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淦,又死一次,不过还好我复活了,这俩人真的是乱七八糟的,怎么能对我开枪呢?而且明明是中世纪为什么会有枪,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枪,是一把左轮...
我望着天花板,在地上躺了一会。啊对,我应该又穿越了,根据屋里面的布置来看,这地方应该是一个教堂,教堂的神像是两个拥抱的女人,虽然我看不懂...但是估计就是什么信奉女神的教会吧?仔细一看跟那俩姐妹长的还挺像的。
歇一会之后,我又在屋里转了转,想找一些可以防身的物品。因为我现在是女孩子,万一哪个色狼看上我了怎么办,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才不好遭遇不好的事情!所以当务之急就是防身。
桌子是木制的,凳子也是木制的,也就旁边的烛台看起来是铁做的。坚硬程度我不敢确定,但我觉得里面是空心的,这种棍棒打几下就弯了。而且对我来说,这种会弯的武器是要多备几根的,但是带多了消耗的体力也比较多。所以只能放弃这根烛台,但是我还是拿了一根。
这个教堂除了我现在所在的一楼外,还有个小二楼。二楼我还没看,是因为一楼我还没有摸清,但是在我多溜达几圈之后,我意识到了这就是浪费时间。因为一楼除了凳子椅子桌子就是烛台和雕塑,那么有防身物品的可能性就在二楼。
我拉开一个小门,看见了楼梯,让我没想到的是除了二楼之外这里居然还有地下室,但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已经断掉了,跳下去就应该回不来了吧。这种风险我是不会冒的,现在人生地不熟的,安全最重要。
二楼都是一些图书,书架毫无规则的倒在地上,地上散落的都是书,有些地方还有血迹。我用手摸了一下,我靠,居然还是湿的,虽然外面是干的,但是一摸,手指直接滑了出去,吓了我一跳。这不得三十六计走为上,没有脑子的人才会淌这种浑水。
那么左半边的二楼我先不去了,转身去右半边的二楼好了。但是右边的书架也都是被推倒的,我只能踩在书上面,环顾四周。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是在我刚想离开这里的时候,居然有人喊住了我。
“救..命..”
居然是‘救命’两个字!还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是次要的,但是她要是喊救命这个事就很不对劲。当我在思考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她从书架里爬了出来,能看到脖子上有一根黑色的血管,而且左胳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看起来像是撕裂了一样,仅有皮和骨头连着。
那么依我的经验,她接下来会变成我的敌人,还好我手里一直攥着一根烛台,要是她攻击我..我是不会怂的,因为我比谁都想活下去。并且谁都不能阻止我活下去,对我来讲,活下去是一种执念。
她缓慢的靠近我,然后脚滑了一下,顺着二楼摔到了一楼,脑袋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的凳子都因为她的身体重量而被砸坏。呼,吓我一跳,我以为接下来要有战斗呢,但那么大的伤口,就算她想让我救她,我也是无能为力。或许她自己脚滑摔到一楼算是一种另类的仁慈,省着她被胳膊上的伤口折磨。
出于谨慎,我需要到一楼检查一下她的尸体,因为这里是中世纪,我不敢确定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幸好我这么做了,来到一楼检查她的尸体,我看到黑色的血液在顺着血管侵入她的头部,脸都变成了紫色,蓝色的眼眸逐渐闪着红光,感觉下一秒就能蹦起来把我吃掉...
我用足了力气把烛台插进这个死去少女的头颅里,然后捡起了凳子搭在她的身上,焚烧掉了她的最后的余存。火焰顺着木制的凳子燃烧,还好我提前做了防火带,所以火焰不会蔓延到整个教堂。
那么接下来就该思考了,她的胳膊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伤口?丧尸吗?野兽吗?还是两者皆是?而且为什么那么长时间她都没有被黑色的血液入侵大脑,反倒是从二楼摔到一楼那黑色的血液才开始流动?有很多谜团等着我去挖掘...
