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其实已经病入膏肓 - 腹黑仙王妻:萌妖别逃 - 慕影 - 武侠修真小说 - 30读书

第206章其实已经病入膏肓

第206章其实已经病入膏肓

上官煜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走了。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云炎继续剥树皮,一点都没有因为上官煜路过了一下而警觉。

“变成鹭亟怎么可能啊,他可是妖界尊主。武功那么好,那么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而且那么有魅力……”

我拍他的肩:“想那么多干嘛,鹭亟注定是基佬了难道緑萼还会一辈子守寡?而且我深切怀疑她是近期才知道鹭亟居然喜欢上官煜,大概是一时没有想开,你应该持之以恒,努力学阵法,等你学有所成肯定能让緑萼知道你的苦心的。”

“嗯……”

“那还愣着干嘛,快去吧。”

“对!我不能这么颓废!”

三言两语之后,云炎就已经重振雄风,回房刻苦钻研阵法去了。

我转头对知月说:“我还饿,想吃团子。”

知月于是说:“影卫大人,请找些团子来。”

我无奈地说:“我想吃你做的……不带你这么欺负人家的。”

知月也无奈地说:“好吧,但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我就在门口,影卫也看着我,不会有事的。如果有龙族的混蛋来劫我,我大喊不就是了么?快去做嘛,我好饿啊。”我扯着明月的衣摆没有骨气地央求道。

知月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同意了。

人都走了,四下无人。院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和看不见的影卫。

地上满是萧条落叶,蝴蝶在花园里翩翩飞舞,寻找着为数不多的残花汲取蜜汁。

我靠在云炎刚才剥的那棵树上,将身影藏在树后,背着厨房的方向,喘着气,用手捂着胸口。

“影卫大人,请别告诉他们……你知道的,他们的方法根本就没用,不然我也不会发病得那么快,让我缓缓,别让他们担心。”

影卫依旧像空气一样没有声响,我想,那就应该是默认了。

后来,胸闷心悸是常有,连很久没有出现的头晕的症状也有出现了。我无法判断这到底是蛊虫在作祟,还是元素溃破。按照他们的说法,元素溃破仅仅是只是身体的阵法漏了,能召唤的元素就很少,甚至不能用法术。

算了,不愿多想这些复杂的问题。

近来总觉得很困,每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照三杆,常常错过了午饭,可是夜幕刚降临的时候,我就又困了。知月还是像往常一样陪着我,与此不同的是她现在随手带着紫色披风,上次在上官煜那边听琴,听着听着却睡着了。

知月现在简直就不像我的侍女了,她那天不小心把镜子打碎了,现在我每天只能用铜盆当做镜子照,看的一点都不清楚。她说铁匠也到前线去了,这个城里并没有卖镜子的,除非我们自己打一面。

算了吧,看不见就看不见吧。化妆什么的有知月在,我本就不用费心。反正大家都不在,即使我疏于打扮也只有上官煜和云炎他们会看到。

因为经常很困,知月不放心让我再炼化阵子了,鼎中的精火是需要我控制的,她并不懂,她很担心我做了一半会不小心掉进鼎里。真是的,怎么可能,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不过看她这么认真严肃的表情,我还真无法拒绝她。

于是我的活儿就从做阵子变成了计算,我将所有我可能炼制出的阵子用品阶来排布,然后再计算出每个不同的方法,并将每个阵法的变化,效果都熟记于心。

渐渐的,我发现我的脑子也不够用了,很多回忆都变得模模糊糊的。

冬天了,天气开始转冷了,但前线好像还是没怎么好,书信是一封封地传来了,但局势依旧紧张。每次有书信来,上官煜总是第一个抢着打开看的。每次看每次失望,鹭亟这家伙又怎么肯将思念展露在众人面前?

反倒是那块玉石,上官煜说,那块玉石在冬天会发暖,带着那石头找我来鉴定了一下,果然其中别有洞天,是一个小型的阵法。

现在上官煜很喜欢往我院子里跑,也不避嫌。当然,本来就没什么人,没什么好避嫌的。他这个人类自从和我们妖相处之后,什么三纲五常都抛在了脑后。他弹琴给我听,跟我说很多诗词歌赋,我趁着这些时间,记下了一些人类的文字,还记下了一首长诗。长诗的名字是《春江花月夜》,上官煜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首诗。我并不想学这首,可他却只想教我这首。

记忆不好,相当不好,这么短的一首诗,我背了七天才勉强背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我也完全不想知道自己怎么了。

又这样浑浑噩噩了几天,上官煜收到了鹭亟的信,说人界已经被平定了,要上官煜火速赶往紫禁城。鹭魑也发来信,是专门问候我的,说已经把龙族的崽子灭口了,如果我想死可以直接安心地去了,对此我报以“呵呵”的微笑。

云炎跑来跟我说,他明白怎么做阵法了,还自己做了一个用声音控制的照明阵,最神奇的是,那照明阵的开启条件必须是说:启。如果发别的音,这个阵就不会有作用。熄灯也很神奇,像吹蜡烛一样吹掉就好了。这个阵的作用虽然只是照明,但因加了这两个不同的开启条件,阵法的价值就远远不止照明这么简单了。虽然云炎是个人类,没有办法通过自身感知到元素的存在,但他一旦知道了其中的原理,即使不用感知,也能做出阵法。

云炎是上官煜的侄子,当他们也从这个城主府离开,前往紫禁城的时候,已经到了冬天。

知月在屋中点起了暖炉,说这里人少,她要开始置办年货,等过年的时候,他们肯定就回来了。那首,我就躺在椅子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嘴里背着《春江花月夜》。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知月,你在哭么?”

知月摇头:“没有,眼睛进沙子了。”

“你关着窗,哪里……来的沙子?”

“就是有……公主,璃洛姐姐……”

“……嗯?”

“你睡吧,等你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嗯,好。”

我陷入了长久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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