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另类的第一次
在我的魅惑之下,他的目光好像要将我吞吃掉,连语言都有点颤抖地问道:“真的?乔部长还没有得到你?”
为了效果更好,我的脸上逐渐泛起女孩子特有的娇羞红晕,目光躲闪开了他如火的目光轻声说:“哼哼,坏人,不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我还想问问徐县长,今天可是小年,您怎么可以不回家陪太太和父母呢?”
见到我的反应,瞬间明白的徐锦宏,用他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我的下巴上滑了下去,手指忍不住捻弄了一下哈哈笑道:“贝儿,你是一只狡猾的小猎物。哈哈,好吧,我不问了,呆会儿我要亲自验证。至于你的问题嘛,我可以回答你,我父母都早就不在了。而且我太太很乖,从来不管我的闲事。我只负责给她足够的生活费就行了,她会懂事的替我教育好儿子,守好后院的。哈哈,有妻如此,我这男人做的咋样?”
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情场高手,所以我笑笑地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唔,徐县长有福气,而且聪明。”
随即,他又调了一杯酒喝着,看来并不急于将我这即将到手的小猎物吃掉,而是闲闲地跟我继续剖析内心私密。
现代社会人际关系如此之累,能够找一个可以放心说真话的听众,确实也是件美妙的事。
毕竟我告诉了徐锦宏我和乔部长的关系,看来他也要投桃报李跟我说点私房话了。
“家境贫寒,父母早逝,我和我哥等于孤儿。他小学辍学种地收破烂卖雪糕,甚至贩卖盗版碟,也干过各种小偷小摸,以及投机倒把的小买卖,把我们哥俩养活大,并且供我上了大学。呵呵,听起来很传奇吧?”又喝了一杯的徐县长忘了一样我之后,说道。
“而我呢,我完全靠自己的厚黑谋略和职场经营,艰难地走到副县长的职位,在诺大的国家,这是不上品的芝麻官啊,但是足够我们这种出身的苦孩子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不是吗?”
“其实我对权利没什么狂热兴趣,不过是为了我哥。他吃的苦太多,尊严和心理早被打磨的扭曲了,他一心想要过挥金如土的日子。而要一翻手就赚大钱,地方上没后台保护是不行的。所以我这副县长,其实就是为了他的生意好做的。哈哈,庸俗吧?我够坦诚吧?这番话除了我哥,我没跟第二人说过。”直击自己内心阴暗面的剖白,徐锦宏的这种勇于自嘲和大胆信任,正如他所想,有些打动了我。
瞬间拉近了距离,我跟他举了举杯子说道:“徐县长您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哦。贝儿会跟您学到很多的,您可以要多多教导哦。”
又是爽朗一笑,徐锦宏跟我碰了碰杯子,我们喝掉杯中酒,他放下杯子伸手再次挑起我的下巴,专注看着我说道:“我跟你说什么前途无量?没必要非要争取什么正职,副手有副手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能保证法律允许范围内的钱途无量,这才叫真的年轻有为,记住了?而现在呢,现在我要教你点别的,乖。”
不知道是酒的问题,还是其他,我的头开始晕,心也狂跳,身上越来越热,目光逐渐迷蒙,我的唇依恋着他的手指,声音也软软地说:“您给我调的酒叫什么?我明知道这酒是陷阱,还是选择让自己掉了进来。这个我得告诉徐县长您一声哦,叶贝儿可不是这么容易骗的小傻瓜。”
这回,徐锦宏的手指在我的红唇间触摸,另一条胳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贴进了他的怀中,鼻息急促地咬着我的耳根说:“我知道,你这个小妙人儿,你是心知肚明地喝下我给你调的酒的。这酒可是何日君再来,来吧,小宝贝儿,让我们今晚一起爽,你就会想念着,何日君再来。”
随即他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我嘤咛着呢喃,唇缝似张非张,吐出热热的气息。
他的舌在我的唇间舔砥,湿湿的像一条钻动的虫子,终于钻进了我的檀口中。我在他怀里酥软,喉间发出娇柔的伸吟声,身体抖得像可怜的待宰小羔羊。
这一刻,徐锦宏对我的生理反应,极其满意,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一把将我抱起反身去了卧室。
他的卧室南面是一整个落地大窗,窗上挂了薄透的轻纱窗,帘头顶幽暗地闪动着暧昧的顶灯,相信对面房间里的人,一定能隐约看到这边床上的端倪。
这种有可能被偷窥到现场直播的刺激性,让我年轻的侗体格外亢奋。我在徐锦宏的身下娇喘吁吁,前面波涛汹涌的起伏着,招惹得他手嘴并用,埋在那对波浪里,隔着我的衬衣就咬住了里面的东西。
卧室的另一面墙上是一面大镜子,床上所有的风光都可以透过镜子看个一清二楚。
床头对面还挂着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徐锦宏说如果愿意,可以即时拍摄我们的实况,并放映,当然也可以选播放电影碟片。
说真的,这种奢靡的生活是那时的我,第一次见识到,多年以后,我发现生活的顶端,还是一成不变,一样奢侈糜烂。
为此,我忍不住问他如此高调享受,就不怕有朝一日被查吗?
