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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正陪着嘟嘟打吊针，接到林霄发来的wei信：你在宠物医院？几点结束？

嘟嘟妈：还要等一个多小时呢。你醒了？

木木：我有事出去一会儿，如果时间合适，我去接你们。

司徒月输入文字“这么晚了去哪？”想了想，删掉重新输入：好啊，到时候再联系。

——

市郊的体育中心馆灯光明亮，绿茵茵的草地进入深秋并没有萎败，在精心的维护下仍旧像一块绿宝石镶嵌在大地上。

场边跑道的休息长椅在路灯下显得有些寂寥，白墨鸿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低头看着手机。因为戴着耳机的关系，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林霄从远处走来，影子先给了白墨鸿一个提示，让他抬起头来。

林霄走过去，站在白墨鸿面前：“什么事？”

白墨鸿取下耳机：“你看过吗？”说着，把手机递给了过去。

林霄接过来一看，微微愣住了。原来，手机上正在播放的是昨天晚上小马的演出视频。

舞台上的小马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每一个动作都令人心神动荡，令人移不开目光。他不知道这小子动了什么心思，竟然在脸上蒙了一块薄薄的黑纱，黑纱像被折断的翅膀，长长的拖在脑后。

这是在模拟练功房的黑暗吗？林霄会心一笑。

白墨鸿说：“这段视频我看了好几遍，他的表演非常震撼。让我吃惊。”

林霄把手机还给他：“你找我来，不是想讨论什么芭蕾艺术吧。”

白墨鸿拍拍身边的空位：“坐下聊。”

既来之则安之。

“我本来想打断郑浩的腿。”白墨鸿语调平缓地说，“却被你抢先了。虽然，你把他打成猪头，让我稍稍有些不满，不过我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林霄拿出香烟，点燃一支：“你想说什么？”

“拿走他最心爱的东西，让他望尘莫及。你比我想得周到。”

林霄自嘲地笑了笑：“那时候，我终于理解你的心情了。我没办法把他送上法庭，又不能像他一样做伤天害理的事。”

白墨鸿点点头：“我也问过。只有那段监控视频，是不行的。过了这么久，什么证据都没了。”

“看来，那几天跟踪我的人是你。”

白墨鸿垂下视线，像是想起了什么很有趣的事：“今天下午，我去芭蕾舞院了。跟院领导做了初步交涉，我准备跟小马签约，让他做我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这样一来，他的首席更加牢固。”

“我替徒弟谢谢你。”

“不必。只要是能让郑浩痛苦的事，我都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