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说点儿离奇的
缓了口气,李春花继续说道,“我一愣,发现他变了,最起码眼睛里面的神情,十分的陌生。”“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吗?”我狐疑的问道。
“嗯,”李春花点了点头,“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以前他每次看我,都是含情脉脉的!要不然的话,当初我那么多的追求者,我也不会看上他呀!”
这次我没有表态,在这一点上面,我不好问的太深入。
当然这也不是我今天来到这里的重点,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了解他怎么异样,怎么死亡的,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成了现在这样子了。
我感觉王大年生前应该有所透露,作为家人,就算不知道他所有的一切,但是,蛛丝马迹还是有的。
而我这次过来,就是打算通过蛛丝马迹,来彻底搞清楚并推演一下他死后的动机,看看他到底打算干什么。
说到这里,李春花摇了摇头,“可是,是不是人都会变得呀,自从我们结婚之后,我们俩十分的恩爱,可以说如胶似漆,自从添了孩子之后,我们的日子开始捉襟见肘,那时候我就有些责怪他。
一个大男人,不出去挣钱,整天的呆在家里,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去,我问他为什么如此抵触打工。
他的解释是,打工就是被资本家剥削,我劝他,被剥削那说明你有被剥削的价值啊,你看现在我们倒是不被剥削,我们跟那些被剥削的比一下,我们的日子比别人过得好吗?
他这才不言语了,可是他依旧不愿意去打工,就这样一直在家里耗着。
后来我发现我们之间的感情,因为这件事情而出现了裂痕,所以,要不是特别着急的情况之下,我不和他争辩这种事情。
但是随着我们的第二个孩子的出生,我们家的日子,就更加的难过了,这段日子,我们没少吵架,几乎都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后来我厌烦了,这才不和他吵架了。”
我不想听他们之间的这些破烂事儿,但是现在不听还不行,我要冒然的打断了她,显得太没有礼貌了。
就听她继续说道,“我没想到,生活会是这么一把杀猪刀,居然把当初一个热血青年,变成了慢吞吞的温吞水!”
我心说温吞水,这算什么,你还没有碰到过更加变态的呢。
“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李春花这么问我。
“刚才说到你们要发财了。”
“对,直到他临死之前的几天,他忽然神秘兮兮的告诉我,我们要发财了。
他打掉了我的温度计,气愤的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他。
我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呀,平时你都是怎么做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平时工都不打,怎么会发财,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不对,应该叫做金元宝!
看到我不相信,大年冷冷的一笑,几天之后你就相信了!”
听她说到这里,我喘了粗气,“那他说的,现在兑现了吗?”
李春花摇了摇头,“还没等到实现呢,他就去了,往哪里发财呀,实际上,我也没指望着跟着他会过上发财的日子。
要是以前指望着发财,也不会跟他了,毕竟当时有很多家境比他好的追求我呢!”
我知道一些女孩,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势利,一开始的时候,谁不相信爱情呢,只是被爱情所伤了之后,就会性情大变,毕竟,除了爱情之外,普通人看到的只有金钱带来的慰藉了。
不过现在王大年已经死了,死亡之前,他为什么对自己的妻子说那番话呢?
难道是有人对他许诺过什么,王大年这才死去,要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会丢下自己爱着的老婆孩子,甘愿去死呢,他这是打算干什么呢?
临死了之后,想玩一票大的,他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王大年死后,每天晚上都出来溜达,就是想等待着什么东西?
我联想到了大黑此前对我说过的话,它也说过,这个王大年,每天晚上都在大街上溜达,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那么,他这是到底等待着什么呢?李春花说还没看到什么发财的迹象,难道说,王大年还在等着,那个承诺给他的东西,还没有兑现。
所以他的魂魄这才没有离开,并且不放心的每天晚上沉不住气的出来等待,查看?
想到这里,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我问李春花道,“嫂子,大年哥临死的时候,还说什么了吗?”
李春花想了想之后,对我说道,“本来之前我们已经好几天不说话了,我们俩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谈,这其中的心酸苦楚,真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够说清楚的。
但经过几天的冷战之后,他突然对我说话了,他说春花你相信我,我正在做一件大事,我们一定能够发财的。
说实话我对他这样的话,有些嗤之以鼻,一个连村庄的门都不出的人,还奢谈什么发财,真是笑话。
但这一次我没有嘲笑他,我知道要是嘲笑,肯定我们又会是打嘴炮,之后是更长期的冷战。
我这次心平气和地问他,我们怎么会发财,他没说太多,只是说要我等着吧,我这辈子跟着他没享福,他死后一定会给我们母子一个交待的。”
我一听估计可能要到了重点了,因此支棱起了耳朵,就听春花道,“我一听他说死呀活的,就有些不愿意了,就说他道,你胡说些什么呀,他怪怪的笑了一下道,不相信的话,你就等着吧,平淡的生活,总会有奇迹发生的!”
我心说看来这个王大年,虽说不愿意去打工,但是还是想发财的,现在看来,他想发财想的都发疯了。
不对,难道就在这短短时间内,他有了什么奇遇不成?
所谓的奇遇,就是歪门邪道了。
“他还说什么了没有?”我问李春花。
李春花摇了摇头,““听我不相信他说的话,他这次也没多说,也没辩解,只是冷笑了一声就出去了。”
听了这么久,我感觉一句有用的也没有,于是再次问春花道,“嫂子,能不能说些离奇一点儿的?”
“离奇一点儿的?什么叫离奇一点儿的?”李春花狐疑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