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 咋到这破地方了呢 - 米高扬家的苏霍伊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内容很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们往日的安排,确切地说是训练期间的安排:早上6:00起床,6:15训练场集合列队进行早操,随后就是早饭,整理内务与体能训练,中午午休结束后全员进行minerva线上理论教学,晚饭前进行总结,饭后时间自由,22:00准时熄灯。

同时,尼尔对我们这13225人进行了编制,以宿舍房间为单位形成新兵排,不满30人的房间组合成男女混编的后勤管理部队,作为日后后勤管理的骨干提前进行相关专项训练。这样就有了440多个新兵排,合计11个作战营。新兵排的排长暂时由01号床代理,营长则是尼尔的分身。

我们的首顿晚饭是炸酱面。我们住在c区的人食堂同样在c区,进去后一盆盆炸酱面按一人份摆的整整齐齐,炸酱,菜码都安排妥当。所有人按宿舍号以排为单位座一桌,每人都对着一份面条。

“得到命令才能吃饭。”尼尔又闪现了出来。

“开饭!”

齐刷刷的塑料筷子与不锈钢盆碰撞的声音。面的味道…谈不上好吃,也谈不上难吃,颇有工业食品的味道。每个人的碗里从豆芽到五花肉,数量都是一模一样,甚至面条与酱料的排放也是相同的。在这个世界,我们是数据,吃的同样是数据。

夜里,屋外的虫鸣与树叶哗哗的声音格外清晰,静宿后禁止说话、吃东西。床很软,枕头淡淡的薰衣草香幽幽的溜进我的鼻腔,棉布床单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这一切都在提醒我:这不是做梦,这都是真的。

晚风吹开云团,皎洁的月亮前来报道。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沁了进来。我很庆幸我们这个房间是朝着月亮的那一侧,不知道这里的月亮和现实的月亮是不是一码事,月光能不能把我的思念带到故乡,带到我的家人耳边。

作为拥有一截廊道的住户,窗子统一在房门右侧。窗户很奇怪,外面是玻璃窗,里面是一层百叶窗,就像附带的反应装甲一样。

“嗯,妈妈…”

在我旁边床位的李昆宇说起了梦话,声音软软的。此时趴着还流口水的老黑已经彻底放下了白天的高冷。

想家啊,想家里的一切…诶!怎么回忆着就回忆起曾经干过的社会性死亡事件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秦子珺从床上拔起来的,自此正式开始了我在斯派斯王国的训练时光。这段时间里,我们既要对付无穷无尽的体能训练与专业教学,又要对付营区里无处不在的牛虻与蚊子,每天不是在应对“教官”也就是尼尔的苛刻检查,就是在擦枪上枪油。

“干什么呢,还不快点!”

“怎么不拉一下你的队友?”

“你的枪是你的老婆,请善待她,不要抹那么多油!”

“新兵,你的裤管掖的就像厕纸一样随意,重来!”

(电流声)“哎呀!别电我了,我重来还不行吗!”

我们的枪,qbz191,在训练开始三个月后下发,基本上人手一支,枪身上有我们每个人独一无二的枪号。我的是12224。训练开始一年后,尼尔结合实践训练表现举行了军官考试,选举出班排连一级军官,营及以上军衔仍是尼尔。我的运气不错,获得了班长资格,我们的排负责2603寝的15名男兵与2505寝的15名女生,合30人,下分3个7人标准步兵班和一个9人火力支援班。尼尔结合每人在枪械训练中的表现划分了步枪手,班用机枪手,精确射手,狙击手,大大小小七八个火力单位。我们的标准步兵班3把标准型191突击步枪,2挺qjs161轻机枪,2把下挂m203枪榴弹的191突击步枪,2具m72型火箭筒;标准火力支援班组主力是一挺89式重机枪,当然也可以替换为1门60毫米迫击炮或2把qlu11狙击榴,1把qbu191精确射手步枪,其余人员按主要重火力安排配备191突击步枪若干,2具m72。

同时,人员也进行了重组,分化出3800多人的驾驶与后勤部队,以步兵排为单位分配卡车,以步兵班为单位分配悍马,长轴猛士或btr80轮式装甲车,空中力量由尼尔虚拟驾驶员人工智能进行驾驶,直升机方面共8架uh60通用直升机,8架uh1通用直升机,2架ch47支奴干运输直升机,2架ch53运输直升机,3架米24武装直升机与7架ah1z武装直升机;固定翼方面共5架歼16战斗机,7架米格21战斗机(此处为机场残留物资)及4架c130运输机,同时还有大量的m777轻型155毫米榴弹炮用于火力支援。

我们在重编完成后又进行了一年大大小小的演习用来磨合。我的排长,习惯把排,也就是联合陆战队1团2营3连3排,在战斗中划分三个组:a组由一班和二班组成,b组为三班。根据任务需要由a组或b组分别担任正面牵制,正面强攻或侧面包抄等任务,c组的火力支援班担任后方火力支援,提供精确炮击或重机枪点射,同时二班还是负责侦查与引导火力支援的主力。

我是三班长,军衔下士,手下6人,3男3女。李昆宇,我的班副,同时也是我的一名枪榴弹手;秦子珺和兰继禹是机枪手,三个妹子:刘语烟,路饮溪是步枪手,张北冥是枪榴弹手,哦,不能忘了高谷枫,埋伏鬼才,最擅长打伏击,能一个人为了目标在山里蹲点四天四夜。

我们做好了我们能想到的所有准备来应对未来可能的一切,擦枪擦到即使用白手套也抹不出一丝灰尘;刺刀磨的锋利,飞出去能稳稳的钉在木桩上;战术动作练了又练,每个人的手套与枪带都磨坏,路饮溪甚至练出了特战队员的快反射击。

所有人既紧张又兴奋,我们有预感,实战马上就要来了,我们渴望上阵杀敌,想在瞄准镜里看到“粉红色的雾”,但又暗暗担心,怕不幸被感染,不幸阵亡。这份不安逐渐扩散开来,并逐渐逼近崩溃的临界值。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