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做准备而是要做选择（418）

2017年10月16日星期一

昨晚，我临睡前去了东面露台，因为睡意不浓，想在秋雨濛濛的夜色中增添一点睡意。

东面露台外有一片面积不大的竹林。这些竹子大多不过东面露台扶拦，有些却高过了东面露台扶拦。

在东面露台的灯光照耀下，靠近露台的竹叶显出蓝色的，远离露台的竹叶由深蓝变黑。

在这竹子后面就是一些樟树的黑影，它们黑影相叠就犹如夜幕中山峦。在这“山峦”之后，就一条银光闪亮的高架路，犹如天上的银河。没想到夜景，给我的错觉是那么的美，虽然近处只有蓝黑色，远处也只有一丝银色。

“这夜景很不错！”不知爸爸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并这么赞美了这儿的夜景。

于是，我把今天三个作者看湖即兴编故事梗概的事告诉爸爸。

爸爸：“看景即兴写诗还听说过，看景即兴编故事，至少，我没听过。”然后，问我：“你能面对现在夜景编个故事梗概吗？”

我：“难！编个恐怖的故事，会破坏自己对这美丽夜景的感觉；编个情感的故事，又会因为显得悲情而破坏自己对这美丽夜景的感觉。反正，就是难。”

爸爸：“那这三个作者写出什么故事梗概？”

我：“娟娟没有说。”

爸爸：“你没问她？”

我：“问了。她还是没说。”

爸爸：“她没约你去什么地方告诉你吗？”我很吃惊：难道爸知道娟娟约我去咖啡馆的事？爸又怎么会知道的？或许爸见吃惊，便转口说：“好像雨大了，回房间吧！”

雨没大，还是细雨，只是密了。

我还是随爸进了屋，不过，我称要洗澡睡觉而不与爸继续谈下去。爸爸便失望地回了他的卧室。

上床后，我后悔没与爸爸继续交谈。

早晨，我很早起床，希望能多一点时间陪爸爸吃早餐。

爸爸坐在餐桌前边看报，边吃早餐，见我，便放下报纸说：“今天起得早嘛！”说着，就叫妈为我上早餐。

我：“外面雨声很大，我是被吵醒的。”

爸爸：“外面不仅雨大，而且风也大。我送你到地铁站吧！”见我同意，把便收起报纸，抓紧吃饭了。

在车上，爸爸对我说：“娟娟很不错，她不是请人帮外婆做些家务，就是抽空去看你外婆。这让你妈减轻不少负担呵！”见我没说话，便问：“你对娟娟是怎么看？”

我：“是够朋友的。”

爸爸：“与她好好相处吧！失去了，就很难再找回的。”

我理解爸爸期望我早点成家的心情，尤其每当看到他灰白头发，我也想早点成家的。可是，我接受不了娟娟呀！

爸爸见我没应答，便说：“那位住奶奶家的女孩也不错，你与她有联系吗？”

我：“没有！”

爸爸：“这表明，她不愿意接受你。人家不接受你了，你就应该放弃嘛！人需要找有感觉的人，但是，感觉是相互的。当然，对方对你没感觉了，你就应该从对你感觉的人中，寻找自己新的有感觉的人。”

爸爸说得虽然很含糊，但是，我懂他的意思，并也觉得他说得在理。因为，玉女真的对我没感觉，我总不能强迫她接受我感觉吧！想到此，我便联想到常胜将军为我找玉女的事，便提醒自己下车后，就给常胜将军打电话。

爸爸：“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刚说的话。”

爸爸：“你一定要抓紧。岁数不饶人呀！”

说话间，车到了地铁站。

今天地铁比平时更拥挤，所以，我根本没法给常胜将军打电话。

到了单位，我才给常胜将军打了电话。

常胜将军接我电话，便告诉我丰满而成熟女孩老缠着他，让他烦死了。不过，我从他口气中能听出：常胜将军不是真烦丰满而成熟女孩的“缠”，而是有一种被粉丝热捧而得意的感觉。

我便顺着常胜将军心思说：“这只能怪你太有魅力了！”

常胜将军：“是呀！有男人的魅力也是一件麻烦的事！”随后便问：“小崔与你联系了吗？”

我：“没有！”

常胜将军：“有消息，一定要通知我！”

我：“好的。”我不好意思问常胜将军是否去了那个宾馆，除了怕他说不好消息外，就是担心他以为我拿老崔女儿与他做交易。

常胜将军：“我律师去了那个宾馆。他说，玉女打的是宾馆公用电话，所以，我律师查到了玉女打电话时的头像，也没法找到玉女。因为宾馆方面说，玉女不是宾馆的人，也没法提供任何线索。不过，你别急，我一定会找到玉女。”

我并不相信常胜将军所说是真的，但是，我清楚：若玉女不主动来找我，那么，我是很难找到她的。因为她已经不与我圈内的任何人联系了。

我挂了电话后，便想：假如玉女不再来找我，那么，我就是等到白了头，也找不到她；假如我不等她而为了满足爸爸心愿成了家，那么，她哪天孤身一人来找我，我会心疼死的。

是等她，还是不等呢？我陷于矛盾中。

静仍然没有上班。

快到午餐时，老张来到办公室，开始整理他的一些资料，并对我说：“我可能做到这个月底，就不做了？”

我：“是你不愿意做了？”

老张：“也有这原因，不过，我们单位效益太差了，可能也长不了。”

单位效益差，我知道，但是，“单位长不了”这是我不能想象的。我问：“你听谁说，我们单位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