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出点子
“唔!景……哥哥……”花枝满脸憋的通红,眼神恐惧的看着戍景,眼里都是不解和不敢置信,她害怕的想要挣扎,可凭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开。“知道你触犯了什么吗?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在六月的身上。”戍景的声音冰冷至极,和刚才那副深情截然相反,取而代之的是让人胆寒的威压和冷酷。
花枝瞪大了眼睛,这才明白过来他根本就是在戏弄她!为什么?那个宋六月到底有什么好?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女人?
看着她眼里的不甘和怨愤,戍景像是读懂了她的意思似的,冷笑一声:“不自量力,就凭你也配和她比?”说着,手中一用力,那细嫩的脖子立刻就会扭断。
就在这时,戍景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改变了主意,松开了手。
花枝得以喘息,她腿软的瘫坐在地上猛烈的咳嗽,就在她以为戍景改变了主意的时候,下一刻就被他捏着下巴,强迫的喂下了某样东西。
“啊!是什么?你给我喂了什么?”花枝看着戍景冷酷的脸庞,害怕的问道,直觉告诉她,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以后就知道了。”戍景冷声说道,“这是你该得到的报应。若是还有下次,我定会让你们花府永远消失在桐城,你应该清楚我说到做到。”
花枝害怕的看着他,心里的恨意更深,但又不敢再得罪戍景,戍景放开她之后,她连那药是什么都不敢问,急切的夺门而出,落荒而逃了。
“主子。”莲看着花枝落荒而逃,便走了进来。
戍景眸色深邃,“正好景阁研发的药找不到试炼,好好看着花枝,她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向我报备。”
“是。”莲正色道,成为新药的试炼品吗?这么想来还真是便宜她了。
百宝会的事就这么结束了,凤凰血玉被临湘国的人抢走,花霸天心有不甘,每日都在搜查桐城并且开始到处搜查临湘国人的下落。
桐城里原本慕名来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开始离开。只剩下宋六月还想着逛一逛桐城的美景,多买些桐城的特产和美食想着带回戍府去。
“诶诶诶,这个也买了。我记得婆婆可喜欢这个了。”宋六月站在一个糕点铺子前指挥着身边的莲。
而堂堂的景阁大护卫,戍景身边的心腹,莲护卫着实是命苦的很,因为影不在,少夫人又没有带婢女来,主子将他派给了少夫人跟着,不仅跟残少了不少相处的机会,甚至还被叫来随意使唤着,身上抱着好几个盒子和袋子,着实是心累。
“少夫人,若您实在想要这些,你列个名单,随便叫个跑腿的不就好了,何必亲自出来走一趟?”莲身心俱疲的劝道,就是出使任务,或者让他去训练营练一天,也没有比这更累的。
“你懂什么?”宋六月翻了个白眼,她向来独立,想要什么东西,想做什么,基本都是自个人亲自来,当然了,也有一部分原因,随便吩咐人去做,她总觉得没有自己亲自来让她满意。
她转头看了一眼一脸苦逼的莲,笑道:“算了,既然你觉得这么麻烦,正好亦轩在客栈,你回去问他要不要一起逛逛,你就可以回去了。”
“额……”莲神色一怔,又讪讪笑道:“那我还是继续跟着少夫人吧。少夫人想买什么尽管买,我有的是力气拿!”
笑话,主子让他跟着少夫人就是为了防着风亦轩的,要是把那个姓风的叫来,他也不用回主子身边了。
宋六月这才满意的笑道:“这才对嘛,别心急啊,不就是见不到人几天吗?又不是一辈子见不到,你要是不稳重点,怎么可能追的到人。”
“……少夫人说什么?”莲神色别扭,佯装听不明白。
宋六月揶揄的看着他,“得了吧,你那点心思,除了那个木鱼脑袋还有谁不清楚?”
“有那么明显吗?”莲颇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啊。”宋六月摇着头叹了一声,虽说这种感情不太能喧之于众,但好在风起民情较为开放,加之周围的人并未对其感到不喜,只可惜莲看着吊儿郎当不正经,但在追人上可真是一窍不通。
莲见宋六月知道了,也不打算遮掩,坦荡的承认,泄气道:“那家伙当真是死板的不行,你们既然都能看出来了,他怎么就那么不开窍?”
“他性子本就死板木讷,又认死理,你要是不明着让他认识到这种事,你就是待在他身边一辈子他都不会开窍的。”宋六月想起在现代的时候,作为21世纪的人,那个这种事已经形成一个不小的圈子,包容的心也越来越大,所以她也是偶尔听周边的人提起过。
莲轻叹了口气,“这药怎么让他认知,我之前也明里暗里暗示过,可惜他都不以为然。”好在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排斥的样子。
宋六月想了想,笑道:“我有一个办法。”说着,她凑近莲身边,小声在他耳边嘀咕。
“这……这太孟浪了吧。”虽说他莲平日里没个正形,但常年跟着戍景和残的身边,他还真干不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
“孟浪什么?追人就要放下面子,要是都像你这么端着,只怕残以后都娶妻生子了,你还搁这边吊着呢。”宋六月皱着眉骂了一句,平时看着那么大胆,关键时候就这么怂?
莲看着她这一副运筹帷幄的军师样,忍不住笑道:“少夫人这么清楚,怎么对自己和主子就这么看不清呢?”
“你说什么?”宋六月反问道。
“没什么,多谢少夫人支招了,那我到时候就找机会试一试,若是成功了,属下定会感激少夫人人,视少夫人为再生父母的!”莲立马转移了话题,爽快的应下,不过是因为宋六月所说的残娶妻生子的话让他心里一咯噔。
而宋六月其实听清了他的话,虽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她有些迷茫,她拿不准戍景的心思,不知道他的想法,自然也不敢随意泄露她的心意,又或者,她其实只是对自己,对周边的一切没有信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