左边的二楼我已经不打算去了,一楼也被我搜索过了,现在要么选着在正门推开一点细缝看看外面,要么跳进地下室寻找物品。以一般的教堂职能来看,地下室很有可能是处理尸体的地方,负责丧葬业务,并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医学发展。
我悄悄的倚靠在门上,缓慢并且轻轻的推开一个缝隙,透过这个缝隙看着外面。现在是黑天,红色的月光照耀在这里,外面有很多人,看起来像是在巡逻。每个人都拿着火把,有的是右手牵狗,有的右手拿着看到,还有的干脆跟自己的狗融合在了一起。
“兽化病...”
我的嘴又不自觉的嘟囔出来,兽化病?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疾病,要是感冒发烧我还能稍微了解一点点,但是兽化?好家伙,furry控是吧?这是什么怪病?不过门外那些人看起来怪可怕的,应该是对我是敌对状态,我需要一把趁手的武器来了解现状。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接触。那么外面我暂时就没法去了,只能去地下室看一圈,所以我又拿了一个烛台,之前的那个攻击了一次之后就坏掉了,一次性武器,莫得办法。
地下室的楼梯看起来不结实,是木头做的,但是已经断掉了,我看墙壁上都是绿色的青苔,想必地下室应该挺潮湿的,那些木头应该是被腐蚀烂的。我拿着一根蜡烛丢了下去,还好没有沼气,但是却让我看清了还什么腐蚀了木头。
是血,很多的血。
我把头探下去才能闻到一丝腥味,用烛台怼了怼发现其实已经干了,手触碰了一下感觉质感滑溜溜的。但是我不敢踩,因为我不确定下面有什么,我也不敢探头,我怕黑...本来没有那么太害怕的,但是我变成女生了之后很多东西就改变了,比如怕黑就被加重了..
真的不想冒险下去,但是我也不想走外面,虽然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万一下面有什么我可以能用的东西呢,但是那我也不敢跳,于是我就在这里蹲了得有二三十分钟,最后才下定决心跳下去。
我鼓足勇气往下一跳,还行!下面的东西可以站住脚,我用烛台蹭了蹭才知道原来血就那薄薄一层,可能是我多虑的,但我转身就看见一个无法形容长相的神父在哪里做着令人发指的事。
也不是不能形容长相,而是我的烛火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头上都是浓密的毛发,而且长了好几个脑袋,简直就是不可名状之物。他正在吃某种肉,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普通的肉...至于是什么肉嘛...反正我是不想被吃。但是都跳到这里来了,一场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了。
神父缓缓回头,用他那不可名状的脸看着我,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大声一会小声。
“都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的错,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做...”
我就听清这几句,剩下的可能是因为口齿不清,说的比较模糊。黑暗中一直在回响他的声音,我的蜡烛也忽暗忽明,终于到某一刻,最后的那一点光芒在我手中消失了。
光芒消失后神父不说话了,我猜他是想攻击我,毕竟我是这教堂里唯一的食物来源,估计那个小女孩就是被他咬的吧。那么我现在干掉神父就算为民除害了。
但是我怂了,这么黑,他或许能看的到我,但我绝对看不到他,这不跑还什么时候跑。我一个助跑加跳跃勉强抓住了楼梯的边,然后用力这么一撑,把自己撑上去。现在暂时安全了,但是也不能把神父留在那里,所以我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来到了二楼的左手边。
就是布满血迹,但是我逃了的地方。我现在要找的,是别人最后的余存,也就是尸体。果然正如我想的,顺着血迹总能找到点东西。那是一个男人,他的身体上还扎着一把匕首。总算有点我可以那种防身的东西了,虽然是沾满血液的匕首..
我背着这个男人到楼梯附近,仔细搜索了一下他身上的物品,一个怀表,然后就没有东西了。当我把怀表挂在身上的时候,发现我的衣服变了样,不再是粗布,而是很正经的猎人衣服。
一瓶躯壳稳定剂插在我的腰带上,另一名蓝色的药剂也插在腰带上,大概就是这瓶红色的是恢复我伤口用的,而蓝色的大概就是魔力值之类的那种东西吧,但是我现在还不会什么魔法呢,就先挂着吧。
为了进行我完美的计划,我又拿了几根蜡烛,然后把一堆木制的凳子椅子拆成一块一块的,跟着男人的尸体一起丢下去。按照我设想的,神父应该会对这份“食物”很感兴趣,他会扑过来并开始进食,然后我再丢下火把,烧掉他。
我靠,神父怎么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