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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天下三分项羽入关

第201章天下三分项羽入关

李信率军绕过‘新安’县城两个时辰之后,天已大亮,埋伏在‘新安’城北的诸国将领仍在那里坚定的等着,心中揣测为何降兵还未到达此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是不是该派个人回去询问一番。直到项羽、范增在大帐内久等李信不至,派出人马前去‘新安’察看,使者到达‘新安’县城见城内已无李信军的一兵一卒,心中大急的朝伏兵处赶来,两边方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李信这是带着降兵逃跑了。使者令诸国将领率军出击,诸国将领未伏击到降兵心中本已忐忑,没有项羽的手谕更是不敢听从一个使者的命令出击。摇摇头呆在原地不动,让使者回去请令。

使者无法,只得回去再见项羽。项羽大急,倒不是急于杀了李信,而是害怕‘函谷’关被李信占领或是刘邦占领之后无法入关。一边写道手谕令‘新安’城北的诸国兵马出击,一边整顿营中兵马朝‘新安’县城方向进发,这一番耽搁又过去了两个时辰,等到亲率大军赶到‘新安’县城附近时距李信离去已有五个时辰,而这时诸国的兵马仍在此处停留。

项羽雷霆万钧的叫来诸国将领,不由分说的一通咆哮,直把诸国将领吓得跪于地上不敢把头抬起。范增见诸国将领似乎有话要说,劝住项羽的怒秘,问道:“为何两个时辰了,还在此处停留。”

“非未将不遵项将军之令追击逃将,而是叛军拦路相阻,不能前进!”藏茶抬起头,道。

“这么说李信并未走远,领着二十万秦军在在远处抵挡?”范增脸上一喜,道。

“你们也算是跟着我的虎狼之师,凭借三十万人马还攻不破已无士气的二十万秦军?没有士气的秦军是什么?不过是一群圈养起来待宰的羔羊罢了!为何不组织冲锋击破他们的阵地,反而在此歇息浪费时间。”项羽鄙夷的道。

藏茶跪在地上小腿肚依然抖个不停,想把面前秦军不过二万的事情隐藏下来,又怕项羽到阵前一看全都明白过来,会更加的大怒。思索再三,把心一横道:“那里……只有……只有秦军两万人马。可……”

项羽猛的一下站起身,腾腾两步走到诸国将领的面前,把剑抽出一半又还剑入鞘,按剑而立道:“可什么?”

“秦军虽只有两万人马,可占据着‘新安’县城西的高坡,我军一进阵前,他们居高临下的就射出如雨箭矢,根本无法前进。”藏茶吐着苦水道:“将士们伤亡惨重,还望将军体察。”

“哦,他们占着高坡,射下箭雨,你们就无法前行!”项羽虎视藏茶,道:“两万人马射出的箭矢终究有限,为何不先组织大军攻下高坡。”

“将军有所不知,那座高坡东面极陡根本无法攀登,想从西面攻击高坡,坡下又有一支持戈方阵。上有箭雨,下有戈林,因此无法攻下高坡。”

“这么说并非你们不愿前进,而是敌人占据着地利无法前进!”项羽冷笑一声,道:“不说自己无能,却找诸多的借口。都起来吧,随我一同去看看敌人究竟占据着怎样的天险。”

高坡不高,也就十来丈的高度,东面与南面比较斗峭,坡顶上遍插着各等旗帜,犹以那面绣着大大‘陈’字的帅旗最为刺眼。高坡的对面是条河,河与坡之间的距离为一百多步,极为狭窄,容不下大军团作战。

“你们说的那个方阵呢?”项羽道。

“在坡的西边,被坡挡住了。”藏茶指着坡的尽头,也就是道路的拐弯处,道。

这确是个不好破的地形,尤其是敌人把阵扎在坡的尽头。道路、河流在那里拐了个急弯,弓弩箭矢使不上力,阵形到那亦无法展开。

项羽低头沉吟起来,藏茶等人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笑:“这下也把你给难住了吧!”过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项羽把头抬起,指着坡上的那面‘陈’字大旗道:“我率三千人马,在半个时辰之内击破敌人的方阵,砍倒那面大旗,你们信吗?”