但是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剧烈地颤抖,第三个男人的肌肤相亲,让我体验到陌生而崭新的生理刺激。
徐锦宏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裤腰口摸了下去,在我小肚子的娇肤上揉摸着,他吻着我的红唇说:“一切都是以我哥的名义,他的公司走的一切程序,都是合法的,我怕什么?”
那种何日君再来的鸡尾酒,激活了我体内潜藏的全部浴望,在徐锦宏的熟练揉摸下,迅速膨胀,我的娇靥红成了胭脂,水眸更是涣散眯离。
这时候,徐锦宏将我的衣服全部剥光,诱导着我说:“贝儿,你不是要跟我学东西吗,我们慢慢来,我一定让你幸福到不能所以的。”
我看着他也将自己的衣服剥光,健壮的身体坛露在我的面前,豪华的大床上,我们好像将自己放逐到无人之境一样,放肆地在欲的荡海里沉沦。
他开始细致舔吻我的全身,并且不厌其烦地询问着我喜不喜欢被亲这里?喜欢被这样摸吗?
但是我还是控制理智,问他这里躺过多少女人?
没想到他倒是很坦白说:“我有很多女人,但是这所房子才刚收拾好,你是第一个被我带来的女人。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不再带其他女人来这张床就是了。”
这时,我嘤咛着抓着他的头发说:“没关系,我又不是您的谁,您随便。如果我有兴趣,您也可以给我准备架高倍望远镜,我在对面观看你们的直播哦。”
听言,被撩得激动的徐锦宏的牙齿用力啮咬了我的前面一下说道:“嗬,贝儿你这只假装纯情的小妖精,比那些欢场女人更银荡,比那酒更能让男人沉迷哦。”
我在他的啮咬里伸吟出声,他的手指适时滑入了我的腿间,我的身体又是剧烈的一颤。
他满意地勾动了一下手指说:“你这儿就叫削魂之窟,而我这儿是你的快乐之源。”
说着他就将我的手拉过去,摁到了他那坚挺的分身上。
我被动地握住,手太小围拢不过来,徐锦宏喑哑地喘息了一声,全身都抖动了一下。
我的手心绵软无骨,掌心沁出细密的香汗,握着他的炽热,只需稍微一活动,他就亢一奋地伸吟起来。
“不行,贝儿你的骨肉是什么做的?怎么好像有魔力?你这小手好软嫩而滑,一碰就削魂,你这样再动下去,我直接就在你体外缴枪了。”
他把我的手拿开,自己挺着火烧火燎的坚梗,伏到我身上疯狂舔吻。他的头逐渐埋到了我的肚子上,我的腿紧紧并拢渴望之处,不想轻易就范。
我要给他女孩子经历第一次的紧张羞涩错觉,但是又因为那酒的缘故而欲拒还迎。
徐锦宏企图亲吻我的私羞之处,我却坚决抗拒,他并不逼我,只是又富有耐心地重新伏到我身上,继续亲吻抚模我的前面。
那杯配制独特的酒,让我的神志谜乱不清,体内燃烧着疯狂的欲的渴望。
徐锦宏的舌和唇娴熟地舔逗着我的前面,我的喉咙里不断地逸出迷人的呢喃伸吟,他的手再次划到我的小肚子之下,我不由自主分开了一些。
他让我斜对着那面有镜子的床,将我的脸侧过去,诱导着我看向镜子里的画面。
妖娆美丽的侗体,白白嫩嫩的横陈在他的身下,他古铜色的男性身体碾压着我,舌伸的长长的,不断在我的粉色蓓蕾上戏逗。
我的一条腿被他抗到了肩上,中间地带若隐若现呈现在了镜子里,他的手指不断地在那儿轻轻抚爱,入骨的麻簌,涌遍全身,滑而润的花液,不断随着他的手指涌流而出。
我被镜子里目光朦胧的自己给迷住了,被浴望染红的娇靥更是艳若桃花。
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也许是担心伤害我的那珍贵的脆弱屏障,只是浅浅地探人着,感受着我美妙的痉挛和收缩。
我的叫声越来越忘我,他抱着我将我转换了一个方向,让我的双腿冲着那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