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的探索与奋斗(21)
这篇未完的小说而今续上。
在近10年之后,终于在自己及各界的努力之下走出了一段不一样的历程之后,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同床异梦早厌恶了这样的生活。而今不在纠结于桂花小姐,决定要组建家庭了。在艰难的抉择中,毅然选择自己所衷。从兢兢业业伊始,终其所以的是不断的索取与利用,再不会平白无故的感情泛滥与无故相商。在自己不断地进取之中体会到了生活不易,而从底层开始职业生涯体会到了职场人心险恶。在此过程中我感觉自己不断地成长并且内心逐渐强大。与此同步的是,内心波澜起伏。经历了太多的是是非非纷纷扰扰,终于迎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巅峰期。遇到了难关总是特别难堪,甚少人愿意帮忙。在日益冷淡的亲情、情分及日益冰冷的社会生态情形之下,不知道如何抉择。
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工作中自己都在意自己的名誉,于是乎好像总有人以此为话柄说事。在我的生活中总是有各种的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我所经历的又是特别奇异的生活,从生活生命中体会到坚韧的重要性。不同地域的不同风情与文化让我大开眼界。能够目睹与参与国民财富大分配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在这期间经历的种种成为了自己的宝贵财富。而通过后天的努力自己能够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这才是我毕生难忘的回忆。在极端风险中自己居然能不放弃最初的追求。在此过程中回忆了一篇有关我老爸的文章:
昨天提到父母,不说还好,说了总不免感慨万千。感情本不是抽象的东西,讲出的总没感受到的动听,但还是要讲,不讲却更难受。原来,可见的只有一点点。家庭美满的人总是幸福的,因为那时必定被很多人关心。关心不是用口说的,行动能够见真情。这种行动,或者细微的举动,并不是每人都感到的,不是不能,很多时候是忽略了。
想到胡想连篇的中学时代了,躁动、发狂的形象,现在也不一定更好,但多少理智了些。那时想法多的出奇,三分钟热度,今天想当导演,明天又会想当画家了。现在晓得了,以上两条路是多么的难走,还好没选择,家里肯定也负担不了。那时也还想过上中国传媒大学的,做新闻工作。对于那时的我,一心只想做一些非常huge的事,认为干新闻事业也许能实现。现在看来那确实不适合我。幸好没有转到社会科学方面,虽然曾经向往。
老爹老娘对我也挺失望的,或许不是我考得非常差,而是我的态度。一开始确实比较消极,特别是与理想相距很大的人相处在一起。报上一个大学的过程这么不容易,还被调剂到一个冷门专业——不同大学的强势学科是不一样的,它们专业的冷热当然也会不相同——老爸说之所以被调剂到这个专业,我原来也有选择其他学校的这个专业,但他不懂这其实差很多的:清华的建筑与我们学校的建筑一比,没什么可说的。这件事之所以被提起,是因为那时报志愿失误太大了,搞得我差点没能上本一,我又极不愿呆在本省;本来是想传媒类专业或建筑类专业——若是传媒我必定后悔——却杂七杂八地帮我报一些热的要死的专业;第一志愿又一定要我报北京——如果第一志愿报西安或南京我自然能走,到西安学我的建筑或到南京学制造;被最后一个志愿录取,人都懵了,还说我的分数本来就只能上这样的学校。自己想在08年到北京,就死命拉我去,还说话来奚落我,当然觉得他自私,并且虚伪:平常对我的学习关心极少,高考那几天第一次把这个看成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以为简简单单就能成为一个清华生的老爸,高三上半年整半年不在,家庭搞的乱七八糟,我心理问题严重,他却宁愿对着别人炫耀,也不愿跟我说心;报志愿懂也不懂,又像他说了算。现在说起来还是不爽。
但老爸有时也挺好的,也会真情流露。带我到学校来的时候,临别时有所感动,眼睛有点湿;暑假也一起走过一段路,路上是挺幸福的,说一些不着边的话,虽然到一个地方就要去那里去这里;住一些低档的旅馆,数着兜里的钞票,精打细算。走到扬州的时候,我不走下去了,江苏的桑拿天是难过的,老爸说要找一个地方住下,于是去一个地方。走了一上午,脚上污秽不堪,又干燥又痒,难受,就到卫生间冲了一冲脚;老爸在讨价还价,听到我跟人吵起架。是这样的:那个服务员刚拖完洗手间,我穿着拖鞋去冲了脚,弄脏了地板;服务员是男的,问我:“住不住店?”我没说。然后他差不多狂吼了。本来气温高火气就大,我不服软了,说:“我就洗了洗脚,大不了帮你拖干净就是。”他说:“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旅馆,果然不一样,就在家乡也一样:住不住,住;少5块钱行吗,不行!说是学生也没用。走路的人又怎样。我仍然说:“我拖干净了不行啊!”服务员眼睛瞪得更大。老爸拉着我走了。
that'sjustlife!
人是会变的,多向前看,烦恼能更少。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老妈自然希望我生活会幸福,为了我也为了她自己现在却近乎没什么话可说,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她说我假期回家就像是住旅社一样。老妈有她很现实方面的想法。(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