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诅咒的摧残 - 欲罪难逃 - 要杯寂寞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当前位置: 30读书 > 女生言情 > 欲罪难逃 >

第七十章诅咒的摧残

我开始刺激他腹部的几个穴位,乔仲博终于不再给我讲他和明洛伊的荒唐,而是将我翻身压到了下面说:“虽然被她榨干了,可是一见了你,被你这一揉一按,我又生龙活虎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我要撩他,故意说:“您先去泡泡温泉吧,不是好累的嘛。”

但是他给我顶抵了进去,挺动着说:“有了你就不累了,我这几天忙着伺候明洛伊,和陪着领导泡温泉,身上都快被泡突噜皮了,贝儿,陪我放松放松吧。”

我成功把乔仲博元气大损的身体状态复活了,但是那天就在他进去的一瞬间,我突然并不想跟他做了!

内心有种莫名的低落涌上来,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滋味,我干涩的身体,让他难以再进攻。

我从他身下翻出来歉意地说:“对不起,乔部长,我突然情绪不好,请您理解并纵容贝儿一次吧。”

这时乔仲博有些懊恼地说:“小妖精,你什么意思啊?刚才还好好的哪,你这把我给撩上情绪来了,你却临阵想当逃兵?怎么了?心里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突然感觉意兴阑珊,很想哭。

我从床上下去拣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不顾后果般任性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突然想哭一哭,请您不要生气,别管我好吗?让我自己出去静一静。”

乔仲博正在姓趣当中,却遭遇我这样的态度,他是恼怒的,但是发现我的确不正常,就关切地说:“我不强迫你,我尊重你,不过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这样?难道是吃明洛伊的醋了?我不该跟你说她的事?贝儿我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和她的荒唐,你别往心里去。”

我摇着头只想快速离开这里,便说道:“不是,真的,不是因为您和她的事,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我的情绪好像出了问题,您别管我了,好不好?”

乔仲博松开拽着我的手,严肃地说:“叶贝儿,不是我非要管着你。你知道吗,你现在这种任性的毫没理由的冲,在单位工作当中来说,是非常危险的表现!我有必要提醒你,你是我保荐出去的人才,如果你出事或者我出事,我们很可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所以我们必须时时处处克制自己的个人情绪,以大局为重。”

其实那一刻,我完全不知道是诅咒开始要我付出,可能我现在拥有的太多了。

激动的我哭了喊着:“我知道您说的这些道理,我知道。可是在您面前就允许贝儿,任性一次吧。也许是我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本性,终于有崩溃的时候。在人前。我一定不会这样的。”

之后不等他再说什么,我就跑了出去。

刚跑出海港温泉的大门,我就差点撞到一辆奔驰的越野车上,我惊叫着想跳开,却躲闪不及摔倒在车前的轮胎下。

车子嘎然而止,我跪坐在车前,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哭起来。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走到我跟前,高高站着冷冷地说:“想碰瓷?知道出入这儿的都是有钱人?”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靠!凭什么来这里的都是这样嚣张啊?就因为都趁几个钱?

可是,钱真的是好东西,不管何时何地。

我愤怒地抬起头来,看向高高在上的这混蛋,脑子里飞转着念头,想找合适的话来反击他。却又想起刚才乔仲博警告我的话,身为单位人员,公众面前言行时时处处要慎之又慎。

不等我开口,那人却突然蹲了下来,饶有兴趣地审视着我的脸说:“你是叶贝儿吧?为什么我遇见你两次,你都是这样没头没脑地哭着乱跑呢?”

我忘了哭了,愕然地看着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他认识我?我在哪里见过他?

他看出我完全不记得他是谁了,又笑道:“呵呵,看来美女遇到搭汕者的几率太高,贝儿姑娘,完全不记得鄙人了。”

我的脸上狼狈地爬满泪水,听他这样说,有些羞恼,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瞪他一眼。

但是他却双手落在我肩上,上下打量我问:“先告诉我有没有伤到?胳膊腿儿可不可以动?”

这时,我打开他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他一看我没事,转身拉开车门,拿了纸巾给我说:“先把脸擦一下,这么漂亮细嫩的脸袋,若被风干了的话,会让人心疼的。”

这样跟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会所门口,我担心人多眼杂,无事生有。于是就一扭头,往另一边走着说:“不劳您费心了!”

他一看我不搭理,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我可没兴趣跟素不相识的女孩子,随便搭汕的,徐县长你该记得吧?我是他哥,曾经借过车子给你们。”

啊?还真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肯上街跑。

原来此君如此有缘地与我邂逅了两次啊?

我想起自己的房子还是托人家的福买到的呢,不能不懂得感恩,于是就换了嘴脸,有些尴尬地说:“哦,徐老板,对不起,我没认出您来。谢谢您出手相帮,也感谢这次不撞之恩。”

他二话没说把我塞到车上,转身上了车,扭头看着我问:“这次又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又需要用车?”

他这样一说,我突然又是一阵冲动说道:“那这次徐老板有时间,亲自给贝儿当一次司机吗?”

我想,这天我一定是神经错乱了,要么就是魔鬼附体了,或者就是诅咒应灵,看来我想改行做撤旦的道行,还是太浅。

这位徐老板笑了,简短地说:“好,你要去哪里?我可以带你私奔的,呵呵。”

听他这么说,我便打趣说:“那您就带我私奔吧,只要不把我给拐卖了。”

他也笑了一下,发动车子严肃地说:“很有这可能,但你己经上了贼船,后悔来不及了。”

这会儿,我的心情突然就明媚起来,之前莫名想哭的冲动消散了,就在这位徐老板的车上,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他打开车载音乐,纳西古乐的辽远声音鼓涨着我们的耳膜,寒风从敞开的车窗内穿过我的长发飞扬跟着,音乐声大声地呼喊。

徐锦宏的大哥将车开得风驰电掣,跟着我的叫声一起长啸,车在海边停了下来,他猛地抱住我,开始吻我。

这一刻,我居然没有反抗。

被冷风吹得发麻的唇,像两片冰在他的唇舍下,丝丝熔化,我开始伸吟,他大声喘熄。

吻了五六分钟,他抬起头来目光如火地看着我问:“找个地方做一次?”

我被吻得头脑发晕大脑缺氧,目光眯离地看着他,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到底要不要跟他上床?如果徐锦宏知道了会怎么样?我还敢不敢更大胆地纵火玩火?

然而,在我的迟疑间,我的手机响了。

我担心是乔仲博打来的,于是从他的怀里挣扎开,拿出电话,却是张组长的号码。

我跟他好久没联系了,我即没有接受他的感情,又最终从他舅叶经理的身边离开了。我想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他来说,都是不想再见到我的。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