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有感
背叛纪元(前斯坦罗拉)要提前完结了,在这里非常感谢看过甭甭的这本书的人。虽然可能也没多少,但还是非常感谢。这本书是甭甭的处女作,本来以为能有一个比较好的成绩——一鸣惊人、一举成神之类的,但因为诸多原因——有客观的也有主观的,甭甭的这本书要早于任何设想跟各位说拜拜了。我是一个很爱写作的人,就算在签约纵横之前也经常会动动笔写点骚东西,可能阳春白雪,可能平淡真情。一直到高一的时候吧,我有了写小说的冲动并且不像之前任何一次一样,坚持了下来。第一次签约的时候以为签约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到后来才发现似乎是个人都可以签约,于是刚开始的自豪感荡然无存。拖了许久,终于在朋友的帮助下把合同打印出来并寄到了纵横那边,以为就将要正式开始我的作家生涯——一次推荐,从惨淡无比的成绩变成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结果,但成败虽然在人谋,结果天意可能早就已经注定了。
炒饭离职,刚开始甭甭以为没什么所谓,反正责编离职了换一个责编就好,但现在的结果是拖了几个月,合同没有回寄,上架推荐更是遥遥无期,就连最基本的上架和签约有礼都是甭甭在跟临时负责我们组的责编说了三个多星期才得到的回复,毫无疑问,这很大程度上的打击了甭甭的创作热情。从刚开始每天希望满满、看到数据上的几个点击、偶尔出现的一两个收藏都能高兴半天到现在每天仅仅只是为了码字而码字,甭甭累了,这不是甭甭想要的写作体验。
主观方面的话,甭甭现在的笔力实在不足,没办法把许多场景描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如果将来的确小有名气、事业有成的话,肯定还会把这本让人让己都不怎么满意的书再拿起来,就着现在的思路继续写,希望将来一切都能比现在好吧。这是我在写作之路上的一次尝试,当然,这次尝试是让人失望的,但我不会放弃。
一直很喜欢冯唐先生的《万物生长》和韩寒先生的《通稿2003》,在此引用其中两句话,一本书一句:
“等到我再写不出让姑娘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我就不写了。”——《万物生长》
“创作的本身,就是一种叛逆。”——《通稿2003》
我在我最叛逆的年岁毅然走上了创作的道路,从高中开始我在试卷上各种明针暗讽的作文就饱为我的两位语文老师所诟病、所夸赞,在他们的逼迫和要求下,甭甭开始写可以让所有人都皆大欢喜地、歌颂社会的议论文。但高考作文场上,甭甭还是做回了自己,狠狠地写了一篇尖酸恶毒的作文。现在看来当时的自己的确是有酸儒的脾气,但2020.7.31的我却再找不回原来那种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我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什么,更不知道我是进步了还是退化了。
就跟冯唐先生所说一样,如果有一天我写出让所有人都喜欢的东西了,那就不写了,好好地做一个平头百姓,不再延续我的作家梦。
从2015斯坦罗拉的第一次设想出现到现在,经过了不下百次的修改和大改,终于有了现在这个残破的纪元。当然,这依旧不是甭甭能满意的。莱茵的人设一直在变,最终定型为现在的天才,而凯利耶萨.卡.洛恩忒斯似乎没怎么变过,唯一的变化就是给他加了一个卡里亚斯的人类身份,性格还是和原来一样乖张暴戾、锋芒毕露。马里多桑斯则是这次定稿之后才出现的人物,诸多行会的说法也是在这次之前才有的。甭甭曾经为这本小说做足了准备,仅仅查阅的与精灵语、法德贵族姓氏、东罗马帝国贵族名字、香取神道流等资料就多达百余万字。足可见当初甭甭的热情,但现在一切都被消磨殆尽——就像跟姑娘谁在一张床上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是“美得像马,头发开花,你这么好看你爸妈知道吗?你站起来是山水,坐下去是菩萨。”
现在一切都像跟姑娘结束后的空虚一样,甭甭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己坚持继续把这本自己处心积虑写出来的书坚持下去。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再为了全勤而写书了,不如早早完结,开始动笔书写下一本我在闲暇时间构思得差不多的书。
曾经一度以为,我非江郎,我才不尽。但现在仔细想想,似乎一切都是被我太理所当然化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轻易地取得成功,我也一样,很多人都只是凡人,在多次磨砺和苦难灾厄之后终于成为了不那么平凡的凡人。或许这才是我的路,而不是觉得自己可以一鸣惊人之类的——这样的想法蠢,蠢坏了,蠢到现在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毕竟我不是什么修罗至尊、北境统帅,更不是什么刺客之王,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而已,况且修罗至尊、北境统帅、刺客之王也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还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没有写到这本书里面,本来决定要分四部现在也仅仅只有七零八碎的一部就已经完结,还想要写到三百余万字,但却连一百万都没到便画上了终止符。不得不说,曾经的我对这本书抱很大希望,对纵横也抱很大的希望,但现在细细想来,一切都只是想自己想的那样——希望而已,甚至叫希望都让人觉得不堪。
炒饭离职、新责编一直不来,各种各样的福利都与我无关,抱歉,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不是仅仅只为了赚个全勤的钱才来写书的,如果如此我大可不必选择网文平台这条路。跟原画师约的文章三五篇便足以让我赚到一个月的全勤,这样的坚持没有任何意义,也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当热情和疯狂散尽之后,如果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几个人能坚持的下去呢?就跟老板总爱跟员工画饼一样,员工幻想的饼得不到的话,又怎么会继续留在老板那里为他效命?我看不到曾经拉我进纵横的人给我画的饼,我也不再需要这个饼让我可以望梅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