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神庙现红莲
裴彦弘痴痴的看着徐锦瑶,好半晌,才伸出手,将她脸颊上的几缕碎发别在了耳后,又爱怜的用指腹刮了刮白嫩的脸颊。
随即想到徐小姐睡的这样香甜,可能是因为等了他太久,他可真是罪该万死,竟让佳人如此苦等。
连忙看了看四周,将殿中零零散散的稻草都规整到了一起,均匀的平铺在地上,又坐上去试了试,感觉足够柔软了,这才起身向徐锦瑶走去。
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起,生怕吵醒了人,可肢体的摆动,还是将人惊醒了。
徐锦瑶缓缓睁开双眼,顺着男人的胸膛,肩膀,下颌,一路看去,竟看到了裴彦弘的脸,而自己正被他抱在怀中。
瞬间怒不可遏的喊了声:“裴彦弘。”
这个狂妄的无耻之徒,竟胆敢突袭她,还将她掠来这里,他简直不要命了。
可四肢软弱无力的她,喊出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听在裴彦弘的耳边,像极了情人间的吴侬软语。
将人轻轻的放在稻草上,笑的一脸荡漾道:“你醒了,可是等的太久?”
身下的稻草,还有这周围的破败脏乱,瞬间让徐锦瑶感到崩溃,她何等尊贵,竟将她掠来这里。
可她试着起身,给对方一巴掌,却丝毫力气都没有,身体软弱的好似一团棉花,只有一张嘴,还能发出声音。
随即劈头盖脸的怒骂道:“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我吃了什么?赶快送我回府,否则我爹不会放过你。”
裴彦弘有一瞬的怔愣,仙女怎么讲话如此粗鄙,还有,他怎么听不懂。
“徐小姐,你在说什么,不是你派人送信,说被我的深情打动,约我在这见面的么?”
徐锦瑶认定了这一切都是裴彦弘做的,这个下三滥,见她后日就要成亲了,竟狗急跳墙,想逼她就范,还在这装傻。
当即不客气的继续骂道:“你别做梦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疯了会给你写信,我可是晋王妃,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庶子,也配痴心妄想。”
庶子?
裴彦弘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提及他庶子的身份,他明明是相府唯一的儿子,是毋庸置疑的继承人,可偏偏不是嫡母所生,平白多了一道污点。
平生第一次被女人这样辱骂,这位贵公子再怎么爱慕,骨子里的大少爷脾气可改不了。
何况,明明是她先约的自己,就算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可就论身份而言,她凭什么,不过是个武将之女。
一声轻蔑的冷哼,同样不客气的讽刺道:“我不配?我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姑母是当今皇后,这满京城,比我身份显贵的公子,能找出来几个,你个丑丫头,要不是见你如今出落的标志可人,给小爷我提鞋都不配。”
这话倒也没夸张,若徐锦瑶还是幼时那般品貌,连他身边的丫鬟都不如,他哪里会看一眼。
可丑丫头三个字,瞬间如魔音一般,唤起了徐锦瑶最不愿回想的过去,那时的她,幼年丧母,而爹爹还只是个副将,为了出人头地,整日沉迷在军营。
能来家中做客的孩子,也都是武将之子,粗鲁又无礼,总是会叫她丑丫头,说她将来嫁不出去。
奶娘每次带她出去游玩,也会被小孩子追着喊丑丫头,就连被爹爹带去军营,也会被陌生的士兵问,这是哪里来的丑丫头。
渐渐的,她不再愿意出门,甚至不愿意见人。
以至于,就算在睡梦中,听到丑丫头这三个字,她都会恐惧到想尖叫,想发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比的憎恨,恨不能杀光所有嘲笑她的人。
亦如此刻,她只想冲上去,撕烂裴彦弘的嘴,再将他碎尸万段,可她浑身无力,只能用恶毒的语言,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你个低贱的庶子,你才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每次看到你,都感到无比恶心,皇亲国戚又如何,我可是晋王妃,将来的皇后,识相的,赶快给本小姐跪下磕头请罪,否则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这副恶毒的嘴脸,彻底激醒了裴彦弘,他娘说的对,徐玠那个大老粗,怎么会祖坟开花,生出一个天仙。
这分明是个粗鄙的泼妇!
不得不说,再怎么好看的女人,一旦变的面目狰狞,美貌也就失了几分颜色。
而裴彦弘这种人,本就是不学无术的好色之徒,一但失了虔诚和怜惜,也就只剩下了亵渎的心思。
“我低贱?”
说着就狂放的大笑了起来,站起身,一边脱去外袍,一边阴险的狞笑到:“我今天就要你好好看看,到底谁更低贱,等你失了贞,看晋王他还要不要你。”
见状,徐锦瑶慌了,睁着一双惊恐的双眼,紧紧的看向男人,慌乱的威胁道:“你敢,我爹可是大将军,你不想活了。”
可刚说完,脸上就被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接着就是衣料被扯断的撕拉声。
裴彦弘不客气的教训道:“别装模作样了,女人我见多了,上了榻,哪个不是求着小爷我多疼疼。”
徐锦瑶一身锦缎襦裙,质地轻薄如烟纱,缥缈灵动,虽是好几层的叠加,可越是珍贵的面料,就越不结实。
不过是撕拉几声,便感觉一阵凉意袭来,裴彦弘看着眼前的如雪肌肤,再也顾不上言语,俯身就亲了下去。
徐锦瑶从最开始的大骂,到后来的哭喊,再到后来的哀求,直至彻底失了声,双眼空洞毫无生气,绝望的一言不发。
裴彦弘见人如此,顿觉扫兴,又一巴掌扇了上去,怒骂道:“别他妈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回头还不是给求小爷我纳了你。”
徐锦瑶的确有反应了,可却是感觉胸腔里的气血在迅速翻涌,直冲向喉咙,发出痛苦的咕噜咕噜声。
裴彦弘刚要因这奇怪的声音,再次辱骂,就见身下的人,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眉宇间还诡异的出现了一朵妖冶的红莲。
顿时吓软了手脚,连滚带爬的退到了一旁,捡起裤子,就胡乱的开始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