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最初的开端
简简单单的故事作为一个开端。
我呢,叫做耀歌,是一个校园里的普通初中生。
在初一下学期的时候喜欢上了同班的一个女生,这或许是开端,也或许是从未开始。
她啊,是个交际花,跟许许多多的人都认识,你看这白云,分了又合合了又分,散了又聚聚了又散,她的人生也是如同这白云一样的常态。
很异样的感觉,因为我啊,最讨厌那种交际花了。
她们像夜空中的月亮,不论你走到哪里,她们就跟到哪里,但你无法触碰她们,也无法掌握距离感。光是打个招呼,就开始胡思乱想;彼此发个消息,就感到心神不宁;接到她来电的那一整天,都会对着来电纪录傻笑。不过我很清楚,那只是一种温柔。对我温柔的人也会对其他人温柔,我几乎要忘记这个道理。我并不迟钝,其实蛮敏感的,甚至到了过敏的地步。因为这个缘故,我才会出现过敏反应。我早已有过一次教训,一次又一次期待,一次又一次落空。
在她面前啊,我总想做作,做出一些好笑的事情,耍帅的动作,以为自己会让她注意一下。
她还是带着淡淡清冷瞥了我一眼,随即就向着别的人攀谈起来。
有些失望吧。
这样强行掩饰,将与平常不同的自己,与独处时的自己相异的一面展示着,难道不就是虚伪吗,通过这样种种努力赢得的爱情,能够称作是可以真正地对自己、对真实的自己的爱情吗,为了被喜欢,为了被爱而改变的自己,是否可以称作自己,我不清楚。若这是伪装出来的,总有一天会破裂的吧,若在本质上变化了那就不是原来的自己。
这如垃圾一般的人生正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人生。
作为一个,替代品。
可是,我逃不出来,因为这种喜欢的异样感觉总是在我想要跳出这个怪圈的时候,她的一句回话就再把我拉进那无底的深渊。
这也算一种另类的日记吧。
就从一开始说起吧。
清晨的铃声带着秋风吹动窗帘的帘幕,阳光无声地穿透进来,照向背着个书包的我。
迅速地左右观察了一下,老师还没来。
“哈哈!天帝降临!”
“sb。”
“sb。”
教室里清晰地传来两句带着笑意的骂声,我把书包一甩,甩到了地上。
“我语文作业没写快借我抄一下,小吴。”
被称为小吴的同桌看了我一眼,随后把一本子飞到了我桌子上。
“大恩不言谢,天帝归来之后定有回报。”
“闭嘴吧你。”
我打开了他的本子,一样的纷乱字迹,一样的是人看不懂的字。
谁让我是天帝呢,这样想着开始了复制粘贴的过程。
“快撤快撤!老班来了!”
“诶哟我草!”正在别人座上聊天的张耀天听到这句警告一惊,立刻起身踉跄地回到了座上。
直到全班看起来都在学习的后一刻,恶魔登场了。
“早自习没啥事吧?来,做一下这张卷子,上课前交上来。”
“呵呵,学习,学个屁。”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把写完了的作业收了起来,偷偷地把吴懿轩的作业本放到他的书桌里,看着身旁的心上人依旧未来,失望地将目光投向传来的卷子,开始做题。
“…ab平行cd…角bac…辣鸡题。”我简单地看了一下,一下就看出又是做过百八十遍的内错角题,草草地写出答案,轻盈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道倩影从眼前飘了过去,纤细的身体立刻落座,轻轻地把书包落在了椅子上。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不经意间又看出了神,直到那轻柔的眼眸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时,才回过神,转开目光,把剩下的题快速地算完,交卷。
悄悄地把一直不敢送出去的情书添了几笔,虽然她肯定会认为我很土吧:“这才像点样子嘛……”扫视了一下这份简单的纸。
朦胧夜色可以替我遮过他们的眼睛,只要我爱你,就让他们瞧见你我吧,这朵爱的蓓蕾在春夏风迎吹下开出鲜艳的花来,鸢尾从墙边钻探出头,夜色下,萤火突破黑暗为向日葵带来光明,我不曾想过第二年的春季鸢尾又会带着什么来瞧见我。
满天星铺起一片蓝海,悄悄踏着花香退入那个静春,带回满怀小硕雏菊。
它们在你手中成束,为你的白纱偷偷绰上几株紫罗兰——我的挚爱,它们将成为我亲手为你戴上的花冠,我唯一的世界,只有你我之间才能碰撞出红酒玫瑰的欲,香槟布朗尼的甜而不腻,纯粹。
是谁,是谁,在朦胧下迫不及待扑拥。牧师会记录下这一切,世界会证明这一切,恒古的誓言会显映这一切,四唇相贴那刻古铜楼上的报鸣钟也会赶来庆贺。
但愿我是那一只手上的手套,好让我亲一亲你脸上的香泽。爱情的轻翼。
你是我所遇见最温柔最可爱的女孩子,我的唯一,我的挚爱,如果你是莎乐美,我一定会不顾一切拥向你,为你砍下圣人的头颅。
亦是霞光被深林枝叶倒的稀碎,亦是唯美贴切照映在上面。
thistendernessandremembrancedependon,irevereyoupure,loyal,pure.
nomatterhowmanymidsummeralsoweavesnottobeabletofinishyoumystory,becauseiloveyou,diesforever.
【dansl'obscurité,jeserailalueurquivousentoure,lalumièrequivousappartient】
看起来很好吧…谢谢你,能看到这些,一直想要把这些话亲口地对她说出来,但当鼓起勇气时,看到她与别人攀谈正欢时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害……”轻轻地叹了口气,上课。
白老师,未曾说过,是一个一向教学着我们的嘤语老师,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老班叫她雪莲。我平时叫她“雪莲姐”,连“白”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我没写作业被发现被告家长时,就叫她白雪莲。
巴拉巴拉讲了好多哦……莫比,不想听。
所谓度日如年就是这种感觉吧,终于在枯燥地等待了许久了之后,下课铃快乐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