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获救灌药 - 重生之我的双面毒舌男 - 飘雪愁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14、获救灌药

上了黑色面包车,我坐在了后座的中间位置,左右两边各坐一男子,前面有一个男子开车,另外还有个坐在副驾位置上的男人吸着烟,蓝烟自他口中喷吐出。“把他绑起来。”

“不需要绑我,难道我现在还能跑?”我不想手被勒得又红又肿,更不想灭绝逃跑的一线希望。

“哟,还挺凶?李桦芳那□□生的种就是贱!”那吸着烟的男人恶狠狠不停地咒骂着李桦芳。

我想李桦芳就是我的老妈吧?果然是大人们之间的恩怨牵扯到了我身上。

蓝色的烟雾弥漫在封闭的车内,我开始咳嗽起来,却被前面的男人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眼。

而就当他瞪我那一刹那,我呆愣了,这个男的长得很好看,完美的脸的轮廓,一双凤眼隐在墨镜之下,唇瓣温润却略微泛紫,他绝对是典型的诱受啊!只是他长成这样,为何心肠如此歹毒?难道是和我老妈有过一腿的?

烟雾自他口中直直喷向我,我呛得咳嗽更加猛烈起来,感觉胸腔在不停地收缩扩张着,血腥味在喉底漾开。

“咳咳咳咳……”我捂住嘴巴和鼻子,但是近乎窒息的感觉又令我头疼。

“贱货!”他猛地一甩手,狠狠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滚烫如同五根鞭子般火辣辣地抽在了我的脸上。尖锐的指甲划过,我肯定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你!”所有压下的怒焰猛地从胸腔和心底扩散开来,我的脸——如此漂亮完美的脸居然被这个变态给弄伤了。

“怎么?”那张俊脸变得扭曲,然后他的手变为爪型,我连忙躲开,却被旁边的男人捉住手,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向那鸡爪上按。

“呃……”我的喉咙被紧紧扼住,声音卡在咽喉处。连呼进的一丝空气都不能进入,如同窒息到休克般难受。而头发也被旁边的男人拉得很痛,我发誓!只要我能获救的一天,我定要他们受到十倍百倍千倍的煎熬。“放……放开……”我拼尽全力,硬是哽出了几个字,头皮处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哼哼!”

喉咙处终于松开,我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吸入的却是呛

人的烟雾,我继而猛烈地大喘着咳嗽。

“哈哈哈哈!”那变态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大笑着,再次伸出手,我条件反射地向后缩头,颈脖子却被猛地往前一压,颈椎处的骨头发出“嘎达”一声,我痛地叫了出来。

“贱人啊!”

那变态上前捏住我的下巴,用力地挤捏着,骨头也快碎裂了,我已经忘记了哭泣,却感觉两眼一热,然后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放开!”我大吼出声,挣脱开旁边男人的压制,却又被推倒,脚下一歪,我身体剧烈摇晃一下,头撞在前座上。

“哈哈哈哈!”那变态发出更为恶心的奸笑声,我只觉得喉咙的苦涩不止,眼眶也疼痛。

但那变态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强忍着难闻的烟味,不再作声,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大声咳嗽,咳出那些恶心的气体。但是我明白,我再咳嗽,后果会很惨痛。

辛辣充斥全身,车继续向前开着……所有的情绪夹杂着烟味在我全身漫延开来,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而我只能无奈苦笑,现在我的脸会变得浮肿难看吗?那个变态下手这么狠。倘若刚才不顾那么多,直接上了远的车那该多好,可惜现在又有什么用呢?只希望赶紧能脱离这个变态的绑架凌虐。

终于在这肮脏的气体中煎熬了约莫半个小时后,车行驶到了一荒野之地,地上坑坑洼洼,车不停地颠着,使我的胃极其不适。很快,车停了下来,我在被用力推搡下了车。此时,雨也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接着,又被两个男子按着肩膀押进了附近的一所破屋子。肩膀酸疼,脚下也很软,我有苦不能言。

那屋子的顶破破烂烂,雨就这么打了进来,在地上飞溅出一段高度,然后再次落下,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

