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欠他的该怎么还？

第288章欠他的该怎么还？

封嘉月看着一团一团围攻上来的人，好像不顾自己的性命只要自己死在这里就好了。封嘉月看着自己手里的佩剑这是父亲的剑，腰间的金腰带是他当时给自己打造了。

自己的身上承受了两个人的希望，如今自然是要活下去的，今日这乱坟岗是他们的不是自己的。

封嘉月看着穆天凌的墓碑“对不起，你的寂静怕是成了别人的乱坟岗了。”

等到程启等人杀出一条路的时候，封嘉月的脚底下已经被尸体堆出了一座小山，这样浑身染血，眼神里面充满了活下去的渴望的封嘉月，这是程启第一次看到。

“微臣救驾来迟。”封嘉月看着跪在万人尸体堆成的山丘下面的程启，一步一步踩着别人的尸体走了下去，伸出自己已经被血染红了的手看着程启“起来，今日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封嘉月看着背后的几千人马，再看看围在穆天铭周围的十万人马，讽刺的笑着“他一个人在下面太孤单了，你下去陪他吧，大哥。”

封嘉月扬起自己的剑一个一个的厮杀出来一条路，站在穆天铭的面前，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他竟然破坏了天凌死后的，破坏他最后的安宁，他该死。

封嘉月扬起自己的剑柄对着穆天铭“大哥，若非你，我怕是不可能和他走到这个地步，如今都这个时候了，大哥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穆天铭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封嘉月“我骗你？封嘉月你何不问问自己的心，真没有发现这么多年事情中间的猫腻吗？是你自己忽略了一切，是你自己认为当年的穆天凌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父母被皇帝杀死的，是你认为穆天凌也是帮凶。”

封嘉月看着穆天铭一点点揭开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东西，这么多年是自己一直固步自封，不愿意像一点点关于他的好，反倒是他的不好自己一直记在心里。

是他作为帮凶让自己的家庭被屠戮，是他囚禁了自己，是他伤害了自己，是他一切的坏事好像都是他做的，可唯独那么些护着自己的事情，自己却一件都没有记住。

“你闭嘴。”

穆天铭笑了手指渐渐的扣上封嘉月的手“封嘉月你承认吧，那是你的错，如今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我满足，就像当年一样，你明明知道面前的那个人是他乔庄的，还是将那柄剑狠狠的刺进那个人的胸口，因为你想让他一样的痛，是你明明知道只要自己做了那个决定，那个人就必须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你还是那么做了，你所谓的报复，只是在报复那个曾经因为你一句话，将自己的一生都遗失在你面前的穆天凌罢了。”

程启看着站在人群中的封嘉月，看着两人之间的对峙，这些都是事实，自己背后的人都是穆天凌的死士。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闭嘴。”封嘉月将自己手里的剑扔掉，伸手想要捂住那个一直说的人，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跟们就没有力气，因为他说的事实，自己知道那是事实。

“如今他死了，你悔悟了，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封嘉月当年的他不止一次的给过你回头的机会，可是你却从未珍惜，你一直认为穆家欠你的，昪兴欠你的，可是你欠那个人的你该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