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提到了请律师
忽听俞伯在问能不能先放人,我这才两眼放光的瞅了瞅那曾所。 很显然,我自然希望所里能暂放了我。
因为这他玛的被关小黑屋的滋味,确实是不好受。
虽然才一晚,但那滋味……真他玛难受。
真可谓是没自由、失自由。
然而,谁料,曾所表示难为情的瞅了瞅俞伯之后,则道:“老排长,这事不是凭你我交情的事。再说,案件还在办理当中呢。”
忽听这个,俞伯那暴脾气又上来了:“什么他玛的案件?”
曾所这才透露道:“医院可还躺着两个呢。而且,那两个昨晚连夜都被送去县医院了。镇医院救治不了。”
俞伯则忙道:“草,郭书富那老东西跟这案件又没关系。他是自己一着急,下楼的时候,突然从楼梯间滚落下来的。”
接着,俞伯又道:“再说,郭书富那老东西也是他玛的活该。他自己有脑溢血的毛病,他激动个啥?”
而曾所则道:“但毛小四跟这案件有关。一花盆下来,毛小四脑袋上可是开了个大洞。早上县医院那边来电话,说毛小四仍昏迷不醒,暂还没度过危险期。”
俞伯听着,暴脾气又上来了:“草!他不去打砸人家摩托车,他脑袋上会被开个大洞?”
曾所则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我们办案不能这么办。”
“那你们办案总不能不讲理吧?”俞伯问。
曾所则忙道:“我们没有不讲理。我们这不都是依法依规么?”
接着,曾所又道:“你应该知道,我们所里是定不了罪的。最终还得法院判。”
然后,曾所又补充道:“但案件该侦办的,我们得侦办。回头我们得向法院提供证言、证词、证物、证人,等。”
说完这些之后,大概是念交情吧,因此,只见曾所又瞅了瞅俞伯。
随后,曾所也就吐露了那么一句:“如果毛小四最后没有生命危险的话,那么这事可能也就没那么麻烦?”
俞伯听了这些之后,突然有些愁眉不展的皱了皱眉头。
然后,只见他在疑云重重的思虑着什么。
再接下来,他下意识的摸出了一包烟来。
随后,只见他只顾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烟来,也没理会曾所。
这待他左思右想的,一阵吞云吐雾之后,这才瞅了瞅曾所。
然后,他这才忙另取出一根烟来……
“哦对了,来,庆德,抽烟。”
曾所瞅着,倒也没计较什么,伸手便接过了烟。
完了之后,只见俞伯突然凑近曾所的耳旁道:“那你给我透个底,要怎样才能放人?”
谁料,曾所则在他耳旁回了句:“你都老排长,这事你还得问我?”
俞伯听着,不由得暗自一怔,然后一阵疑惑的瞅着曾所,突然问:“你的意思,还是得我跑一趟县里?”
曾所则道:“就昨天镇上的事,我们已经汇报给县里那边了。我们暂时也是在按照上级的意思办。”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俞伯问。
曾所听着,又是瞅了瞅他。
大概是见他还没思路,于是乎,曾所也就透露了一句:“如果给王木生请个律师的话,那么有些事可能会好办一些?”
只是俞伯听着,不由得一怔:“草,律师?我们这小地方哪儿请去?”
曾所则道:“县里有呀。”
而俞伯则道:“那玩意……律师费贵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曾所回道。
俞伯听着,又瞅瞅曾所,然后道:“草,玛的,就这点儿小事,还得他玛的请律师?”
曾所则道:“说小也不小。到时候,真上了法院,是你能辩护?还是王木生自己能为自己辩护?”
再听曾所这么说,接下来,俞伯也就没再吱声了。
只是他的眉头一直在一皱一皱的,像是觉得这事还是有点儿棘手。
至于我,自然是一直也没吱声。
不过,听着他俩的一些对话,我似乎渐渐开悟了一点儿。
至少我渐渐觉得,这事,也没我想象的那么严重。
至少我感觉还是有些转机。
当然了,最开始,我是没啥思路,也没啥想法,但现在,我似乎隐约有些小小的思路与想法了。
毕竟,暂还未走出过县城的我,头回遇上这种事,也是没啥思路与见地。
所以,一开始,我就觉得,这是听天由命的事了。
当然了,关于俞伯的这份恩情,我是感激之余,又觉得以后都没法还上。
若不是一个村的,若他不是我们的村长,估计他也不会操这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