“给我老实地呆着。”突然,那变态又走了过来,狠狠地在我的背上踢了一脚,我哆嗦了一下,咬紧了牙关,不发出一丝声音,血腥更加浓烈。

两个健壮男子用粗绳将我绑了起来,那绳子很粗糙,每一段都像刑具一样折磨着我的皮肤,但我至始至终没有哼一声,任由他们将我用力地绑成了一个粽子。身体也不能动,每动一下

,绳子便摩擦着我的肌肤,疼痛就会如蚕食般慢慢折磨着我。

“你们两个看着他!”那变态又点燃了一支烟,然后走了出去。

头顶传来“轰隆隆”的打雷声,雨声愈来愈大,头发也湿漉起来,寒意向我席卷而来。我蜷缩了一下身子,却被绳蛇紧紧缠着,如绞如剜。雨当头倾盆而下,我的内心哽咽了。自小我不怕打雷不怕闪电,却只怕在雨天外出,每次出去便会被雨淋得浑身湿透了,雨中仿佛总带着尸体腐烂的腥味,刺激着我的口鼻。然后所有的寒冷与恐惧便如同黑夜般将我包围,紧紧地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而现在因为在荒郊野外,空气中混杂的那种腐烂味更加浓,我的鼻子酸涩,喉咙发出“呜呜”声,雨点无情地打在我脸的伤痕上,如同盐巴亦如同蚁虫般啃噬着我的每寸皮肤。头发贴在我的前额上,冷意附着在我的后背上,整个人就快被冰冻了似的。

“把……把我往旁边移点……”我颤颤着开口,倘若在这么淋下去,非感冒了不可。

但是无人回应我,更无人来移动我,那俩人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向别的地方。

我闭上了眼,所有的情愫都已经淹在了带腥的湿中。只是唯一的信念还没有消逝——既然电话拨通了,那么远就一定会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沉入了朦胧中,但是寒冷却一刻没有停止,噬入了骨中,驱赶不尽。

“越……越……”隐约有声音挤入我的耳中,似真似幻。

周围的寒冷渐渐被温暖所取代,竭力睁开眼,很熟悉的面容。

略微的欣慰在心中荡漾开来,大脑尽可能地运转,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送……送我回家……”大脑“嗡嗡”地响着,这次,我却带着笑意沉入了睡觉。

喉咙的热焰燃烧着,翻滚着,我剧烈大咳起来。“咳咳咳咳……”艰难地欠起身,我惊奇地发现我居然又在上次那张床上,而一只手上还吊着一只药瓶子,糗事再现于脑海中,热浪爬上我的耳根。

“舒服点了吗?”一只手覆上我的背,轻轻拍打着。

“嗯?”我看向了那手的主人,然后点了点头,继续躺下。浑身燥热,尤其是

额头处更为炙热,我想我是发烧了吧。

我正伸手开口欲说些什么,远却向外走了出去。我收回手,抚上了脸,内心猛地一怔,右边脸颊有些粗糙,指腹轻触,疼痛加剧。难道说我真的毁容了吗?

天晕地眩的感觉压下,然后远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喝药吧。”他看了看我放在脸上的手,很快移开视线。

我不由得愣了,难道真的是变丑了吗?

远把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拿起了一只靠枕向我靠近,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经揽上我的肩,绕过颈项,我被托起,然后再被轻轻放下,落在了天鹅绒上的靠枕上,很舒服的感觉。

“当心点手。”他托起了我挂着盐水的手,然后放在了另外一只枕头上。

我想开口,却又是一阵咳嗽,肺猛烈地收缩着,总感觉那令人恶心的烟雾还没驱赶出去。

远继续温柔地拍着我的背,然后拿起纸巾,轻轻抚过唇畔,如同羽翼般轻柔,指腹不经意间滑过脸颊,立刻惹起一阵红晕。

“喝药吧。”他淡淡地开口,然后拿起勺子舀了少许汤药,用嘴吹凉,然后送至我嘴边。

很少见到这样的他,不毒舌,不双面,不会啰啰嗦嗦,也不会自以为是。那药的难闻味道顺着吸入的空气飘入我的鼻腔中,很苦涩的味道,我扭过头。感觉那药味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回过头去,远看着我,目光难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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