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先从后面来
所以我还刻意给自己弄点胭脂在我的那个地方,我要让这个男人像吸了毒一样上瘾。
因为平时依依和乐乐不回来时,我都让徐阿姨去她老公那边,帮他接私活,多赚些家用,不必天天在这边为我做家务,我还不习惯让别人来伺候独居的自己。
徐阿姨的工资是徐锦宏一下子支付了一年的,她非常感激我对她的体贴和尊重,我也愿意把她当一位长辈来相处和善待。
叶轩跟我说过,正因为贝儿你是孤儿,就更应该结识更多的人为你所用,或者给你多方面的感情慰籍,不要让自己宥于性情孤僻,势单力薄的处境。
他以多年的人生阅历告诉我,人际关系方面一定要善于借力使力,而不是单凭一己之力单打独斗。社会生活的确讲究丛林法则,但我们人类毕竟不是骁勇独霸的老虎和狮豹,人与人之间不可能像动物一样,简单的搏力斯杀就能一决胜负的。
我知道工作才半年时间就跳了三个岗位,在人际关系方面的确是势单而薄弱的,除了远方的楚玉和这个基地经理的叶轩,真正能为我所用或者互为利用的人,几乎没有。
我的朋友太少,身边只有一个不可靠的张雪。经营一张环环相扣的人际关系网,这方面迫在眉睫需要加强。
我不确定该如何去着手经营,只能一步一步,笼络并交好出现在自己小生活圈子里的每个人了。
外婆生前总是跟我说行下春风有秋雨,这是最质朴的为人处事之道。
如果三伯老两口没有多年如一日地真心帮扶我和外婆,他们身后有谁会来照顾乐乐呢?所以无论我们在人生求索的途中,会动用多少崎岖的心机,该对他人付出的善良和关照,都不能少。
想着叶轩像父亲一样对我的谆谆教导时,我去了对面徐锦宏的房子。
屋内的灯已经关掉,黑暗中门是虚掩的,我刚走到门口,他的手就从里面伸出来,将我拉进了怀里,一张火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我在他怀里挣扎出去,不理会他粗重的喘熄声,走到窗边说:“我怎么感觉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偷盔者的眼皮子底下呀,以后有您在家,我还不敢开灯了呢。”
他笑了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胳膊勒在我的细腰上,牙齿咬着我的耳珠说:“只要你敢不关窗帘,我就能把你房间的情景给看个一清二楚。哈哈,的确让你说对了,我发现我非常有兴趣偷盔对面小妖精的闺房,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他把我推到了他的书房,书房窗边,竟然架着一门黑炮一样的设备高倍望远镜,这位副县长的确另类。
年轻的我对这样的徐锦宏又多了一份年少轻狂的兴趣,三十多岁的男人对于二十多岁且人生阅历尚浅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种危险物种。
叶轩和乔仲博,以及徐锦宏不约而同出现在我生活中,这三个男人都带给我各有特色的情感迷恋。
也许只能说是我道行尚浅,轻易会被他们男性的魅力蛊惑。
徐锦宏教着我如何使用望远镜,我孩子气地叫道:“呀,太清晰了!您这坏坏的徐大县长,您这是在犯罪啊!”
镜头对准了一扇开着灯的窗子,房子的主人在客厅里看电视,卧室里只能扫描到静物,这种高清晰度的偷盔,让我有种犯罪般的兴奋感。
这时候,徐锦宏的双手覆盖到了我的前面,握揉着,身体顶在我的腰上说:“这样的事,我又不经常干。哈哈,我只想用它来监视你的小闺房,再说了,你舍得举报我这变态行为吗?”
他的唇咬着我的耳珠,坏坏地往耳窝里里吹着热气,我的腰眼一麻,身体在他怀中痉挛绵软,娇媚地用胳膊捣他一下说道:“不许捣乱,我从来没见识过这种霸气望远镜的,我要好好开开眼界,如果有一天徐县长舍得对贝儿不仁的话,那我就舍得举报你,对你不义的哦。”
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着,用某个坚梗的部位顶蹭着我的柔腰说:“呵呵,放心,我徐某人就算再卑鄙奸诈,也不会轻易对给过自己削魂体验的女人下黑手的。宝贝儿,咱们先从后面来?”
