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现实和虚幻的医院
韩丽娜之前可是对我刻意隐瞒,既然知道如何对付这东西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不过总算是解决掉了面前的危机,这虫子一死,至少不会被这些东西吞食掉。
门外的那个东西好像也对这里的阴魂有那么一点点的忌惮,之前想进来,但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朝着远处走去。
我站起来朝外面瞟了一眼,发现楼道里确实没有那个东西的踪迹了,这才对其他阴魂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安静。
随后我偷偷的拉开屋门。
这东西太强悍,外面进来的那群东西肯定死掉了,不管他们是不是人绝对不可能撑到现在。
慢慢的靠近楼梯口,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看到地上有一张纸人。
这张薄薄的纸片儿,脸上写满了恐惧,正是那个老爷子。
有人把他封印在这张纸片里面,老爷子是因为我才出的这件事,所以我还是慢慢的把这东西揣进了兜里,看看回去能不能释放出老爷子来。
地上果然有几个手电,有两个手电筒,里面的电池都被砸出来了。
然而等我到楼梯口我才发现,地面上竟然也落了四五个薄片纸人。
这几个纸人身上画着一些奇特的纹路,大小大概只有巴掌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眼耳口鼻一样都不少,而且头戴冠帽,脚踩紫云靴,妥妥的道门形象。
难道刚刚跟那怪物厮杀的就是这几张纸片?
我急忙把纸片翻过来看了一眼纸片的后面写着几个生辰八字,还有一滴精血在上。
会是谁呢?
能操纵这些东西的一定是人,难道是另一个我?
在来这里之前,我们就已经碰到了另一个我,我很想把判官之魂放出来,但他是我最后一道牌,是我能倚仗到的所以此刻我并未打算怎么做。
几张纸片人都被切的七零八落,里面寄居的魂魄恐怕已经灰飞烟灭了。
我只能带着之前的老爷子的纸片回去。
刚一进来他们就即刻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身上,那些阴魂都很紧张,在等着我的一个结果。
我把门关好之后,把老爷子的那张纸片拿了出来,看着屋中所有阴魂,沉声说道:“你们谁能解释一下,一个魂魄如何变成纸片?”
这不是封印进去的,而是魂魄本身就变成了一张薄纸片儿,所以我现在并不知道如何释放?
也许他们这些阴魂可以给我提供一些帮助。
众多阴魂齐齐摇了摇头,看来问这个是没有办法的,我只能换了一个说法,继续问:“那你们谁能告诉我外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个中年女人缓缓的走了出来:“这里并不是真的世界,而是一个用纸搭建起来的世界,你竟然是道门中人恐怕也已经看出来了吧?”
另一个耳朵已经掉了的男人说道:“他是我们把孩子送出去的唯一希望,你应该相信他!”
男人这么一说,那女人则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担心此事关系重大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如果他做不到,我宁愿再等几年。”
这女婴儿果真如我所想,极为不平凡,不过关于这里是纸做成的世界,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我很平静的点了点头。
女人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微微的松了口气:“这里虽然是渣的世界,但是却是仿照真实世界里的一家医院建造而成的我有个条件,我们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真相,但等你离开之后,请把这孩子的魂魄送过去。”
我又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这女人此刻如释重负,走到门前,朝着外面瞅了一会儿,确定那东西没过来,才缓缓的讲述起来。
这家医院大概已经成立了43年,还差几个月的时间就能达到这个数值,建立之初是以治疗心脏病为基础的,但是随着医院越做越大,单单是心脏病已经满足不了医院了。
于是这家医院成立了多个系统,包括心脏科,癌症科以及骨髓移植,等诸多部门。
短时间内这家医院就成了市里一流的治疗中心,但是人来的多了,问题就出现了。
像他们这些先天性或者后天性绝症的人,无疑是死路一条,但是这家医院从开始的时候,建造起来之后就非常古怪,就像我现在看到的一楼和二楼的情况是一样的。
一楼从一开始就十分狭窄,而二楼相当的宽阔。
任何地方的建筑都是有规划性的方方正正更能让人感觉舒服,就算是造型奇特也是圆顶棚之类的,而内部的构造应该大同小异。
因为任何一个设计师都不会把一个房子设计得极为奇葩,越是奇葩的房子带给人的感觉不会舒适自在。
天天这家医院的设计从一开始就这样了,也就是说这个医院在现实中的风水格局也非常的凌乱。
这些癌症晚期或者得了严重绝症的病人,每天晚上都有人会被抬走,他们看着自己的病友一个个被带走,但最开始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医生告诉他们,是为了给病友治疗。
但是他们之中有些细心的人发现,这些病友在被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有一天他们发现了,被带走的病友出现在停尸间。
而且医院里开始发生各种各样的怪事,夜深人静的时候明明已经熄灯了,却能感觉到有人在外面走动,可是出门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他们这一群人居住在一个病房里的还好说,但有的却是独自一人住着vip病房的总能看到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在外面晃来晃去,有时候还能听到不少的哭声,医院方面也开始压不住了。
这时候这里的癌症患者,才知道他们遇上了麻烦,这里的医生也许不是为了救他们。
所以大家想要离开,可是院方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竟然完全说服了他们的家人,让这群人留在这里。
然而我听到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一脸懵,这跟外面那个白大褂的医生能扯上什么关系呢?
这女人讲得十分繁琐,有些拖拖拉拉的,但此刻我也不好打断,只能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