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死而复生 - 一不小心穿越到古埃及乱世的普拉 - 松鼠small桂鱼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59章死而复生

“将军大人,不好了!普拉美斯……普拉美斯晕过去了。”仆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闻言,赫纳布脸色大变,头脑瞬间清醒,疾步向普拉美斯的宅邸奔去。

普拉美斯躺在床上,一脸死气,已陷入了昏迷。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斯特拉坐在床头,正拿着帕巾不停抹泪。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经历了结婚生子的洗礼,她已褪去了青涩,成了个娴静温婉的妇人。

床脚候着个随军的巫医,见赫纳布来了,忙跪地讨饶:“普拉美斯将军的身体……和常人有些不同,小人医术微浅,实在是无能为力。”

赫纳布焦急地问:“这样已经多久了?”

巫医道:“其实这几个月来将军时常心痛,尤其是最近,发作得越发频繁了。在赶回底比斯的路上,将军多次晕倒,有时只昏迷几个小时,有时能持续一两天。每次醒来,他都催促我们赶路,大概是挂念着大人您的安危吧。昨晚回来后,将军又晕了过去。这次应该也会和往常一样,休息休息就能醒来吧。”他不安地瞥了眼赫纳布,马上低下头不言语了。

赫纳布走到床前,伸手探向普拉美斯的颈脖,依然冰冷,没有心跳。“普拉美斯是个活死人,他坚持不了多久了。”想起昨晚瓦吉摩斯的忠告,他叹了口气,对斯特拉和巫医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普拉美斯单独待一会儿。”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赫纳布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普拉美斯。从上一世到这一世,这个人一直陪着自已,从底比斯到北部军区,又从北部军区回到了底比斯,无论是在朝堂还是边陲,始终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不离不弃。

他的手抚上了普拉美斯的脸庞,喃喃道:“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呢?”随后,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俯下身去,吻上了普拉美斯的唇。

你需要一个留下来的理由,那……就为我留下吧。

突然,舌尖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他的身子一僵,睁开了眼睛。普拉美斯已然苏醒,脸色奇迹般地红润了起来,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脸一红,下意识地转身想要逃离,可被普拉美斯一把拽了回来。

“阿布,我是已经死了吗?才会做这样的美梦。我能不能不死?我爱你。”

低低的呢喃窜进了赫纳布的耳朵,撞击着他的灵魂。这一刻,他忘了世间的纷纷扰扰,心里眼里只剩下了普拉美斯,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忘情地与普拉美斯拥吻在一起。他们热烈地回应着彼此,享受着柔软的触感在两人的唇齿间徜徉。

“啊!”唇瓣传来一阵剧痛,赫纳布松开了手,一抹嘴唇,竟破皮出血了!“你是恶犬吗?”

刚才的普拉美斯,以为自已在做美梦,等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赫纳布在吻他。他大吃一惊,就狠狠地咬了赫纳布一口。“你……你为何……为何要吻我?”

“我……我……”赫纳布紧张到结巴,脸涨得通红。

普拉美斯的眼眶红了。“赫纳布,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帕米,我是普拉美斯!”

“我知道你是普拉美斯,我知道是你。”赫纳布不敢直视普拉美斯的眼睛,但也没想再逃跑。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吻我!欺负我傻吗?”普拉美斯的声音在颤抖。

“我……我爱你。”赫纳布急了,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赫纳布不想再说谎了。他俯下身去,亲昵地吻了吻普拉美斯的额头。“我爱你,普拉美斯。”

“阿布,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我爱你,普拉美斯。”

“阿布,你确定爱的是我吗?”

“我爱你,普拉美斯。”

……

普拉美斯问了一遍又一遍,赫纳布用一个又一个吻,一声又一声“我爱你”来回答。

普拉美斯终于信了,破涕为笑。“砰,砰,砰……”他的胸腔里再次传来了心跳声。两人惊喜地看着彼此,两只手交叠在了一起,轻轻地抚摸着普拉美斯有节律起伏的胸膛,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暧昧气息。

窗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慌忙分开。

来人是斯特拉,见普拉美斯醒了,她激动地扑了过去,抱着普拉美斯不停地抽泣。“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这么狠心,要丢下我们母子。呜呜呜……我好害怕!”

普拉美斯的身子一僵,犹豫着还是回抱了斯特拉,轻拍着她的背安慰:“没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突然,斯特拉松开了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喜地打量着普拉美斯。“你的身体终于热起来了!”她转头冲屋外大喊:“巫医,巫医,快来,快来啊!”

巫医早就候在了门口,小跑着进了屋。他悉心地给普拉美斯做了检查,而后跪在地上,满面欣喜地回禀道:“将军一定是得到了阿蒙拉的垂青,痊愈了!”

斯特拉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普拉美斯,像是重获了一件稀世珍宝不愿撒手。“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听人说你成了北部军的“不死战神”,我可不要神,我要我的丈夫!我爱你,普拉美斯,我爱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女仆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从外面走了进来。斯特拉亲了亲娃娃红扑扑的小脸,把孩子抱到普拉美斯跟前。“这是我们的儿子,塞提梅里安普塔,你给取的名字。”而后,她又换了个可爱的夹子音,对娃娃说:“这是你的父亲,叫父亲,父亲……”

小孩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陌生男人,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冲普拉美斯喊了声:“父亲。”

普拉美斯无措地看向赫纳布,见赫纳布也正看着自已,两人都很尴尬,同时移开了视线。这一声“父亲”,就像一把利斧,在他们之间劈开了一道深深地鸿沟。近在眼前的两人,却仿佛相隔了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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