说着他就想去解我的裤子门扣,猴急急的喘息起来。
但是我在他怀里挣扎着说:“别急嘛,我要好好玩玩这先进设备啦,您陪我玩玩嘛。对了,刚才这儿的那女人可以问问是怎么回事吗?您竟然敢随便把女人往家里带?您这县长做的太让贝儿同志刮目相看了。”
佳人撒娇,徐锦宏不想拂了我的兴头儿,于是就暂时放弃了剥我衣服的意图,在我身后搂着我,教着我摆弄着望远镜说:“我再狂妄也没这么弱智吧?哈哈,干咱们这一行的,一个行差踏错,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啊。我从来不带女人回住处的,都是在外面解决。不过,今天这女人是例外。”
听到这里,我好奇地问:“哦?她是您的心上人儿?她是独一无二的?”
听言,徐锦宏笑了笑,讳莫如深地说:“不是,以后若有必要,再告诉你。”
于是我知趣的没有再问,我想我可以恃宠而娇,但更应该适可而止,知道太多秘密并不是一件有益的事。
突然,徐锦宏拉了我一把说:“贝儿你快看,有好戏了。哈哈…我们俩今晚真的可以很邪恶了。”
他让我闭上一只眼睛,和他并排一起透过望远镜,看向左侧方那幢楼的顶楼。
那扇窗户挂着薄纱的窗帘,室内亮着晕黄的顶灯,窗户后面是一间很大的客厅,装修得像暴发户。
吸引徐锦宏眼球的不是房间的布置,而是房间的顶棚上悬挂着几根绳子,绳子下面赫然悬垂着一个一丝也不挂的女人!
看到这个,年少的我吃惊地低呼道:“我们应该报警吧?这是不是犯罪进行中啊?”
但是徐锦宏从后面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傻瓜还真是纯洁哪,你别多事,败了人家的兴,他们这是在玩多人sn。咱们没机会做,观赏一下也不错,这场面可是难得目睹的真人秀,哈哈。”
虽然已经跟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虽然自以为聪明地周旋在他们几个中间,但是对于徐锦宏所说的那几个词汇所代表的具体涵义,我还真是不太了解。
现在看到对面房间里的真实现场直播,我也掘捺不住好奇心地跟着徐锦宏一起观看起来。
那个女人的头垂着长发,遮挡了半边脸,双臂被绑着吊在顶棚上,身体在痛苦地扭动着,好像一条被剥光的美人鱼,白嫩的侗体一览无余。
她的下面有一圈皮沙发,几个男人围坐在那里正在嘻哈着指指点点,他们的怀里还搂着俩个女孩子。这些女孩子正如蛇一样盘蜷在他们身上,手在他们的胸膛和腿上抚摩着,红唇艳荡地亲吻着他们的脸和脖子。
有一个一脸霆笑的男人站在被吊着的女人旁边,手里拿了一条棕色的皮鞭,在空中甩了一个鞭花后,鞭稍无情地神到了女人光滑的娇肤上。
透过高倍望远镜,我能清晰看到鞭印拉过后,在那嫩白的肌肤上,留下的一条红色鞭痕,女人痛苦地叫了起来,身扭动得更强烈了。
那男人纵声大笑,沙发上的几个哥们儿也跟着满意地笑起来,从他们张合的口型中,可以猜得出他们一定在大喊打的好过瘾,狠狠打这个小践人。
我的身体火啦辣的,好像被鞭子神打的是自己嫩滑的雪肤。
身后的徐锦宏也受了刺激,双手抚握我前面,力度更加强了,顶在我腰上的部位也愈加膨胀似铁。
我在他怀里低柔地喘息,屁部轻摆故意去蹭他的坚梗,他粗声喘着说:“贝儿,以后我们也玩玩轻度的虐吧?好不好?看得我血脉夯张了都。”
我脸热心跳难为情地继续陪他看下去,他的一只手已经摸到我下面说道:“想了吧?水好多,真可爱,一会儿我就给你充满。”
我娇柔地扭动被他撩得难耐的身体说道:“讨厌嘛,你哪儿像一位父母官的大县长哦。”
徐锦宏的一只手托住我的前面说:“在你这儿,我只是个男人,强有力的男人。我跟你说,像我这样自在正,因为我做的是副职,副职有副职的好了吧,哈哈。”
我在他怀中绵软娇弱地伸吟扭动,他吻着我的耳后,继续哄着我看向对面窗内的荒霉画面。
那个被吊着的女人已经放了下来,正跪在客厅的地毯上,身体呈现如大字。沙发上另外两个女生也是各以不同的防浪姿势,同时迎接另外几个男人的揉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