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就这么忘不了她
叶云舒那如樱桃般娇嫩的嘴唇,被他如狼似虎般狠狠地咬破了皮,唇角流出血渍来。然而,许墨寒却仿若未觉,动作愈发狠厉起来。叶云舒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他却不管不顾,强行拨开她的唇齿,犹如一头饿狼,吻得不可自拔。许久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许墨寒死死地盯着叶云舒,恶狠狠地说道:“叶云舒,不管你有多么厌恶朕,往后你都要像那卑微的奴仆一般,臣服于朕的膝下。说不定把朕哄高兴了,朕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叶云舒被他亲得犹如溺水之人,呼吸困难,几近窒息。他一松口,她便如获大赦般偏过头,大口喘着气。许墨寒却霸道地将她的头扳过来,强行与她对视。叶云舒极不情愿与他对视,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令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极不自在。
他比以前简直判若两人,如今的他残暴不仁,狠辣绝情。
“起来,替朕更衣侍寝!”许墨寒松开她的脖颈,缓缓站起身,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叶云舒喘不过气来,单手撑地,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跪在地上喘气。对于许墨寒的话,她还未来得及回应,许墨寒便对她的沉默怒不可遏,冷声呵斥道:“朕的话,你没听见吗?”
叶云舒万般无奈,犹如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木然地跪在地上,机械地点头:“……是。”
她艰难地站起身来,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替他更衣。心里面从头到尾都像被狂风肆虐的海面,紧张到了极致。虽说新婚之夜夫妻圆房乃天经地义之事,可她还是难以抑制内心的紧张,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许墨寒看着她那慢吞吞的动作,如同一只慵懒的雄狮,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让她的动作戛然而止。
叶云舒的手被他紧紧攥住,痛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却只能拼命忍着。许墨寒的声音寒冷如冰:“你还真是一无是处,连更衣都如此磨蹭。”
“呵,难道朕不是你朝思暮想的夫君,不愿意与朕共度春宵?是不是觉得很委屈?”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向叶云舒的心头,让她痛到极致。
“你心心念念的夫君恐怕没本事来,你和他在床上做情事是不是很让你满足啊?”
叶云舒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心中的苦楚,许墨寒对她的气恼与日俱增,心中不禁纳闷,为何她不解释,不辩白,难道事实真的如此?难道她就如此喜欢他,如此厌恶自己吗!
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攥着,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叶云舒,他到底有何魅力,值得你这般心心念念,难以释怀!”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皇后吗?难道宁愿死,也不愿意嫁给我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吗?你的野心不是大得很吗?如今为了他,竟然连权势都可以舍弃!”许墨寒的怒火如火山喷发一般,步步紧逼,叶云舒则如受惊的小鹿,步步后退,直至撞到柱子上,退无可退。
许墨寒毫不给她侧身退让的机会,自己如饿虎扑食般欺身而上,死死地将叶云舒抵在柱子上,让她无路可逃。
男人的大掌如同铁箍一般,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突然,许墨寒如狂风骤雨般扛起她,径直往床边走去,霸道而强势,叶云舒的小心挣扎完全无济于事。
他狠狠地将人摔倒在床榻之上,再次步步紧逼,欺身而上,叶云舒双手撑着床铺,缓缓起身,一边轻轻挪动着身子。
许墨寒看着她,面色如乌云密布,神色愈发阴沉,他心中暗想,她就如此不想让自己触碰吗?就如此厌恶自己吗?呵,真是可笑!
叶云舒正要起身下床榻,许墨寒却如鬼魅一般,迅速伸手将她抓了回来,再次低下身,欺身而上,让她避无可避,只能徒劳地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束缚。
“叶云舒,如今你已贵为朕的皇后,新婚之夜,行夫妻之礼乃天经地义之事,你我圆房更是理所当然!”他的声音犹如闷雷般阴沉沙哑,还夹杂着几分戏谑冷笑,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叶云舒的心上,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寒风中的落叶般,不断地向后退缩萎缩。
许墨寒仿若一头饿极了的猛兽,死死地盯着她,那眼底的无尽欲望和贪婪,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噬殆尽。
叶云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许墨寒突然伸手,如铁钳般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下巴,四目相对,气氛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怎么?想做朕的皇后,却不愿让朕碰你?”他的话语冷若冰霜,叶云舒并非不愿意与他圆房,只是她实在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他。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和资格,大婚之夜圆房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恐惧,对他的触碰感到无比的害怕。
“你不想让朕碰你,朕偏要碰你!”他戏谑地冷笑着,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扯动着她的衣带,如同在摆弄一件珍贵的玩具。
她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一言不发。可在许墨寒的眼中,她的沉默便是不情愿的表现,他的耐心瞬间被磨灭,手上的力度愈发加大,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衣带,随后缓缓地伸向她的衣领,仿佛在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
叶云舒也缓缓闭上眼眸,许墨寒手上的动作仿若触电般顿了一下。
他冷笑一声,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你就这么不愿意让我碰你?难道只有他可以触碰你的身躯,而我就不行吗?云舒,你为何如此绝情!”
“是不是想为了他守身如玉,在这大婚之夜都不愿让我碰你分毫,他究竟有何魅力!”他的语气愈发阴沉,仿佛嫉妒的火焰即将燃烧殆尽,“值得你至今仍为了他守身如玉,冰清玉洁!”
叶云舒紧咬银牙,使出浑身解数,妄图掰开他那如铁钳般的手,却犹如蚍蜉撼树,一切皆是徒劳。她偏过头去,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恨,犹如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为何他要如此污蔑自己?明明子虚乌有的事,为何他偏偏要拿别的男人来羞辱自己?他对自己的怨恨,仿佛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从始至终,从未消散。他记恨她的退婚,记恨她为了攀附权贵而毁约,如今更是为了那皇后之位不择手段地嫁给了他,鸠占鹊巢,占据了他的皇后之位……
“你躲什么?”
叶云舒仿若受惊的小鹿,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许墨寒再次粗暴地将她的脸掰过来,与自己对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叶云舒,不管你心中对他有多少思念,有多少眷恋,我劝你趁早将他从你的脑海中抹去,洗清你那被猪油蒙了心的脑子。别在我面前提及他半个字,否则……我定要了他的狗命!”许墨寒将“要了他的命”这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更是如狂风骤雨般骤增,紧紧抓着她的下颌,仿佛要将其捏碎。
叶云舒手撑着床铺,仰头与他对视,他手上的力道犹如泰山压卵,让她苦不堪言。见她迟迟不开口,许墨寒以为她心有不甘,眼底的神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紧紧掐着她的下颌,声色俱厉道:“怎么?难道你舍不得忘了他?”
叶云舒伸手抓着他的手腕,试图挣脱这如铁索般的束缚,却只是蚍蜉撼树,无济于事。她拼命摇头,如风中残烛,声音颤抖着:“我没有……”
许墨寒看着她那柔弱无依的模样,却还妄想挣扎,不禁冷笑一声,松开了她的下颌,然后粗暴地去解她的喜服。喜服在他手中如断弦之琴,瞬间被解开,犹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