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爸妈来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他们很关心的问了下我最近的近况,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事情。
“想不想呆在这边啊?”
老妈突然说了一句。
“。。这边挺好的。。”
我犹豫着回到。
“而且在过半个月左右就要授衔分连队了。。”
老妈的话让我感觉怪怪的。
转眼半小时过去了,门口卫兵过来通知时间快到了。
我把他们送到门口,老爸突然过来抱住了我。
“。。。”
看着老爸想说又没说出话的样子,我很奇怪。
“回去吧,好好表现!”
“知道了。。”
目送着他们离开,我感觉怪怪的。。
转眼在新兵连过了两个半月多,今天班长把我们叫到一起,向我们演示了脱帽,宣誓的要领和宣誓词,我们激动的不能自已。
班长看着我开心的样子,张张嘴,没有开口,他看着我第一次和旁边的战友讨论的这么激烈。笑了笑。
“现在所有人,去水房(洗漱的地方)面对镜子去练习脱帽!”
我们说说笑笑准备出门,开门看到连长和指导员,我们立刻立正列队,整齐的走了出去。
“连长,指导员你们过来下。”
指导员刚想说的话被班长打断,他们进屋,我们则前往水房。
当班长过来叫我们回去后,连长和指导员已经走了。
“好了,现在开始小体能,做完带你们去洗澡,回来后把自己的迷彩给洗了。”
“耶!”我们欢呼了一声,开始做起了小体能(三个一百,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深蹲,不要求一口气做完)。
一边做着小体能,一边相互吐槽到:“卧槽,终于可以换洗衣服了,两个月迷彩服没换过了,外面都硬了。。”
洗过澡,回来把衣服洗了。班长就要我们睡觉了。这是我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也是我最后一次在部队里睡的一觉。。。
第二天早上,号声响起,我们有条不紊的爬起,穿衣服,换上崭新的春季迷彩,出去跑操,回来后整理内务,洗漱,换上军装,坐在马扎上学习党政内务。静静地等待着授衔的时间。
“方小飞!”
“到!”
“出来下,指导员找你!”
“是!”
我迷糊的走出房间,跟着班长来到指导员哪里。
“小方啊,在这边怎么样啊?”
“报告指导员!在这边很好!”
“好就行,今天授衔你先不做了,你这边家里档案出现问题了,一会收拾下,晚上你们本地的武装部有人过来带你回去处理一下,把档案弄好回来再授衔分连队。”
“。。什么问题?”
“服从命令!回去自己问他们吧。”
“。。。是!”
浑浑噩噩的从指导员那回来,我坐在床边发呆,战友们出去训练了,班长走了进来看着我。
“收拾一下吧。。”
今天的班长出奇的温柔。
“我档案有啥问题啊?”
“。。。不知道,别想那么多了,回去看看,没事就赶紧回来!”
“是!知道了!”
收拾好了东西,我摸着皮鞋和战术靴。
“老班,我带一双回去行不?”
“滚蛋,皮鞋不行,你又没穿军装,战术靴拿走吧,现在就穿上,穿个迷彩还惦记着我的皮鞋,ma的。。。”
我欣喜若狂的把脚上的棉靴脱了,放到打好的背包里,穿着战术靴,把裤腿塞到战术靴里,开心的走了走。
下午,我被两个路人接到,坐上一辆吉普,出了军营。我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北京的夜景,满眼星星。
到了火车站,两位首长(忘了什么军衔,反正我没授衔,我见到都要叫首长),拿了车票一前一后的把我夹着带到了车厢里,我睡最上铺,他们睡在我的下面,我也没多想,很困就直接上去睡觉了。
半夜,不知道几点,我起来上厕所,看到两位首长坐在那边聊天。