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旧情人
虽然舒父的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他也知道舒雪兰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你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才能够放过我的女儿。”舒父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徐浩一脸的无奈,这老头简直是顽固不化。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和她在一起。”
“什么都不要,你觉得你这话能够骗的了我吗?”舒父冷哼着。
“反正我已经说明自己的意思,还有伯母的事情,伯父我想你还是找个时间去见见她为好,似乎她对你当年的事心存怀疑。”
徐浩故意这样说,他知道舒雪兰想让这两人见上一面,但像舒兴国这样直扭的人,想让他主动妥协出了逼他就范,别无任何的办法,而他唯一畏惧的事情也只能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了,虽然这样一来很对不起舒雪兰可这却是最快最好的办法。
“怎么可能?”舒父咬紧了牙关,他自认自己当年所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外加离婚过后他就安排人把当时什么都不知情的兰珠给送去了国外,利用自己手里的资源给兰珠最好的帮助,只是没料到,兰珠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国内定居。
徐浩的故意俯下身子让自己的声音贴近书父的耳畔,带着邪魅的笑道“伯父,天下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夜路走的多了也是会撞鬼的。”
说完他站起了身子,以种掌控大局的目光看着轮椅上的舒父,这也是舒父第一次在徐浩身上看到那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徐浩你……”舒父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伯父,只要你不反对我和雪兰在一起,我一样会向对待自己父亲一样的对你,为了兰雪我也可以不惜任何代价,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定会看着办的对吧?”
在徐浩的威胁下,舒父也明白他如今得势力已经是大不如前了,为了舒雪兰的幸福,他再次认真端详着面前的男人。
徐浩生的太过于好看,他也隐约间听到过关于徐浩的传言,这小子如今敢用这般口气来和自己说话,就凭这份胆量他也不得不多看上他几眼。
跟着叹了口长气“你知道到,我为何执意要反对你们两在一起的主要原因吗?”
“你不是嫌弃我只是一个戏子,除了在电视里说说跳跳什么都不会吗?”徐浩把自己认为的观点说出来。
“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是你长的太过于招风惹蝶了?再说像娱乐圈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我无法保证你能给我女儿足够的安全感,不会受身边的人的影响。”
当舒父把自己埋藏在多年的想法说出来后,徐浩对他多年来的恨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沉默了片刻后,说出了自己的承诺“伯父请你放心,这一生一世我非兰雅不娶,五年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我对她的心意自始至终都未成改变过,那时会答应你的要求离开她,我只想等到自己有足够能力给她幸福过后,在找回她,所以才会暂时把她寄放在你的身边。”
两人都清楚了彼此的想法,舒父也没以前那般的强势。
他长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就像是在诉说着多年前的往事一般“要是我那时候,也有你这样的定力说不定就不会心生怀疑,毁了我自己的人生同时也毁了她的。”
“伯父你说的她,难道是兰雅的母亲?‘’
舒父毫不避讳的点着头“正是她,那时的她是娱乐圈里炙手可热的女明星,我虽身为舒家的长子,舒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但我必须要接受家族里的安排,要从公司的最底层员工做起,而那时我们两个也都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却还是被彼此吸引。”
说到这里舒父低下了头,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从盒子表面上磨损的痕迹来看,有不少的年份了。只见他缓缓的将那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对婚戒,款式很明显是老款。
他苦笑着“我至今都还清晰的记得,她那晚在我像她提出离婚时,将这枚婚戒扔在我身上的样子,那时的我以为她依然放不下她女明星的光环,就算是怀有身孕,也依然选择工作。”
“那现在呢?现在你还是这样误会她的吗?”从亭子的背后,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
舒父猛的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穿着红色大衣,妆容贵气的兰珠缓缓的向他走来,对兰珠来说眼前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世,她到死都不会再原谅他的,可在自己女儿提出见这男人最后一面后,她还是忍不住来了。
舒父在对上兰珠眼眸的那一刻,眼神瞬间变得的柔和,眼眶逐渐湿润了起来。
徐浩见这两人,见面到是很自觉的转身离开。
他在来这里之前,给兰珠发了消息,至于她会不会来,他也没有足够躲的把握,不过看现在情况,他这一步陷棋算是下对了。
就是不知道这相互恨了,半辈子的两人,是否能够化解彼此的误会。
此时的八角亭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徐浩一时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下意识的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腿上传来了钻心的疼处,他清醒的明白眼前的兰珠是真实的存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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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了,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和你相见,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番样子。”兰珠原本以为自己来这里,会将自己这30多年,憋在心里的全部委屈和怨尽数报复在舒父的身上。
可真到这里后,舒父如今得现状,还有什么抱怨是比这样的结局更惨的了。
咔在喉咙里,讽刺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没想到的是,舒父会在这一刻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自己的脸上。
“啪。”
‘‘啪、啪、啪。’’
连续几个巴掌,顿时让舒父憔悴的脸上,出现了不同程度上的红印。
见他还要扇自己的耳巴,兰珠不忍心的上前一把抓住了他扇自己耳巴的手。
“好了,你这是做给谁看了?”她训斥着。
“我对不起你,我该打。”舒父自责着。
“打是可以打,但我怕你这样会伤了女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