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六月 - 帝师系统 - 马桶上的小孩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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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六月

辛翳:“肉多?可我看你挺瘦的。不过你晚上的时候,倒是这儿肉也挺多的。”

南河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这么胆大:“……你摸过几次,你就敢说这话了!”

辛翳笑的得意洋洋,喜不自禁:“天底下就我摸过,我为什么不能说!”

南河对他最近这幅鼻孔朝天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正要转过身来与他说话,辛翳却从背后一下子贴过来,抱住她,埋下头来,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

对于啥事儿都一知半解的狗子来说,他就是忽然有抱住她的冲动,所以就这样做了。

但对于总会有脱缰野马似的成年人幻想的南河而言,她吓了一跳,身子一僵,道:“你干什么?这一会儿就要上祭台的,你别想胡闹!”

胡闹这个词,能套用在辛翳绝大多数的行为上。

他自然也没多想,笑嘻嘻道:“我就是要胡闹,先生怕什么!”

他紧紧抱着她,嗅了嗅她颈边,下巴在她肩上层层叠叠的衣领上垫了垫,一阵傻笑。

辛翳又道:“话说,你那个兄长,竟然打算要与我夜宴,还说要请寐夫人去。”

南河一惊:“寐夫人?她这是什么意思?”

辛翳偏头,气息扑在她颈侧:“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兄长天天想着把寐夫人铲除掉,好让你嫁到楚国来之后,没人跟你争么。”

南河:“那……那时候闻喜君估计就不会去参加夜宴了吧,我称病罢。可是……要是……”

辛翳笑:“别怕。到时候寐夫人去走一遭,我故意说你行事不对,贬斥你一下,给她面子和安心就是。只要先生配合我演戏就行。”

南河只怕舒会瞧出来。但想了想,确实也没人像是辛翳这样的天赋异禀,能一眼就瞧出她来。

她刚要说话,辛翳却似乎觉得她身上味道实在好闻,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南河心里惶恐,嘴上淡定:“那就别挤着我。你是想把我挤到墙根里去么?”

辛翳似乎也能感觉到几分她的紧张,只是没太明白她紧张什么。他偏还把她往障子上挤了挤,南河身子微微一抖,按在障子门上的手指也稍稍用力,扣紧了木格,她微微抬高一点音调,却拼命压着音量:“辛翳!你别闹,别动我衣裳,礼服穿戴可不容易!”

辛翳压根也没把手往她衣带上放,就只是放在她肚子上,他还觉得她想多了:“我没要动你衣裳!挤挤暖和!”

南河后耳根都红透了,她指尖在木格上紧张的动了动:“小点声!又不隔音,你还贴着门说话,别让外头听见了――”

辛翳笑:“先生干嘛这么害怕,是怕让人瞧见了么?倒是,咱俩都穿着礼服,束着发髻,还抱在一块,要是让人瞧见了,先生又要说什么‘不成体统’了。”

南河压低声音,偏过头来,外头天色微微亮起来,一点雪光映进屋里,照的她耳垂都薄薄的透着红光,她好像又气急又在强压着语气:“我没有怕别人瞧见,这会儿也没人敢推门进来。我是怕你!”

辛翳抱着她,动了动身子,南河微微一哆嗦。

辛翳总感觉她要跑似的,伸手更用力的按住她,南河身子一软,垂下头去,只露出后颈在他眼前。发髻梳的一丝不苟,但奈何她后颈还有一些细软的碎发,肌肤白皙,纤细的线条延伸进稍微下压的后领。他呼吸一下,好像都有气息过去拂动了那些细软的碎发。

南河不说话,低着头,放软身子仿佛任他用力抱紧,只有手指微微抖动似乎会暴露几分她的情绪。

辛翳盯着她后颈看的挪不开眼,也低头靠近她后颈:“先生怕我干什么。我最听话了。先生不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做。我也从来不惹先生生气。”

南河埋着头,耳朵红的要滴血,缓缓吐气,声音发虚:“是么……”

辛翳:“我又不吃人。”他说着,目光呆呆的锁在她渐渐也开始泛红的后颈上,却觉得这话也不能说的太绝对,他想了想,补充道:“不过有时候也想咬一咬人。”

南河反应也比平日迟钝一些,她半晌才道:“……什么?”

但话音未落,辛翳已经下口,他张嘴在她后颈,轻轻咬了一下。

说是轻轻……辛翳也分不清楚轻重。

但南河整个人一抖,咬住嘴唇似的闷叫了一声。

辛翳听她那声动静入耳,自己也跟被电了似的,吓一跳,还以为自己咬疼了她,连忙松口,低头去看。

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辛翳吃惊:“先生干嘛叫成这样!”

南河虚弱都都快挂在他胳膊上了,语气却咬着牙有点气急败坏:“我叫成哪样了!”

辛翳总感觉南河刚刚那一声唤,像是挠人后脊梁骨似的,他不明所以,却也两颊发麻:“就是,叫的很奇怪!我又没使劲咬你――你好像我欺负人似的。”

南河把头抵在障子门上,自暴自弃的拿脑袋撞了两下门框,手指紧紧扣着障子门上的木格:“我……我没有。你听岔了……我……”

辛翳:“我没听岔!要不我再咬一口!”

南河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后颈,慌道:“不许咬了。”

辛翳一向幼稚,他只瞧见她抬手,宽袖滑下去。露出纤细平滑的手腕和小臂,他张口就咬,南河吓得连忙缩手,挡也就是白挡,他把他胳膊也给抱住,在她后颈正儿八经咬了一口。

南河这次似乎强忍着,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刚刚那样的怪声了。

辛翳有点不服气,又有点想笑。

这会儿南河虽然一直背对着他,但他却能想象到她脸上那些细微丰富的神态。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就抱着她咬了她脖子一口,她为什么就会像刚刚那样的反应。

辛翳笑:“先生是不是咬嘴唇了。”

南河吐了口气,声音又低又颤:“没有。我没……”

辛翳只瞧见她耳朵红的透光,南河平日里端着架子的感觉实在明显,虽然他也喜欢那个正经的荀南河,但更喜欢这个可爱的荀南河。他笑嘻嘻,想也没多想,突然低头,又咬了她耳朵一下。

南河惊叫,肩膀缩了缩,气都喘不匀,咬着字眼颤巍巍道:“辛无光!”

辛翳舔了舔她耳垂,南河缩的快把自己拱进他怀里去了。

他刚松口,她挣扎开他手臂,拧过身来,没敢抬眼看他,却恶狠狠道:“你今儿上台加了冠就算成人了!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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