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回收系统的宝地

“咦？您是……林先生啊，前天下午您刚来买的手机啊。”

“不小心，摔坏了……”

林海挑选了一部性能比上次更差的手机，花了五百块。

又从银行取了一些现金，而且都兑换成了零钱。之后，林海坐上回市郊的公交车，联系了拾荒的张大爷。

回到市郊的出租屋，林海蹬上从丁岩那里借来的三轮车，去郊区的村路和张大爷汇合。

张大爷也蹬着一辆人力三轮车，他的老伴，王大娘坐在车后边。

“张大爷，我来了！”林海蹬着三轮虎虎生风，毕竟他也是通过系统强化过10点力量的人。

“行，挺有力气的。”张大爷赞叹。

林海准备了一个腰包，说：“张大爷，我准备了不少零钱现金！怎么样，细心吧。”

王大娘在一旁笑了，张大爷说道：“小林，基本用不到现金，都是用手机交易啊。”

“啊？”林海一怔。

“哈哈，跟你说，这个行业，虽然看着脏些累些，但挣钱不少啊。”张大爷笑道：“当然了，也没有太多，但绝对比你想象的要挣得多。”

“呃……”林海作为一个入行新人，一脸懵逼。

“来，跟上！”张大爷蹬起三轮，头前带路。

郊区的公路上，林海和张大爷并行骑着三轮车。

林海发现，张大爷虽然看上去年纪有七八十岁了，但蹬三轮的劲头十足，而且车后还坐着王大妈，可见张大爷的身体素质不一般。

路上，张大爷说：“咱们啊，就是捡垃圾，或从别人手里收废品，最终都是要拿到回收站换钱的，我呀，一会给你详细说一下咱们回收的价格，还有咱们卖给回收站的价格。”

“哦！”林海认真听着。

张大爷又说：“不过，不管是捡垃圾，还是从别人手里收废品，都太麻烦了！我现在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呃，什么好地方？”

“垃圾临时堆放处。”张大爷说着，给林海解释起来，“咱们这个地方是市北，再往北的北郊区，有一个垃圾临时堆放处。全市的垃圾有一半会拉到这边来堆放两到三天，然后再由专门的垃圾处理场的人来处理。”

“哇？还有这等好地方？”林海心中高兴，在垃圾堆放处用系统回收点什么东西，肯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张大爷说：“也是这几年才有的，附近拾荒的人都把那一大片区域划分领地了，各自从各自的区域捡东西，不能越界。”

林海感叹：“水这么深……”

骑着三轮车，三人一路向北，渐渐的，林海看到视野中出现了一座座小山包。

随着靠近，林海看到，那些小山包竟是由废弃物、垃圾堆积而成的。

同时，林海也闻到了淡淡的怪味，就是垃圾堆的味道。

越来越近，这垃圾堆的味道也越来越重。

“到了……”张大爷将三轮车停在了一座“垃圾山”旁边，指着旁边另外两座“垃圾山”对林海说道：“这里，还有那两个，是咱们的地盘。”

林海环顾四周，看到远处其他的“垃圾山”有零零散散的几个拾荒者，推着三轮车，翻找着垃圾。

“人不是很多啊。”林海说。

“时间不对，这都快中午了，”张大爷解释说：“早上六点和晚上九点，会有垃圾车来这里排放垃圾，在这里混的人们都会准时守候在这里，每次来了‘新货’，两三个小时就被大家分干净了。”

远处几个拾荒的老人看到了张大爷，便有过来打招呼的。

“哟！老张啊，怎么带新人来了？你家亲戚？”

“哟，老刘啊，还在这忙着呢？”张大爷回应着，介绍起来：“这小伙子姓林，是我朋友，人很好的，我罩着他，你们可不许欺负他。”

刘老头笑道：“哈哈，好，你得跟他讲讲规矩啊，一早一晚来‘新货’的时候，可不许他乱跑啊。

“我这正跟他讲这里规矩呢。”张大爷笑着，跟林海继续说道：“早上六点到九点，晚上九点到十二点，都是三个小时，不能去别人的地盘捡垃圾，你要切忌啊！”

“啊，好好好……”林海连连答应，心里暗叹，这里规矩还不少。

嗯，得跟这里的人搞好关系。林海如此盘算着，拿出烟盒火机，给张大爷和刘老头递烟。

“嚯……”刘老头笑着摆摆手，对张大爷说道：“你是得赶紧给他讲讲这的规矩。”

张大爷对林海说：“这里可不兴抽烟啊，不能见明火！”

林海好奇的问：“啊？这么严格吗？工作区域禁止吸烟？”

“你缺心眼啊！”张大爷笑着，抬手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你闻闻这味儿，很容易着火的！”

“……”林海倒吸一口凉气，是自己肤浅了，这里的空气弥漫着臭气，确实存在爆燃的风险。

张大爷继续说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一来没那么容易着火，二来就算这里全烧了没有人管，但咱们在这混，就得保护好这里的环境不是。”

“是是是……”林海表现出一个晚辈应有的谦逊。

“来，我带你转转……”张大爷带着林海，围着三座“垃圾山”巡视，并介绍起来。

“你看，这种是厨余垃圾，没用，那些是建筑垃圾，都是些渣土，没有金属的话，也没用。”

“这种，塑料玩具，破枕头，也没人要。”

“以后就得准点来，早六点，晚九点，那时候，什么酒瓶子易拉罐，废铁废纸废木头，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