“信……”藏茶等人回答的很犹豫。

“信?听你们的语气就知道你们不信!不过你们一会就信了,当那面大旗倒的时候,你们不信也得信。”项羽回头对一名亲兵道:“叫蒲仁率三千人马前来见我!”……

一个时辰前,击退各国兵马的六次进攻后,各国兵马留下三千多具尸体退了回去。陈婴派了一名使者去通告各国将领,他们可以派人把留在阵前的尸体抬回去,他可以保证不会趁机攻击。

这是一种姿态,明着告诉各国将领他不怕他们,有本事接着来打。不知是他这种高姿态震住了各国将领,还是各国将领另有打算,反正尸体抬回去之后,两军之间宁静了下来。

陈婴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瞧着头顶的日头。已经五个时辰了,只需在拖上一个时辰便圆满的完成李信交下来的任务,可以撤军追赶大军而去。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脸上稚气十足,执行保护陈婴任务的亲兵,无聊的盯着不远处,在草地上蹦蹦跳跳的一只麻雀看。他以为陈婴已经熟睡,一边暗自佩服主帅在这样的压力下还能睡着,一边童心大起的摘下头盔,向前一扑把那只小麻雀盖在铜盔下边。

他狡黠的朝陈婴躺的地方瞄了一眼,另一个二十岁上下显得十分老成的亲兵对他摇了摇头,并向陈婴躺的地方呶了呶嘴。年青的亲兵一笑,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伸手悄悄把麻雀从盔下掏了出来,回到陈婴身边站住。

陈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透过眼缝打量着这一切,对这个在大战之际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玩乐的小孩充满了兴趣。

年轻的亲兵只是安份守己的站了片刻,很快就忍奈不住从衣服上抽出一根细线绑住麻雀的一支腿,细线的另一端拴在手指上。那是一只壮年黑嘴麻雀,亲兵一松手,它便扇动翅膀朝蓝天飞去,左冲右突却怎么也摆拖不了脚上的束缚。当扑棱的没劲时,亲兵回力一拽,麻雀像断翅的鸟儿一样摔落在地上,然后挣扎着重新飞起来。

如此两次三番之后,麻雀似乎没有了力气,不再努力振翅飞奔,在地上转着圈蹦跳。过了好一会,它以为控制线的那人或许已经松手,如离弦之前拼命朝天上冲去。它感觉这一次有希望,不顾一切的飞着,可并没飞多远脚上的绳索一动,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呵,这小东西……”年轻的亲兵轻轻笑道,把细线从手指上解下,捡了块石头绑在上边,任由麻雀以石头为中心,绕着圈的飞跳。

攒聚够一定的力量,麻雀又一次的展翅高飞,这一次把石头也带起尺高,亲兵伸出脚往下一踩,麻雀又一次的从空中落了下来。不过这次下落的地点有些特别,竟是陈婴的脸。

亲兵张嘴吐了吐舌头,脚尖往里一勾,想把麻雀朝外边勾带。谁知陈婴突然坐起,伸手将麻雀擒住,细线两端同时受力,从中间断开。

年轻的亲兵笔直的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就像这事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陈婴一松手,麻雀直冲去霄,终于获得它想要的自由。

陈婴回过头来,瞧着那名亲兵,笑道:“你是新近才跟我的吧,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敢,解‘巨鹿’之围时曾砍下三个敌人的脑袋。那时将军手下亲兵战死颇多,我与他又是老乡,就叫他来在将军手下当差!”那名沉熟稳重的亲兵道。

“我问他又没问你?”陈婴看了那名亲兵一眼,回头对李勇道:“李敢,外边大军压境,你这么小的年纪,一点也不害怕?”

“害怕?我们老李家还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想当年我爹李信……”

“你说什么?”陈婴吃了一惊,以为这个亲兵竟是唐王的儿子,不过看岁数唐王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儿子。

“不……不是唐王,是以前的秦国大将李信!”李敢羞红着脸解释道。

“李敢,勇敢,不错,人如其名!”陈婴笑了笑,道:“可会射箭?”

“怎不会射箭,有百步穿杨之功。”

“可会击剑?”

“三五个壮汉休想近得我身。”

“可会骑马?”

“从小跟马一起玩大的,哪有不会骑之说?”

“口气蛮大的!”陈婴站起身,摸了摸李敢的脑袋,道:“敢说大话的人一定有说大话的本钱,我很喜欢。好好干,等回到‘九原’之后,我推荐你去黑夫的骑兵猛虎营!”

“真的?”李敢不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过能不能进去,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陈婴笑道,抬头朝坡上看去。

一卒从坡上急奔而下,走到他面前禀道:“将军,敌营阵前来了一将,从背后的大旗来看似是项羽。”

“他终于来了,不过我却要走没法奉陪他了!”陈婴仰头看了一下天色,见已近六个时辰,下令道:“坡上各色旗等仍留在坡上,人马悄悄退下高坡随我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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