在巡逻，可他们都说没人进去。”李源看姜芽他们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听了李源的解释，姜芽这会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不对啊，当时我们明明看到那些保安还在和蓝鸢他们说话，怎么可能没人进去过呢。就算他们没看见前面的作案凶手，后面进来的蓝鸢等人他们总看到了吧。”
程浩那会儿可是亲眼看见蓝鸢他们在和那些保安打招呼，他们怎么可能谁都没看见呢。
“蓝鸢他们之所以能进去是因为有人给他们提供了出入证明，可以自由出入码头，不需要登记。当时保安也是过去询问情况，他们以为蓝鸢他们是货运公司派来搬运货物的，也就没多问。那天晚上除了蓝鸢他们之外，他们就没有在看见过其他人了。”
在姜芽他们过来之前，刘俭他们就已经仔细的审问过码头上的所有保安了。
“码头外面有摄像头吗？就那条通往高速路的公路。”既然码头里面的摄像头都被损坏了，那外面的摄像头呢。
“那条路因为是一条直通码头的公路，没有安装摄像头。不过你到提醒我了，高速路下来的那个路口有个摄像头。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小天的话无疑是让刘俭他们茅塞顿开。
刘俭立刻派人前往交警大查看案发当天的监控记录。
“今天麻烦你们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三个人坐着警车回了公寓。
夏天正望眼欲穿的盯着公寓大门，就看见一辆警车停在了门口。
“嚯，你们还是坐警车回来的啊。怎么样？他们问你们什么了？”
看见姜芽他们从警车上下来，夏天立马就坐不住了。
姜芽刚踏进公寓大楼，就被夏天给拉住了。
“也没问什么，就简单的问了点儿问题。我们就回来。”
“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周帆拉开夏天拉着姜芽衣袖不放的手，反问。
夏天冲着周帆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看着他们进电梯之后，才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继续盯着电脑发呆。
“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狗血家庭剧的小天听到开门的动静，探头喊了一声。
“嗯。怎么就你一个人，苏止他们呢？”
姜芽进去之后，发现客厅就只有小天一个人，而另外两个人却不知道去哪儿。
小天先是探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房间，然后压低嗓音说：“嘘，里面正在打电话。好像是苏止他爸妈打来的。”
小天话音刚落，卧室的门就打开，苏心妍低着头看起来情绪异常低落的走到客厅，坐在了阳台旁边的懒人椅上面。
苏止过了几秒也紧跟着走了出来。“回来了？”
“嗯。”
周帆靠近小天，冲他眨眨眼用眼神询问着对方这是个什么情况。
而小天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